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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打动知秋。知秋剖析过自我,知道自己是个缺爱的人。她用“拜金”来掩饰这种缺陷的同时,也让其愈加破洞百出。知秋不禁为当初利用他的想法而羞愧。散完步后,知秋还想去他家,他开玩笑说,他要被她榨干了。到底拗不过她,还是叫她去了。事了,知秋出了一身的汗,软趴趴地躺在他胸膛上。两人皮肤黏腻得不行,仍旧舍不得分开,连体婴儿般。杜浩说她像个妖精,要把他精血都吸干。这么说着,却还在一下接一下地往上挺动腰肢,把自己送到她身体深处。她小猫舔鱼骨似的舔着他的喉结,咯咯笑,银铃般清脆,显示了她是真开心,为男人的口是心非开心。知秋附耳说:“喜欢我吗?”杜浩掐着她的细腰,牙根紧咬:“喜欢。”“有多喜欢?”“很喜欢。掏心掏肺的喜欢。”“啊啊啊!杜浩,我也喜欢你。啊啊啊,丢了丢了。”杜浩没把这话当真。女人在高潮说的话,一般不可信,尤其是知秋。同样的,知秋也未必会全信。也许是过生日太开心了,想让他也开心开心。不可否认的是,杜浩确实很受用。他cao干得更卖力了。知秋回到自己家,已是第二天早晨。在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礼品盒子。她打开,是巧克力。母亲永远不记得她的生日,一开始是忘记,后来知夏回来,她更没必要记她的生日。那么,这就是知夏送的了。她合上盖子,走到客厅,眼也没眨地,整盒扔进垃圾桶。谁稀罕。*仲夏的一天,知秋约了杜浩一起吃晚饭。她挎着CK小方包,在杜浩公司门口等他。杜浩公司是搞商贸的,具体做什么,她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业务拓展得很广,据说到了西欧。在这样的中心商务区,知秋一身名牌,也很不打眼。她索性降低自己存在感,坐在喷泉后,边玩手机,边四处张望,怕杜浩错过她。这段时间,杜浩会在她下班时,来接她——她已经开始实习。朋友见了,悄声问她,是不是又在一起了。就算想低调处理复合的事情,也没办法隐瞒了。干脆广而告之,请她们吃饭。朋友都说,他们越来越有夫妻相了。知秋拉杜浩一起照过镜子,确实很像。简直是上辈子的孪生兄妹。他们也隔三差五地zuoai。有时杜浩会射在她体内,再帮她抠出来,有时戴套,有时释放在她身体上。知秋知道,为了满足她在金钱上的欲望,杜浩更加努力地工作,故此,他经常加班。她光鲜亮丽,他任劳任怨。这样的关系并不平等,可杜浩似乎甘之如饴。知秋有时良心发现,跟他反省过自己,他笑笑说:“养你一个还是养得起的。”她觉得,她这辈子,除了生身父母,独他的恩情,她永远无法回报。PO18暗尘旧香十八枯秋(4)十八枯秋(4)等了半个小时,杜浩给她发了条短信,抱歉地说他要加班。知秋准备离开时,带上身边搁着的变温的冰咖啡,路过垃圾桶,扬手,将它掷进去。她不喝咖啡,只是杜浩喜欢。过了最佳饮用期的咖啡,就像迟来的讨好,毫无价值。坐上挤满了人的公交,知秋忍受了一路熏人的汗臭,到家时,她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一股类似的味道。她迫不及待地想去冲个澡,母亲却将她拦下。“你周阿姨给你介绍了一个男生,明天是周六,去见见。”不是建议,是通知,是命令。知秋蹙起眉头。母亲又说:“我也把你抚养得这么大了,也不求你发达富贵,找个好男人,踏踏实实地结婚生子,就算是报答我和你爸的养育之恩了,行吗?”是迫不及待想把她脱出手的意思。比她想洗去一身酸臭还要急切。知秋敷衍地应了“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对于应付母亲,她已有一套得心应手的方法。这既打发了她,也尚存有一定余地。果然,母亲不再继续念叨。知秋拿了换洗衣服,准备去浴室,又听见母亲对知夏说:“现在人家都有对象了,你还要打个岔做什么?”知夏低声说了句什么,知秋没听清,母亲嗓门随着年纪的增大,也越来越洪亮,隔着一道房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你今天去找了那个男的?你平常玩玩就算了,还真对她认真?我和你爸没管你,不过是看在她和你没血缘关系,但说到底,你也娶不了她……”知秋一声不响地走进浴室,把门关得很响。震天响。主卧的人被震得息了声。知夏就是个流氓。知秋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打架、辱骂老师、和女人一夜情、强jian他的法律名义上的meimei……找到杜浩并不是难事,依他的性子,也必有这么一出,知秋早有预料,便提前暗示了杜浩,说她有个神经质的哥哥,希望他对知夏有所堤防。不然怎么说枕边风管用呢。只是,知秋难以想象,他会对杜浩做什么。她打电话给杜浩,他接了,声音并无异样,只是略有疲惫。她放了心。因为过于紧张,房门竟忘了锁。给知夏留了可乘之机。知夏习惯性地按下门把,惊喜地发现,居然开了。他似夜盗,溜入她的闺房,偷走她的贞cao。杜浩偶尔在半夜,会突起兴致地干她,她便下意识地以为是杜浩,回应了来人。直到听见男人的声音。“真是个sao货。”知秋一下子醒了。这个声音,曾无底线地羞辱过她,曾让她无数次地辗转在噩梦中。她太熟了。她开始反抗,挣扎,拳打脚踢,但不敢叫出声。喊叫的唯一结果,不过是让自己的尊严更加低入尘埃。“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对你那个男朋友怎么样。你知道,我社会上有很多‘朋友’,让他们对付一个人,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知秋停住了。很好,还换了威胁的借口。很好,正戳中了她的命门。“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以前她不屑,现在她懂了。她没有动弹,将身体摆出了任凭宰割的姿态,眼泪在脸上无声地淌。以前,她也经常这样。像个没有生气的充气娃娃,唯一作用便是满足他的性欲。知夏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砸吧了一下嘴,尝那股咸味,忽然说:“没意思。”草草撸了几把,把浓浊射在她睡衣上,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