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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印含住烟蒂。不出他所料,第一口就呛住了。知秋偶尔抽,也是抽女士烟,受不住男士烟的重味。她呛咳着,双乳也跟着颤。杜浩拍着她的背,有些心猿意马。——————————————稍微剧透一点:是真骨科。PO18暗尘旧香十八枯秋(3)十八枯秋(3)敢想敢做。杜浩将烟按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掰过她的腿,轻而易举地侧入,朝她喷了口烟,“这回你叫的声音小点。”知秋配合地扭动腰肢,睨他,“你不就想要我叫吗?”不然cao那么重干什么?杜浩说:“那我轻点。”……知秋累得动弹不了,杜浩把她抱到浴室,她要扶着墙,才站得稳。浴室逼仄,很难容下两个成年人,可这也容易让人产生出相依为命的错觉。“你先洗,我去把床单换了。”床单上头一片狼藉,全是欢爱的痕迹,不换根本睡不了觉。“我就不留夜了吧。”杜浩动作停住了。以往每次做完爱,她都要搂着他睡,她说这样有安全感,能填补她的空虚。半晌,他才说:“这么晚了,我送你。”“不用了,出门就能拦到车的。”杜浩没话说了。她亲了亲他,安抚他:“来日方长么,不急在这一天。”知秋洗了澡,回到客厅,当着杜浩的面,把衣服捡起来,一一穿上。杜浩又点了支烟,没看她。她走了,屋里空留欢愉后的气息。*知秋轻手轻脚地打开防盗门。“回来了?”她被吓了跳,循声望去,火热的心一下凉了半截,“哥,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的,便是她名义上的哥哥,知夏。其实,他也只比知秋大一岁。却因被父母宠着惯着,读书吊儿郎当,一连复读两年,才勉强考上个二本,所以,他甚至比她低一届。他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怎么这么晚?”他看着墙上的电子表,十一点半。“和朋友出去玩了。”她换了鞋,往房间走,他却堵住路,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知秋皱了皱眉,想绕开他。他攥住她伶仃的腕子:“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知秋不答,眼睛如古井无波。他最恨她这副模样,好似一点不把他放在眼里。知夏蛮横地拽过她,粗暴地吻下去。离那枚红唇仅一寸时,顿住了。精致锁骨上,颜色发暗的吻痕格外显目。他冷笑着:“又和男人厮混去了,啊?”“与你无关。”她推开他。他说:“小yin物,想满足你的yin欲,怎么不找我呢?被我cao得难道不shuangma?我可还存着那张照片呢。”他就是想撕破这张脸,看见她底下那张牙舞爪的灵魂。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癖好。知秋不理他,径直走入房间,反锁了门。她背靠着门,脱了力,一点点滑下去,直至坐在地板上。双臂环抱着自己,她怔怔地看着漆黑一片的房间,觉得,黑暗就要吞并她了。谁也不知道,外表光鲜亮丽的知秋,内里其实早是腐烂不堪。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知秋满十八岁那天,知夏潜入她的房间,把她强jian了。父母都睡熟了,他死死捂着她的嘴,不顾她的哭泣,一下一下地把硕大的yinjing往yindao里捅。她至今还记得,那浓烈的酒气,和被撕裂的刺痛。为了逼迫她顺从,知夏拍了张她的裸照。她流着泪,躺在床上,胸口、脖颈上全是吻痕,私处缓缓地流着浊白的液体。那是他射进她身体的jingye。他说,她以后不听话,就把这张照片发在她学校论坛里,让她身败名裂,永远抬不起头。身、败、名、裂,他一字一顿地说,眼神充满情欲和阴鸷,像只可怖的鹰隼。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次次在家,免不了被父母发现。可他们只骂了他几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知夏很给他们二老面子,每次强她,都是在夜深人静时。毕竟不是亲女儿,不是么。毕竟是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不是么。孰轻孰重,成年人永远分得很清。他喜欢在上她时,说些伤人的话。“你骄傲什么?没有我爸妈,你指不定现在还是个讨饭的!”“你说你,老老实实地在床上等着我不好么?非得我用粗的,把你弄伤了,疼的还不是你。”“被哥哥cao得爽不爽?嗯?不做声?夹我夹得那么紧,是shuangsi了吧。”他爽完了,就哼着小调儿,提起裤子回自己房间酣然大睡。五年,这样的日夜不知有多少。她想搬出去,他不准;她想和男人结婚,他也不准。父母宠溺他,他说什么,父母都会帮衬着。她求什么,什么不能。可她没想到死。他想让她如阴沟里的老鼠,只敢在黑夜出没。可她偏不。她要坦坦荡荡地,行于阳光之下。杜浩是她现在唯一的筹码。她知道杜浩爱她。她以前认识所有的男人,都不如杜浩爱她。她可以等他强大起来。她要摆脱这个家,摆脱恶魔般的知夏。她不想含垢忍辱地过完余生。*复合不久,就到了知秋生日——她不记得真正出生的时间,生日便是被领养的日期。那天,她和杜浩看了场电影、吃了顿昂贵的法餐。电影非常小众,放映厅只有他们和另外一对情侣。在听到那个女人陡然一声的吟哦后,杜浩也没按捺住,拉着知秋做了场爱。知秋坐在杜浩的腿上,扶着他的肩膀,起起伏伏着,溢出的娇喘被电影的背景音掩了去。但放映厅的两对,彼此有种默契,各行其是,互不打扰,互不偷看。走出放映厅,知秋腿都是软的,需要靠杜浩微微搀着。吃法餐时,杜浩给她戴上了一枚素戒。知秋认得这个牌子,很贵。得花掉他近半年的工资。她虽然收过很多男人送的礼物,也大有比这更贵的,但戒指是第一次。他说,等以后再送她枚镶钻的。他眼里有细碎的笑意,像是上帝揉碎了一池星河撒下来的光。“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知秋相信,他待她是真心无二的。她第一次体会到又酸又甜蜜的心动感。杜浩以前对她好,让她觉得,那是他身为男友的责任,是出于理智、责任感,而非出于主观情感。或许是失而复得,让他更为珍惜,所以流露更多的感情,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