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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四爷,你瞧,刀上沾着血呢。”程岩正疑惑对方提这个干嘛,就见梁四爷垂头看了眼刀,随即身子一绷,两眼上翻,直直软倒在地……程岩:???梁四爷:“你还好意思跟我掰、掰扯分家,我与大、大、大哥乃同胞兄弟,父母一走他便将我逼、逼出梁府,只给了我几间赔钱的破、破、破铺子。好哇,既然他梁、梁文羽不要脸,今日我便让大、大伙儿都听听,咱们这位梁、梁府的当家老、老爷是如何分家不公,逼、逼迫兄弟的!”家丁头子急道:“哪里是赔钱的铺子,若不是四爷您将铺子都换了钱,又怎会——”“我呸!那才多、多少钱?连买点儿上等材料都、都不够,打发叫花子呢?”梁四爷摆出一副泼皮的样子,“今日你们就、就算抓了我,房契也拿不回来,老子早都、都花光了!”家丁头子还欲争执,程岩却没耐心听,他眉头一拧:“够了!要吵回梁府再吵,庄棋,你令人清点方才他们造成的损失,一会儿告知梁府,梁老爷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说完,程岩无视几个家丁的惊恐脸,直接绕过他们就走。可他刚走没两步,身后又闹了起来——“放、放、放开老子!尔等不过是梁、梁府养的狗,也敢反咬主子!滚、滚回去告诉梁、梁文羽,要房契没有,要命倒、倒是有一条!”“老爷说了,若四爷坚持不配合,那咱们就只能去您府上,收了您十七幅宝贝!”当长约一丈的画卷展开,就见大块墨色泼洒出的连绵青峰直入云霄,苍山下,曲州近郊春光正好,草色如青似碧,湖面烟波浩渺。远处有旅人从东面而来,近处有游客沿湖赏景,他们或挑担、或骑骡、或执扇、或攀花……百人百面,栩栩如生。即便程岩再不懂画,在见到这幅画的第一眼,也难免有头皮发麻之感,那是来自于灵魂的惊艳。别说是他,就连庄思宜都颇为震撼。与程岩不同,庄思宜自认是懂画之人,他原本欣赏不来梁文昭“豪迈”的画法,但在这幅画中的墨迹浓淡相适,深浅合宜,山景的磅礴写意映衬着城郊市井的精细逼真,竟是杂而不乱,结构分明。且画中每一人都各有身份、各有神态、各有情节,就连他们衣衫上的花竹绣样也能看得清楚,甚至布衣与锦袍的材质都能一眼分明!梁文昭是怎么做到的?!庄思宜想不明白,但当他再次看向梁文昭时,眼神已不一样了。梁四爷迟疑道:“正是。”“那就是你了!”程岩大喜,连庄思宜都奇怪地瞅了他一眼。梁四爷一头雾水,什么就是他的?又听程岩道:“我早听说四爷画艺高绝,心生仰慕,不知四爷可否让我欣赏一番您的画作?”梁四爷微微眯眼,怀疑这位程大人是不是想对他的画做什么?程岩看破他心思,失笑道:“我的确是仰慕四爷的画技,若真有别的心思,还用等你醒来再动手吗?”梁四爷一想也是,以对方的身份没必要和他玩计谋,何况他又有什么值得谋算的呢?梁四爷脸色稍缓,带着些许自嘲道:“真没想到,我的画也有人能看得上眼?大人且随我来吧。”说完,他见程岩表情略有困惑,稍一想便明白了,“大人,我只有情绪激动时才会口吃。”换来程岩干巴巴一笑。他不明白,程岩却明白,因为这一整套乃是后人眼中的无价瑰宝,被誉为十大传世名画之首,里里外外都被人研究透了。完整的画卷由十八幅图构成,拼接在一起足有十六丈,为后世所存最长的一幅画。此画以云海群山江河为背景,描绘了渔村野市、茅庵草舍、城街桥船、花草藤木等静景,期间穿插着踏春、赶集、嬉戏、游船等动景,两者相宜,热闹鲜活,完全重现了安朝前期曲州府百姓安乐的生活。画中有人物一千余,牲畜上百,房屋建筑四百余,无一不为画史之最。此画不论从艺术价值还是历史价值而言,都非其它画品能够企及。但可惜的是,并没有画完,第十八幅画只有墨稿,没有上色。安朝以后,无数后人临摹此画,试图补全最后一幅画的色彩,但效果始终差了些许。一是因为梁文昭的画技独一无二,二则是颜料难以还原。据考证,画上的所有彩墨都是用最上等的宝石、化石、药材等调配而成,以至千年不腐不褪。不过十八副画完全没有红色,后人对此有诸多推断,但就程岩今日所见,真相应该是梁文昭晕血……第111章第111章“可不是吗?但我也能理解阮大人,程大人正身勤民,清慎明著,上能为阮大人分忧,下能安抚治下百姓,若我有这等得利下属,也会如阮大人一般捧在手心,事事照应。”余通判冷冷瞅了黄通判一眼,心道:装!我看你继续装!当年程岩空降曲州府,让你想更近一步的念头落空,我就不信你不嫉恨!“这回的武学着眼于将来,于我闵省而言可是十年百年的大计,程大人如此费心,若真能顺利办成,说不定又是大功一件啊!”黄通判一双三角眼早已看透人心,科科,我嫉恨,你就不嫉恨吗?你不也被程岩堵了路?你能昧着良心捧程岩,我就不能忍着呕血吹一波?“怎么叫说不定呢,有程大人出马,哪儿有办不成的事?不用想,今日曲州武学必然人山人海,门庭若市,将来我闵省也多的是能征善战的人才!”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空气中流窜着激情四射的火花。这时,一名书办走入堂中,黄通判一瞧,忙道:“赵书办,你今日不是跟着程大人去武学了吗?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黄通判刚松了口气,就见一中年男子左手摇铃,右手持幡,幡上绣着太极八卦图,一看就是个算卦的。对方径直走向他,开口便道:“贵人留步!我观贵人器宇不凡,眉宇生辉,乃大富大贵之相,只是……”呵,套路!黄通判早知这些算卦的都是先说些好话,再话锋一转,故意吊人胃口,目的不就为了卦金。若是以往他断不会上钩,但今日有书生在前,此时他见了算卦的都觉得面目可亲起来,随口道:“想要多少卦金啊?”中年男子一怔,顿时神情严肃,“我师承玄心道,修的是天地法,算的是人世情,怎能收贵人的卦金?”黄通判也懵了,心说今日莫不是遇上高人了?但下一刻他就听对方道:“若贵人执意要酬谢,只需去到曲州武学,帮我的诗作投上一票即可。”“……”黄通判:“你不是算卦的?还作诗?”中年男子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我虽不为名利,但也体恤将士们征战沙场的辛苦……”只见武学门口挤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