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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的暴戾继弟(重生)作者:余姝七地址:章节:共84章,最新章节:第84章备注:【本文文案】谁都知道,陆世子身份尊贵,又得皇帝宠溺,简直就是京城头号纨绔子弟的代表,怕是没什么得不到的东西。但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头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他谁都不能告诉。他想要一个人。张妤对于陆谏的感情很复杂,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总结来说就是避而远之。所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自小被自己横眉冷眼长大的继弟,是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上自己的。“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成。”☆、第1章张妤醒来时,感觉自己头昏胀的,像是要炸开了。她不知道,人死了之后,竟然也还是会如此难受。嗓子眼干涩肿痛的她俯身咳了咳,出口的声线嘶哑难听,视线倒是清明了许多。首先入眼的,是一床稚童才喜欢的嫩黄色帷幔,罩得整个床榻充满稚气。她呆愣了两秒,有些犯糊涂。因为眼前的帷幔虽然莫名觉得眼熟,但张妤确信,这并不是她平日里入榻的那张。这使得她有些惊慌,急忙转头向四周瞧。转了一圈后确定,这确实不是她的寝居。那么,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呢?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张妤在见着对面桌上放着的茶壶时,暂时决定先将这事放一边。她动了动身子。双脚一落地,还没等碰到桌沿边呢,她就先“砰”一声软了下去,而后倒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落地时,不知是昏的厉害,还是地太软,总觉得身体都软绵了。房门这时恰好被人推开,进来一个深衣色的老嬷嬷。老嬷嬷手上还端着碗东西,一见倒在地上的张妤立刻就变了脸色,急忙加紧两步走过去,将碗搁置在桌上,“姑娘,您还烧着呢,怎么能自个起了呀!”张妤看着她走近,蹙了蹙眉,觉得这人也有些眼熟。但此刻脑子昏昏沉沉的,怎么也想不出什么,于是只能粗重的喘两口气,想等自己缓过神来。老嬷嬷小心的将张妤扶上床,嘴中念叨:“姑娘,就算您再怎么生气,可也不该拿自个的身子骨生气呀,您说您这一闹可好,事没搅和掉,倒把自个给倒腾病了。”老嬷嬷说着话,她安安静静的听着,听的更糊涂了。陈嬷嬷见说了半天,自家姑娘也没应声,叹了口气。转身将原本搁置在桌上的药端了过来,“姑娘,这药快凉了,您赶紧喝。”碗里的药黑糊糊的,贴着瓷白的碗壁,不仅难看而且难闻,那股子味道冲的她登时便扭开了脸。陈嬷嬷见她这样,开始耐心哄劝:“嬷嬷知道姑娘您不爱喝药,可毕竟是身子骨要紧,您放心,嬷嬷特意给您放了许多甘草,不苦的。”说着又往她面前递了递。“再说姑娘您也不想这么难受是不是?放心,等您喝了药身子一定……”陈嬷嬷还没说完,手空了。张妤虽蹙着眉,但不声不响的就着碗喝完了整碗药。陈嬷嬷一脸惊诧。按照往常,她以为自己还要再哄两句的,结果没想到自家姑娘这么干净利落。直到接过空碗,陈嬷嬷脸上的惊诧还未散去。张妤抹了抹嘴,她毕竟不是小姑娘了,以往便是再不喜欢喝药,但在经过了这么多事后,这点事实在显得有些微不足道。陈嬷嬷惊诧过后是欣慰,只觉得自家姑娘经过这一件事怕是有些懂事了,但还是怕她脑子没想开,劝说道:“嬷嬷知道这些事您不爱听,但还是要跟您说说。老爷和长公主的事您管不了,也不能管,就算您再觉得老爷对不起夫人,可毕竟夫人已经去了,老爷续弦也没错。再说那人还是当今长公主,您再拧还能拧过他们?”“那我要怎么办,娘才刚死一个月,难道还要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成婚不成!”说完后,她眼露惊诧,因为这并不是她此刻真实的想法。还好对面的陈嬷嬷没注意,急忙安抚:“姑娘您这药刚下肚,可别激动。”说着扶了扶她的身子,一脸无奈:“那您说您还能怎么办呢?您这湖也跳了,风寒也得了,可今个老爷的婚事不还是照样办嘛,半点也没受影响。倒是姑娘您,生生把自个给折腾伤了……”那边陈嬷嬷还在说,张妤的心里却掀起了轩然大波。跳湖?长公主?婚事?她只记得,这是自己十二岁初春三月那年发生的事。那会父亲要和长公主成婚的消息传了出来,她知道后十分震惊且愤怒。只觉得父亲为了攀龙附凤,背叛了母亲。毕竟母亲才刚死月余,尸骨都未寒,可父亲就着急着续弦了,怕是谁都会觉得凉薄。于是她跑到了他面前大哭大闹,结果却是被训斥了一番。最后她一狠心,便威胁父亲,若是他要成婚,自己就跳湖。本来也只是想吓他一吓,结果没想到一失足,倒是真落下府中的湖里去了。那年她将自己折腾的发烧,但她父亲与长公主的婚事,就在她发烧的那段日子里,照常不误的办了。想到这里张妤的面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虽然她知道父亲与长公主的这场婚事,怎么样都不会改变,但是她没料到的是张父的狠心。她还记得,在这次婚堂上,她冲撞了长公主,直骂长公主鸠占鹊巢,夺人夫君,惹得长公主当堂甩了她一巴掌。那时父亲却没有站出来阻止,而是恶狠狠的瞪着她,说她丢人现眼,更是让人强行将她关进了房里。往后里,她就像是半抹幽魂似的,活在长公主府里。“……长公主与老爷这婚事已经定下,还是皇上亲自定的,那是铁定改不了的。况且那位还是长公主,不说咱们老爷,便是京城里也没几位敢抗旨,所以嬷嬷劝您,您还是歇了心思吧,咱好好养病,这些事就随他们。”陈嬷嬷提起“长公主”这三个字时,不由自主的带了敬畏,这让张妤也跟着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位。直到现在,她仍忘不了她那张美艳,却略显嘲弄的脸,盯着狼狈的她,就跟盯着地底下蝼蚁似的。她坐在高大的松木椅上,神情略微有些疯狂,看着自己眼含恨意。“你以往总恨不得与本宫划清界限,那时怕是没有料到有一日会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