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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钻下去。她以为自己胆子很大,所以总是故意挑逗林延程,但上了战场,她发现自己是虚张声势,林延程才是那个不动声色,闷声发大财的人。他的手,岑曦能够在脑海里清晰的描绘出他的手,很白,节骨分明,修长而富有力量感,指甲剪得很短,很干净,平日里总有股淡淡的肥皂香。是用来写毛笔字,打球,考出高分的手,但现在….....岑曦很不合时宜的想,现在他是在揉面团吗?揉的她都快化了。偏偏他还要叫她的名字,岑曦恍恍惚惚的回了几声。再回神时,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边,仿佛要被撕碎一样。他整个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收了手,难以平静。他胸腔的震动像一种信号,通过肌肤的接触悉数传递给她。岑曦闻到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味道,干燥的,淡淡的,阳光味,此刻混着民宿自备的沐浴露香味,岑曦不知怎么,忽然绷紧了下身体。这细微的动作也传递给了他。林延程很紧张,他咽了咽喉咙,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岑曦脑袋,安抚道:“别害怕,我……我不碰你了。”岑曦很窘迫的偏过头,好半响,细声细语道:“程程,我不是害怕……我……”林延程抬头,凝视着她,清澈又浓重的眼眸弄的岑曦更害羞了。林延程关切的问道:“是不舒服了吗?”她摇头。“不喜欢这样?”她还是摇头。“那是什么?你和我说,我改。”岑曦瞄他一眼,咬唇道:“我……我我我不知道,也没有不舒服。”林延程眼眸暗了,贴着她耳朵,又轻又低的问道:“那是舒服,是吗?”岑曦抬手捂住脸,“林延程!你真的越来越坏了!”☆、第七十七章林延程想,她不正面回答,那就是了,换句话说,岑曦应该喜欢这样。任何男生听到这种话都会脑子发热,想再试一次,再身体力行的试一次。所以他抬起了手,重新覆盖了上去,比刚刚大胆,比刚刚有技巧。岑曦透过手指指缝偷看他,对上他漆黑的眼眸,心快要跳出嗓子眼。“曦曦……”他叫她的名字,亲昵缱绻,还带着独属于夜晚的浓郁暧昧。“干…干嘛……”尾音随着他的揉捏变成了娇媚的声线,岑曦脸更烫了。林延程一双黑眸牢牢凝视着她,像黑夜里蛰伏在她身上的猎豹,但是是一头年轻干净的猎豹。他的眼里有太多东西,被炙热驱使的青涩,被青涩阻拦的冲动,以及最澄澈的欲|望。带着悸动的试探,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缓缓的叫她的名字。看着心爱的女孩被他的温度融化,在他手掌下染上媚色,那颗心忽然膨胀到极点,理智有点崩溃了。林延程腾出手,拿开她盖在脸上的手,低头亲了亲她额头。胸口没了热感,忽的一空,她下意识的交叉双手捂住,还没固定动作,手又被拿开了。他再一次裹住了她,伴随着轻柔的吻。岑曦闭上了眼,颤颤微微的楼上他的脖子,亲密缠绕间她不自觉的娇吟了几声。那种酥酥麻麻的触电感从他的手掌传过来,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林延程听过很多次岑曦的嘤咛,第一次是在成人礼的假山后头,她因为高兴,很热烈回应他的亲吻,太疯狂,也太情不自禁,她无法克制的发出猫叫一样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压抑喘息的示弱和心动。再后来吻的很用力或者动情时,她都会发出这种声音,断断续续,若有似无,不是她本意,但常常把他撩的心乱如麻。此时此刻就更不用说了。落在林延程耳里,这是点燃战火的前奏。他觉得岑曦的声音比任何电影里的都好听,好听到他想更强硬的攻略她。这个吻逐渐变得不温柔,他一用力,岑曦就更软了,像没有骨头似的,瘫软在床上。唇齿交战,岑曦轻轻推了下他肩膀,示意自己不行了。林延程吸了下她舌尖,宣告这个战役的结束,但还没等她缓过来,他的手已经意有所指。林延程眼眸沉沉,像被什么拉扯什么,薄唇张了张,最终,跃跃欲试的心情战胜了理智。他的手伏在边缘,像之前问岑曦那样,再一次问道:“这里,可以吗?”没有任何动词的问句,含糊不清,但太直白的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岑曦窘迫极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她,她刚刚都说了,她都可以的,再过分的都可以的,她也没有害怕。她依旧很烦他这种绅士行为,又不是刚认识,都那么久了,不能直接点吗?但她不松口,他就不动。岑曦眼一闭,歪头,蚊子叫般的说:“嗯。”林延程眼里有光,他滚着喉结,找到岑曦的唇,吸吮了几下。岑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很陌生,像被人侵略了领地,但又为他心神荡漾。两具年轻的身体靠一起,永远是小心翼翼的。林延程徘徊了很久,他始终注视着岑曦,想在幽幽的光线中看岑曦的反应,判断她能不能接受,如果她皱眉,他就会立刻停止,也因此,他徘徊了很久。这一晚大概是岑曦想的最多的一晚了。她想起初中时看言情,第一次看到男女主角亲吻时她激动的心情,光是一个吻字她就浮想联翩,遐想着亲吻的滋味。她也思考过,只不过是嘴唇贴一起而已,为什么人会因为这个举动心跳加速。再后来,有了手机,接触了网络文学,那些大胆的描写钻入她的脑海,她想看又羞于去看。她始终不明白因为那些行为而产生的感觉是什么感觉。直到和林延程在一起,和他的每一次亲吻,拥抱,她都止不住的面红耳赤,她迷恋他身上的味道,迷恋他怀抱的温暖,喜欢他用宽大有力的手牵住她的,喜欢抚摸他坚毅清隽的脸庞。就像现在,她喜欢他这样对她。这一切的起源都只是因为喜欢,喜欢这个人。岑曦睁眼时,眼里都是水汽,迷迷茫茫的看着他,轻声叫他的名字。“程程……”林延程吻她的眼睛,“我在。”岑曦觉得喉咙很干,好像身体的水分都涌去了一处。“我渴。”她说。林延程舔了下她的唇,混着浓重的喘气,他低低的说:“嗯,我知道。”话是正儿八经的话,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很恶劣。岑曦的身体又像刚刚那样紧绷了下,她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林延程……”林延程大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