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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他抱着岑曦亲吻时脑海里会闪过那些画面,但他不敢深入的想下去。可此时此刻,岑曦就躺在他身边,没有任何防备,她推荐的电影又是那么大的尺度,两个人共处一室,挤在陌生干净的床上,远离靑水镇的束缚。空调送的风明明是清凉冷舒的,但他热的出了一身汗。林延程半倚着床头,手盖在眼睛上,呼吸了会,他放下手,在黑夜幽然睁开双眸,辗转反侧的拿出枕头下的手机。现在是凌晨一点五十分。借着手机浅淡的光,他扭头看了岑曦。岑曦的睡相很好,她不会到处打滚,也不会乱踢被子,安安静静的模样像一团糯米团子。林延程放下手机,想了想,掀开被子下床,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浴室。不一会,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下了雨的古镇,气温低了不少,因为是深夜,那股凉意更甚。假如打开窗的话会发现,外头的气温和开空调的效果是一样的。也因此,林延程冲完冷水澡出来,空调风一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没有把空调调高,因为岑曦是个很怕热的人,她一热就会烦躁,会睡不着。林延程擦干后,悄声重新躺回了床上,这条空调被应该是便宜货,盖着和没盖差不多。不知道是因为有点湿冷,还是过了该睡的时间点,他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清醒的能做几套化学试卷,意识到这点后,林延程干脆玩手机打发时间。岑曦已经熟睡了好几个小时,白天的疲惫消除不少。隐隐约约的,她有听到水声,眼前也有一道朦胧的灯光,她觉得刺眼,但没有力气去寻找光源。等到光源消失了,她半梦半醒的醒来,忽然想到,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在睡觉。她在芙城,她在和林延程睡觉。断了线的思路磕磕绊绊的被接上,岑曦想到她在和林延程看电影,可是电影她怎么就记得一个开头?现在放到哪里了?这么珍贵的夜晚,她还没有和他亲一下呢。这种强烈的愿望让岑曦艰难的睁开了眼,一条缝里,都是黑色的,只有身边的人那里有一束淡淡的光。岑曦有些清醒了,知道自己早就睡着了,但现在是几点啊?她下意识的摸手机看时间,看到凌晨两点的赫然大字时,她更清醒了。都这么晚了,林延程居然还没睡。岑曦翻个身,对着他,揉了揉眼睛,声音是很迷糊的软糯,她问:“怎么了?你怎么还没睡啊?”林延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她吵醒了,怕岑曦有起床气,立马放下手机,组织措辞。他总不能说自己看了电影后很难受,洗了澡后睡不着了。林延程很低的说:“有点冷。”他也确实有点冷。岑曦的那点瞌睡虫瞬间被都打跑了,她很心疼的看向他身上的薄被子,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的厚被子挪到他身上,脚碰到一起,他身上确实是湿漉漉的凉意。岑曦撩开里头烦人的薄被子,像人工暖宝宝一样,抱住他,贴着他,让他取暖。语气忍不住沾上几分埋怨,但黑夜里让她的嗓音软了好几个度,她呢喃道:“觉得冷为什么不钻进来啊?”林延程伸手,搂住岑曦,下巴抵在她脑袋上方,他说:“怕吵醒你,也怕你不愿意。”他不是没想过和岑曦盖一条被子,但刚刚那个情况,没洗澡,他浑身冒着火,盖了还得了,洗澡后心静了不少,不想去吵她,白天她玩的那么疯,吵醒了肯定又气又委屈。而且他之前一直注意着这方面,万一岑曦不愿意呢?虽然岑曦总是撩拨他,各种好奇,但他了解她,她其实很害羞很紧张。他也不想在岑曦面前显得自己很禽兽。岑曦贴在他胸口,听到这句话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在这寂静的夜晚,她的心好似一下子被填满。她闭上眼,笑着低语道:“大笨蛋!”林延程搂她更紧了。体温相互交换,很快,他发挥了属于男孩子的特权,身体愈来愈热,热到这个被窝像着火了一样。岑曦手心都出了汗,她想离林延程远一点,散热,但又不舍得松开他。年轻的荷尔蒙总是能轻易被的点燃。她彻底睡不着了,而林延程也是。好不容易平息的念头在亲密的拥抱中重新燃起,他像着了魔一样,脑海里又蹦跶出那些有的没的。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岑曦感受着他怀抱的炙热,还有那有力的心跳声。他的手搂着她的腰,上卷的裙子蜷缩在腰部,只要他想,他就能抵达下游。可他纹丝不动,但岑曦知道,胸膛起伏的呼吸,和微微滚动喉结的声音,都卖出了他。“程程……还冷吗?”“不冷了。”“嗯。”岑曦动了动,手揪住他的睡衣,再一次开口,“电影你看到了哪里了?”林延程努力平静的说:“看完了。”“啊?那讲了些什么啊?好看吗?”“就食人鱼。”“奥……好看吗?”林延程:“尺度有点大。”她的脸早就酡红一片,但又不甘心夜晚就这么过去,壮着胆子问:“有多大啊?”“曦曦。”他的声音变得很低哑。岑曦心如擂鼓,却还是细声继续问道:“有你看的那种大吗?”轻柔的声音就在耳边,混着暧昧灼热的味道。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四目相视的瞬间,划在林延程心头上的那根火柴燃了,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找到她的唇,吻了上去。两个人都没有闭眼,靠着眼神试探。借着夜色交织了一番,岑曦眼里漾出月光一样的水色。当林延程渐渐栖身压上来,含住她的耳垂又亲向她脖颈时,岑曦心神一荡,什么力气都没了。但他太规矩,每一个吻都带着尊重和小心,明明他都那么难受了。岑曦勾着他脖子,靠在他耳畔,同样呼吸急促的说:“程程……我…我我都可以的。”听到这句话林延程一僵,都没敢看岑曦,像在和自己作斗争一样,他默了很久,最后他亲了亲她脸颊,黯哑道:“曦曦,我不做别的,别害怕。”不做别的,只想稍微前进一点。话音落下,她睡裙的白色肩带也随之被解开。林延程支起身体,寻到她的目光,询问她:“这样可以吗?”岑曦羞赫的点头。黑黝黝的深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所以触感被无限放大。他觉得如果岑曦穿那些吊带衫是撑的起来的,完全撑的起来。还好是晚上,也没有开灯,不然岑曦真想找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