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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再看看别的。”挥手又打开书架上一个禁制,然而禁制解开的一瞬间那一整个书架全部化为飞灰,上面的书本乃至木头架子,都在顷刻间消散无踪,化作点点灰色粉末飘荡在空气中。慕沉动作一顿,怏怏收回手:“看来是看不了了。”“怎么会这样?”乔云溪瘪嘴,话说一半看还不让人看完,他心里猫抓一样的难受,手上运起灵力,不甘心道:“我试试。”结果依然是满地灰烬。乔云溪:“……”“算了小师兄,看样子,这个地方存在有上千年了,禁制是为了保护,也是为了守住秘密,先走吧。”慕沉拉过乔云溪,穿过这个房间,向尽头的门走去。乔云溪破解禁制之际,慕沉微微侧首,回头望了一眼,眸色深沉复杂。☆、不问“你在看什么?”二人站的近,乔云溪回首蓦然看见他这一眼,问道。慕沉回眸笑笑:“在看里面的书,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看看上面写了什么。”乔云溪回忆他刚才看见慕沉的神情,斜勾着唇角,面上带笑眼中却尽是凉薄,有些冷酷,也有些阅尽千帆的苍凉。乔云溪抿了抿唇,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拉着他快步进去。一连好几个房间都没什么有用的东西,这里就像是久住的人离开后留下的干净整洁的屋子,但是越往里走,乔云溪就越觉得惊讶。这里的布局……乔云溪扯扯慕沉:“你看这里像不像清虚山的主峰?掌门居住处理事宜的地方,有主殿大堂,有住处,还有个小书房,以及一些随身弟子的居所。”慕沉摸摸他的头夸了一句:“小师兄果真敏锐,这里应该是一个修仙门派的故地,我们现在所处的,就是类似清虚山主峰主殿的地方。”所猜不错的话,非但是修仙门派,还应当是个一等一的大门派。万千修士于道不悟……这种话,可不是一般人敢说敢写的。哈,倒是有趣~“哎,小师兄痛啊~”慕沉正思索着,头上忽然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当即一声委屈痛呼,“干嘛打我?”乔云溪收回手,目视前方兀自抬了抬下巴仰扬起头,一脸高傲状:“别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奇怪表情,我知道你秘密多,放心,我也没有要问的意思,你不用这么藏着掖着。”从小他就发现了,这个慕沉师弟秘密一大把,师尊应该也知道不过亦是不说,和他自己的记忆一样净是古怪。但是说实话,他确实不怎么感兴趣,左右跟他没多大关系,就算有关系也是以前的事,牵扯不到他乔云溪。他只是觉得慕沉刚才那副阴沉沉扯着嘴笑的样子……看起来很别扭。“夏师兄同我说,知道的越多,烦心的就越多,真真是很有道理了。”乔云溪走在前头,头也不回的说道。眼前应该是大殿了,两侧支撑着几根粗壮的圆柱,上头摆了一把硕大的椅子,下面也并排放了两排座椅,除此之外一片空荡,整个大殿气势恢宏,威严肃然。他们是从侧殿进来的,座椅正对着的还有两扇巨大的门,上面花纹繁复禁制加持,颇显往日辉煌。慕沉在乔云溪身后没有立马跟上去,弯起眉眼明朗一笑。他的小师兄,难得这么认真的在意他呢。“嘭嘭。”“嘭嘭。”几道声音传来,乔云溪原本正在主座旁查看,闻声瞬间头皮一炸,顿时警惕起来,看向紧闭的正门——自门外,传来传来一阵阵响声。声音不大,仿佛只是有人好奇而轻轻拍了拍。“妈呀什么玩意?!敲门?!人?!”乔云溪低低嘟囔了两句。“小师兄小心些。”慕沉几步上前,站在乔云溪一侧。雪域之下,他们走了那么久,除了最开始的声音外再没遇见什么,难不成是在宫殿外面?听声音规律,像是活物。“轰!”说什么来什么,乔云溪刚想到声音,那声音就再次出现了,轰隆隆的巨大声响比刚才更清晰了些,震动也更剧烈。乔云溪没站稳,身形随着震动晃了两下,还不等他动作,腰上便稳稳的横来一条硬实的手臂,抱着他,将他往怀里拉了拉。“轰!轰!轰!”一连好几声的巨响。慕沉牢牢抱着乔云溪,脚下纹丝不动。倒是乔云溪,腰被抱稳了,上半身又开始晃,鼻子一不小心就磕在慕沉肩上,跟撞石头上似的,痛得他几乎想骂人。慕沉一直留心观察四周,以防生变,倒是没注意到此事,好在震动来的突然,去也只在倏忽之间,很快又平静下来。乔云溪迅速推开慕沉,可怜兮兮的捂着自己的鼻子,拧巴着一张俊脸,“慕沉你身上也太硬了。”他还不如顺着震颤一屁股坐到地上来的轻松呢。这声音和震动极其奇怪,消失后再没了声响,方才乔云溪一个大活人都站不稳,而屋子里的所有桌椅摆件竟都奇特的没有任何移动,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要是乔云溪没捂着他的鼻子,一脸苦相的话。慕沉拿开乔云溪的手,这才看见他鼻尖几乎变了色,莹白的面色上点着一抹俏生生的红。“噗。”慕沉非常不厚道的笑了。”笑什么笑。”乔云溪白了他一眼。慕沉道:“小师兄真……”“叩。”大门突然又传来一声轻响,打断了慕沉的话。二人相视一眼,具是郑重起来,止了言辞。这门后定然有东西!而且十有八九是活的!乔云溪长剑横挡于前,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前。慕沉站在一旁准备着,若是情况危急他就立即出手。他和玄机子约好的,云溪想要变强,他们便给云溪成长的机会。门响了两声便又静下来了,乔云溪运起灵力侧耳细听,隐约听到外头一丝窸窣的声响,像是布料摩擦。布料?难不成——乔云溪皱了皱眉,这么等下去不是他的风格,索性解了禁制伸手轻轻一推,古老的大门发出吱呀一声。“谁!”迎面一剑刺来,乔云溪侧身躲过,看准时机一剑回挡,没接着打,急忙唤了声:“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的声音。来人一怔,收剑回鞘。莫寒城一袭白衣此刻不知怎地有些灰扑扑的,看向乔云溪和慕沉,冷冷开口:“有没有遇到危险?”乔云溪摇头:“什么也没遇上,看来我们和大师兄不是一个入口下来的,大师兄可有遇见什么危险?”“没有。”莫寒城亦是摇头。慕沉询问:“大师兄可知道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