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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客的暧昧和情欲统统隐藏在燥热音乐和昏黄灯光下,摇曳生辉。然而今日的袁姚兴致不佳。他很少有最近这么棘手的时候,在外十年也不见得一次两次踏入别人的陷阱,这让太子爷有些焦虑。但他始终不动声色,在外人眼里,男人眉间的不耐似乎只是因为今夜的少男少女皆不入太子爷的眼。雪茄的烟味太冲,男人身上的气质凛冽带着血色,身周五座都没有人。偶尔有不知深浅的女孩男孩想接近,被男人一记随意的眼神逼退回来,不敢再妄然肖想这模样艳丽出手阔绰的男人。阳老板手中的确有麒麟玉上的备份东西,但那人在国内混迹十几年,自己的人稍稍不盯紧点就跑的老远还不见踪迹。总归是在一日日往清江市赶。阳夫人也不是个能省心的女人,虽然永夜的警戒防卫连一只鸟都别想飞进来。上次老挝的生意自己挺着伤还是谈成了,但想起自己窝囊折了手的模样,心里的火气还是一窜窜往上冒。袁姚敲了敲酒杯,马上有人给他满上酒。徐远风走近他,低声询问,“大哥,今天来的有不少干净的少爷。嫩一点的还有大学生,要不要给您看看?”他打个响指,点点头,“那就带过来。”随后当着徐远风的面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廖白的声音有些困倦,大概是昨夜值班,今天早早就睡下了。“现在来永夜,开你的那辆迈巴赫。”徐远风面上神色复杂,猜想着自家大哥这是想玩点刺激的,摇摇头转身去安排人来。廖白精神不太好,难得袁姚几天没来折腾他,自己心里有些侥幸又郁闷于不能去接触黑崖太子爷。他昨天值夜班,出了两趟警,现下八点他就上了床。还没睡熟就被男人一个电话吵醒。他洗了两把脸,确保自己精神足起来,才去车库里拿了车往郊区的永夜赶。酒吧灯火闪着眼,他寻人有些费力,四处看看也不知道平日里喜欢穿深色外套的男人坐在哪个角落。一时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看见永夜老板徐远风咬着烟,面上似笑非笑,“廖警官来了?大哥在那边。”他今天没有时间和徐远风较劲。跟着他往一处雅座走。难怪找不见男人,袁姚腿上坐着一个清瘦的男孩,看相貌大概是成年了,正拉着男人的衣领和他接吻。嘴唇之间水声黏腻,那男孩白衬衫领口大开,有红酒顺着男孩明显的锁骨往下,染红了一片衣料。袁姚察觉有熟悉的气息接近,抬起头,眸子里深深浅浅映着情欲,嘶哑嚎叫着要跑出来。那男孩似乎食髓知味,有些不满男人突然撤离,想要再次接近。谁知这男人阴晴不定,将腿上的男孩一把推出去,眼神指着廖白,招招手如同对着这酒吧里的MB,“过来。”这实在是带着侮辱的意味了。廖白紧紧手,两步走过去,无视刚才的男孩怨怼的眼神,坐在男人的腿上,勾住袁姚的脖颈,“医生。”“廖警官业务越来越熟练了。”袁姚顺着少年的大腿往上游走,掀开廖白的T恤,手上温度比少年身体温度要低,廖白下意识躲了躲,很快那只手顺势而上,抚在少年的乳尖上,轻轻搓揉,带着痛意和快感。廖白仰着脖子吐气,看看并未离开的男孩跪在袁姚腿边,眼里满是欲望。男人的唇压下来,在他嘴边磨蹭不肯深入。“太子爷……这么会玩吗?”“我会玩的花样可多,怕你受不住。”十七岁起就浸润在少年之间情欲的袁姚在他耳边低喃,去慢慢亲吻少年修长的脖颈,“最近警局在忙什么?”“太子爷发誓要我同事的命,我当然是竭力销毁证据,别让你发现。”廖白的谎话张嘴就来,袁姚心知肚明,不肯戳破。他去抚摸少年胯下的物什,发现已经半硬。但廖白挣扎起来,酒吧灯光虽然暗淡,但他还不至于能在公共场合与人交欢。男人一把将人抱起来,看来是满意于今晚廖白的主动和配合。一旁的徐远风如同隐形一般站出来,引着大哥抱着今晚的战利品往套房中走去。总统套房里只开着一盏小灯,廖白只穿着男人的衬衫,将将盖过一半臀部,骑坐在男人身上。后xue已经被自己扩张过,湿漉漉的润滑液弄得股间全是黏腻的。他一边与人亲吻,一边慢慢吞吃男人的性器。张着嘴断断续续说话,“……你怎么知道,树林里的人是我……”“我在国内到处都是眼线,你们那点隐藏得极深的任务,也不是一点也不透光。”袁姚托着身上人的臀,一下一下顶弄少年。这个姿势太深了,廖白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捅穿,身上的力气都被疼痛和快感剥夺。“……麒麟玉有什么秘密?”他去吻男人,却被男人躲过去,那双应该充嗜情欲的眸子里平静无波,只有身下的性器斗志昂扬,每一次冲撞都钉在少年的敏感处。“那上面留着重要的东西,中央也不知道。”他咬着少年的耳垂,微微用力,惩罚少年在床事上的不专心。“我之前以为拍卖场的狙击手是你,后来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男人转为上风,去挖少年藏着的秘密。“你的队伍里,有一个狙击手是吗?”这次情事男人发狠用力,碾磨少年的xue心,廖白被弄得几乎失禁,已经顾不上去听男人说的话。偏偏男人不肯放过他,一遍遍在他耳边重复,“中央派来了一个狙击手想要我命,是吗?”“……不是”廖白挣扎着射在男人小腹上,二人之间黏腻一片,却依旧紧紧拥住,做出世间情人最亲密的姿势。“要杀你的人,从来只有我一个。”男人轻笑两声,咬住了少年的喉结,“如果是你递我一杯毒酒,我大概也能甘之如饴。”——永夜如名,通夜热闹狂欢。蒋折从泳池中爬出来。接过一杯鸡尾酒一口喝下,然后将一把钞票塞在年轻男侍者的腰里,那男人笑了笑,刚想贴近,又被女人冷着脸一把推开。她在秋夜里穿着一身比基尼,浑身湿透,于无人注意的角落捡起一个木箱,悄然远离喧嚣声。技术人员只给了她十秒的时间进入永夜办公大楼的门。她侧着身子走进去,赤着脚飞速往楼梯上跑。细细听着大楼里的动静。她大腿内侧贴着一只小型屏蔽仪,能短时间里屏蔽信号并扰乱监控。但永夜的监控一定是有人守着的,她必须再快点速度。十二楼的尽头传来歌声,是旧上海的歌,那民国时期的曲子已经很少有人听过了。吴侬软语透着女人娇媚的嗓音。蒋折快速接近那道房门,在安全通道指示牌里藏了一件东西,刚想试试门锁,耳麦里传来警告声。她连忙撤离大楼,转身冲入树林里,察觉身后有人飞快接近,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树林中,等着外头的脚步声远离。蒋折推开身上人,意外看见警局里五大三粗的法医同事,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