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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结果自己一看,廖白还是个单身小青年苦逼撑着病的模样,哪里有半个人影在照顾?廖白笑笑摸了摸额头,发觉之前因为疼痛起的低烧已经退了。他摇摇头,“我没事。”“没事个头!今早我来的时候你还发烧着,连蒙带哄灌了你半碗药,这会儿才退烧。这几天到底怎么了?”方筱了解旧友,廖白眼神躲闪明显不愿多谈的模样,一定有什么不能给人知道的原因。她索性不多问,将粥放在床头柜上,“你虚得很,先喝点东西补充体力。”这话倒是没错。他在袁姚家三天,也没吃什么正经的东西,除了稀粥就是葡萄糖,偶尔男人还会给他挂上营养液。他rou眼可见的清瘦了些,人也不如之前有精神了。廖白端起碗喝完,慢慢爬起来。刚掀开被子,见方筱眸子一紧,他才突然想起自己穿着短袖。廖白胳膊上布满咬痕,手腕有明显的勒伤青印,右手还缠着绷带,渗出的血已经发黑。方筱大步向前,将余下的被子全部掀开。少年下身穿着短裤,两条长腿上青青紫紫一片,还有不多的鞭痕夹杂其中,触目惊心。“你……”方筱一时震惊说不出话。廖白觉得心下尴尬,他低着头,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能开脱的理由。女孩转身拿出一个医药箱,用剪刀把少年手心的绷带剪掉,看着伤口不大却完全贯穿的伤口,皱着眉一点点清理瘀血。廖白察觉出方筱身上焦躁难忍的气息越来越重,偏偏自己身上的罪证太明显清晰,他连解释的话都显得多余。“廖白,你真的不能解释一句吗?”方筱抬起眼睛,深色眸子里带着对一个陌生人的怒气。“你现在都这样了,一句话也不能跟我说?!”女孩气急了,手上动作一重,疼得廖白颤了颤。他没来得及给自己辩解两句,屋门有钥匙转动的声音。二人同时抬起头,西装革履的男人提着一袋子菜走进来,低头换了鞋,才看见两人。“这是……”方筱转眼看着廖白。少年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尖。他向来是个心大的,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家里的钥匙高远瞻方筱各有一把,依高远瞻的话来说就是为了防止单身小青年横死家中无人察觉还加大他的工作量的事发生。男人走进房间,方筱才看清人家的脸——啊,是几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据说是廖白的朋友?“原来是方警官。”男人的话很客气,语气却有些莫名,似乎是私人领地被人突然闯入的不愉。他突然想起什么,低着声音解释,“我是廖警官的男朋友。”这下方筱实实在在被惊住。她抬头见廖白没否认,才慢慢站起来,“廖白好像没说过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她语气里明显的怀疑。先不说自己认识廖白二十余年,这小子有多直她还能不知道?更何况廖白一身伤,几乎算得上是凌虐,带着混乱情欲的凌虐,八成就是眼前的男人弄的。“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他脸皮薄没敢说,高远瞻知情的。”男人耐心解释,熟门熟路给自己倒了杯水。方筱转头看了看廖白右手的贯穿伤,“他身上的伤怎么回事?”袁姚这时才显得不耐烦起来。他厌恶一切不计后果闯入他领地的人,尤其是这女人还不识好歹看遍了自己在小警察身上留的痕迹,私自用了这里的厨房还进了卧室,对于袁姚来说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他觉得自己这身温文尔雅的皮囊快要遮不住戾气了。廖白打着圆场,“方筱,我明天就回去上班了,什么事下次再说吧。”这小子干村利落地重色轻友,方筱心里的火突突往上冒。她不好多说什么,转身从袁姚身边走过,眼神冷淡看了男人一眼,关门离开。廖白身上还疼得厉害,尤其是下身的伤经不起他这样半直着身子坐着。他索性站起来,看着男人于室内一点点脱下了伪装,眸子里重新换上危险血色的东西。“你怎么来了?”“昨天还在我床上哭着叫我别走,今天怎么就硬气起来了?”男人解开衬衫的一粒扣子,审视少年的眼神仿佛在看自己的战利品。少年很白,身上的痕迹便格外明显,无端勾起他的欲望。“这方警官,似乎是你的老相好?”提起方筱,廖白木然的眸子里才显现一点情绪波动。他察觉出男人的想法,声音虽然依旧嘶哑,却带着提防的意思,“你别动她。”“徐老四好像对方警官挺上心的。我倒是能给他做个顺水人情。”袁姚全然无视廖白语气里的警告,男人从不说空话,廖白被这句话激得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眼神凶恶起来,“袁姚,咱两的事你尽管冲着我来,别去动她。”“咱两的事?我死了四个手下,数十人受伤。这笔账你以为你一个人能还?”男人捏住少年的手腕,看着纤细却筋骨明显的手腕在自己手心里变红,不做怜惜。“和你一起行动的人,我都会一个一个揪出来,千刀万剐。”廖白甩开男人的手,却又一把被男人压在床上,奋力挣扎中,一根手指直直插入少年干涩的后xue,疼得廖白额头青筋凸起,他咬死了牙不肯出声求饶,“你他妈……要是敢动方筱……我一定要你的命……啊!”袁姚向来不喜给床伴做前戏和扩张。但少年身子紧,自己要再不知节制玩弄总有一天会把人弄坏。他耐心地用手指给少年放松,去触碰和抚摸少年幽道里敏感的那一处,直听得少年张嘴喘气,喉咙里溢出难以自持的呻吟。廖白眼神依旧是清明的,死死与男人对视,即使是屈居于人下的模样,也依旧带着不服输的味道。袁姚爱极了小警察野狼般的心性,能由着自己随意折腾,也不会轻易崩溃。直到男人的凶物直直闯入少年的身体,廖白才低叫一声,红肿未退的xue口吞吃着凶物还是有些疼痛。他死死咬着下唇,眼睛里水光尽显却不肯落下。袁姚下身一边动作,一边低头去吻少年的嘴唇。男人心硬如铁,像万年寒冰下的岩石。他看着身下承受撞击的少年,才突然察觉出少年与他极其相似,胸口劈不开一条裂缝,给不了男人一丝一毫的温情。他觉得心痒难耐,只想看见廖白于情欲里彻底迷失,沉浸在男人赐予的rou欲里无法自拔。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并不知道少年攀在他坚实脊背上的手,死死握成拳头,仿佛手中有利刃,妄想一刀刺穿身上人的心脏。而此次,二人的拉锯战始终未有赢家。——清江市烟雨朦胧里,廖白冲着身边吞吐白雾的黑衣来人说话,他的声音冷淡如同讨论这城市恼人的阴雨天。“袁姚必须死。”第二十二章永夜的酒吧终夜不停歇,是一场专为黑崖太子爷举行的狂欢。酒吧的光线极暗,那些在白日里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