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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什么呀?这第二春是真爱啊!”林乐觉得她喝醉了:“你是不是在喝酒呢?”她低头看,打了个嗝:“喝了点,我在吃烧烤呢。”“跟谁一块啊?”低头叹了老长一口气:“跟我自己的影子一块。”林乐掩了掩嘴笑,想到事:“你跟那个陈子家也快了吧?”嘴里塞了满满的rou嚼着:“快不了,我刹车了。”有人来了,在边上站着,她却没发现。“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在考虑吗?”“一言难尽,我说出来,你恐怕要大跌眼镜。”“我不戴眼镜。”冷幽默什么呢?喝醉了就话多,跟林乐吐槽这遭遇,林乐比她还震惊。“这么说,你们还是兄妹了?”酒喝光了四瓶,是彻底醉了,一直打嗝,趴那跟林乐讲话:“谁要跟他兄妹了,我压根不承认那是我妈,这是没办法的事,我怎么知道陈子家后妈就是我那个没良心的亲妈呢!也好,我一开始就纠结要不要答应,命不好吧,我认了,现在算是彻彻底底讲清了,一身轻松。我以后不管相亲,还是自己谈对象,我得先搞清他家几口人,姓甚名谁…”林乐这会不担心楼琛了,担心她:“弄得你好几个妈似的!你别喝酒了,你到底喝了多少?”“谁喝酒了?我没喝,我在吃rou呢。”得了,就是醉了。仰着头把最后一滴喝了,顿桌上要开第五瓶,抱着酒瓶要上嘴,还没咬过去,手里一空,抱住了自己。林乐在那头喊:“你在哪呢?要不要我过去接你?”她眨着眼睛清醒,抬头望那夺她酒的人,太高了,还背对着月色,都看不太清,只知道这人应该凶过她,手里握着的酒搁了老远,就是不给她。她抱着手机悄悄说:“有个电线杆子小偷,当着我面偷我的酒。”林乐这会急了,感觉她是上头的不行了:“你说你在哪,我去接你。”她回头看这烧烤店的名字,模模糊糊的,还没念出一个字,手机又被抢了。金羽哎了一声,再次望向那个凶凶的家伙,伸着胳膊要抢回自己手机。楼坤挡着她乱伸的手,朝不安的林乐报平安:“没事,我在她身边。”林乐一下就听出来了,很庆幸也开心,有楼坤在,她一百个放心。“楼坤哥,麻烦把小羽毛送回去,她今天不太开心。”“放心。”挂了电话,她已经不闹了,不知什么时候又摸到了酒,在那捧着灌自己。他已经坐下,伸手抢那酒,见人抹着通红的嘴巴,仍然不够的样子。她这会才看得清清楚楚,一股脑的情绪说来就来:“怎么又是你?你烦不烦?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不是我还会有谁。”金羽伸手抢酒,被楼坤直接牵住了。“你还我,我要喝。”“不能喝了。”她鼻子喘着气,很是反感他这多管闲事的态度:“你说不喝就不喝了?一到一百,你说你算老几?”转头朝那老板挥手,晕乎乎地叫着:“老板,再来…”五瓶没说出口,直接被人捂住了嘴,那老板一回头,就见那姑娘躺在一个男人怀里,手上扒拉着一只脸一般大的手。金羽被他捂得难受,情绪抒发不了,捧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他痛得拢起了眉头,却不抽手,知道她情绪抒发不了,如果这样能让她解气,痛死他也值得了。直到尝到了血腥味,她才停住了,捧着那只手,看着虎口那排血淋淋的牙印,丑陋骇人。扭头推开他:“你怎么还不滚?”他甩了甩手忍痛,从桌上抽纸巾,没替自己擦,一把拉过金羽,几乎是抱在怀里,给她擦嘴巴上的血。她推着他紧贴的胸膛,张嘴就是血淋淋的牙齿:“松开。”不松,给抱的紧紧,桌上有茶叶水,给她倒了杯,递嘴边要喂她喝。“漱漱口。”她闭着嘴,对着干。“把嘴张开。”金羽仰着头,她就不要听话,以前听话惯了,现在就爱对着干。他毫不开玩笑:“你再不张开,我用嘴喂了。”她哼哧哼哧呼着气,只能张了嘴。楼坤喂了她一口,给放到了桌上。金羽含着那口茶叶水漱口,漱来漱去也不吐,就这么来回折腾着玩,非要气死他。“吐掉。”她这回听话了,对着他前襟的白衬衫张了嘴,一口带血的茶叶水全吐在了他的衬衫上,还粘了片茶叶。真是爽上天,丝毫不害怕,仰着脸看他的表情,没看到她想象中那张愠怒的脸。“骂我呀,快骂我,你不是就爱教训我吗?”她迷迷蒙蒙的眼睛开始涣散,说着以前那些事。楼坤以前骂她,哪一件不是因为她做了错事,可那些错事的背后,都情有可原。今天这件,分明就是故意的,可再故意,他也不会骂她。“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我没醉,我不要回去,我要接着喝。”赖着不走,抓着桌腿死命不肯放。楼坤的胸膛那湿意难受,已经站起身,去老板那直接丢了两张钱。回来见金羽居然把那最后一口酒全喝光了,真是一会不看着她,就要出事,整个人趴那彻底不行了。她长发盖住了整张脸,在那趴着,胸间起起伏伏打着嗝,很难受的样子。楼坤抱她上的车,身子比以前重了一点,却还是轻,一身酒气混着烟味,嘴里一直在说胡话。想给她送去宿舍,可人到半路上睡着了,靠在车椅上,手里一直紧拽着安全带。该是多没安全感,睡着了也还抓着那根带子。金羽不知道自己在哪,她一路都在颠晃,趴在一个人的肩头,鼻息里全是记忆中的味道,他的头发香味,他的剃须泡沫香味,以及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衣领香味。给她放到了自己床上,她今天穿的还是裙子,在床上拱来拱去,一直捂着腹部皱眉头。楼坤给自己换衣服,在卧室里脱光了上身,没直接找衣服穿。扭头便看见金羽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来,眼睛都睁不开,哼着:“我要尿尿…”跟个孩子一样,他却很喜欢这样的她,抱着她去了厕所,给她放马桶上坐着,揉揉她的脸清醒。“能自己上吗?”她这才睁开了眼,好像是记忆错乱,推着他出门,像以前很多次那样跟他说:“不许看,出去。”嘟着张嘴,坐在马桶上指着他,那模样还和以前一样,除了醉了。原来醉了就会变回以前,他居然希望她可以永远这样醉下去。楼坤出去了,在家里给她翻解酒药,翻到了去倒水,一杯水的工夫,厕所门开了。没过一会,就是重重一声落地的声响。吓得他赶紧放杯子过去,人正趴在地上,长发混乱,匍匐前进着,两只后脚蹬来蹬去,活似恐怖片里爬出来的女鬼。他的浴室那有一道不到五厘米的坎,她晕成这样,都是拖着脚走的,这会儿摔趴在地上,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