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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沿着臀缝,沾着点点流出来的液体,插入花宍。指节曲起,顶着滑腻的rou壁。她闷哼着。冷风渐渐大了,两人才感到一丝凉意。然而热度仍未降下。“吃这里。”赵善挺了挺胸。他滑下点身子,轻柔地吻着。吻到乳尖时,也是轻轻地吮着。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拘谨,还是没经验。明明看起来,是那种会在床上很猛的人。不然,她也看不上他。体内的空虚一叠接一叠地漾开。赵善索性自己动手,两手按着双乳,往中间挤压,挤出一道很深的沟壑。汗珠滴落,滚在上面,像荷叶上的露珠。她揉搓着,又捏着rutou,拉扯着,仿佛是示范给他看:“这样,明白吗?”宋在寒脸有点红。竟然被她误会,自己不懂。他手掌显然比女人大很多,一掌盖下去,几乎包满。掌心抵着发硬的rutou,左右揉搓着。另一边,被他含在口里,舌尖扫荡着。她一边忘情地喘息,一边不忘夸赞他:“对,就是这样,很好……”像是在检验学生的作业,满意至极的老师。宋在寒探了探女人的阴部,觉得湿得差不多了,人移上去,吻住她的唇。刚吃完饭的缘故,他口腔里还有辣味。两条舌头纠缠着。不说别的,赵善的吻技确实比他好。宋在寒硕大的guitou像是前锋,一点点破开两瓣翕动的yinchun,替后面的大部队开辟道路。他的尺寸如她所想,又大又粗。笔直的一根yinjing,完整地插进来的时候,赵善感觉整个人都被捅裂了。劈成两半。左半身在享受情欲,右半身承受痛苦。分明早不是处子之身,却如同刚被破了膜似的。一瞬间,她被巨大的窒息感罩盖,体下突然涌出一大波爱液。高潮了。喘息未定,宋在寒就着这股液体,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捅。重得似要将两颗囊袋也塞进去。它们打在她身上,“啪啪啪”的吹响不绝于耳。赵善汗湿的皮肤黏着沙发皮,却被他cao得直往后顶,直到背与墙贴紧实了,才停住。他的手托着她的臀,在手背与墙的撞击中,感受着自己的力道。guitou似乎顶到一个软得不行的凸点,她又媚又娇地呻吟,yin液流得更欢。他咬着腮帮子,太阳xue上青筋凸出,“……G点?”从她抓他肩膀,指甲陷入的深度,他就明白了。宋在寒渐渐掌握了节奏,也感觉到了没顶的快感。临了,他忽然想起来件事:“没有套……”“甭管,射里头。”赵善双腿死死盘住他的腰,誓不让他抽出的架势。腰眼一松。宫口大开,一缩一张着,像要将他射来的jingye全吞进zigong里。赵善手探到沙发床的一角,手指掐入破洞,触到了海绵。两人大汗淋漓。汗滴进了眼里,赵善闭上了眼。短暂的休息后,赵善拍拍他的背,“出来。”宋在寒往后,拔出男根,带出yin糜不堪的浊白液体。他射得很多,啪嗒啪嗒地滴在沙发床上,与汗液混合着。白与黑,对比鲜明。她撑起身子,站起来,从他躺着的角度,将她被抓揉得布满痕迹的rufang、微微掀开的红肿的yinchun看得一清二楚。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腿上流满了jingye,蜿蜿蜒蜒的。她自顾自地从理发台上抽出几张纸,擦干净,穿好衣服和鞋。没一点拖泥带水。她就如一个嫖客,爽完穿好裤子就走,不给彼此留一点事后的缠绵。这样也好,关系泾渭分明。赵善走时,宋在寒还贴着墙躺着,一起一伏地喘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回头,冲他笑了下。似乎很满意他的“服务”。不知多久过去,他起身穿上衣服,拉开帘子。天已经黑透了。没有客人,他竟然昏昏沉沉地躺了一个下午。他看见她留的钱。一小叠红钞,码得整齐。这样,他真的和牛郎没区别了。一叠钱在手上拍了下,没数,直接塞进了抽屉。他回到小桌边,握着筷子继续吃饭。饭菜却凉透了,难以下咽。*街坊邻居往来,闲言碎语多。宋在寒便知道了,赵善是个离过婚的,没孩子,独居,挺有钱的,就容易乱来。赵善又在没人的时候,找过他几次,一言不发开始做。理发店内有间小屋,摆了张床。屋内没装空调,外头的冷气也只是隔靴挠痒,赵善热得很,风扇开到最大也不管用。赵善贴着他,像条即将旱死的水鱼。可她明明如鱼得水,逍遥快活。她晚上来,第二天凌晨走,照他的表现留钱,有时是几百,有时会留一千多。表现得,像是富婆包养小白脸。条件是,她不准他用套。好像刻意想怀上他的孩子似的。他摇摇头,笑自己想法荒诞。依他看,她只把他当炮友,招手即来,挥手即去的那种。赵善那样的女人,只需要性爱,不需要婚姻。理发店不挣钱,他打牌爱输,全赖一女人养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宋在寒寻思着,要不要把店关了,找点事做,稳定下来。彻底摆脱掉赵善。他就像一条依附富婆的狗,没主权,没出息,靠她心情过活。哪天赵善找到更好的,或者厌烦了他,就会把他一脚甩掉。像赶走一只蚊子那般简单。店不是旧老板卖出去的,他也没钱盘。那人犯了事,蹲了牢子,他帮管两年。这事儿也没什么人知道,对外都称他回了老家,店给了宋在寒。他学历不高,但会的手艺多,不愁找不到工作。宋在寒走到街上,却碰见赵善和朋友逛街。她化了妆,挽着朋友的胳膊,提了大大小小几个袋子,谈笑风生的。赵善也看见他了,淡淡地斜睨了眼。他没和她打招呼,装作不认识,擦肩而过。宋在寒回到店,一男人站在店外,像是等了会儿,喊他:“刚刚怎么没在啊?”“有点事。”他开了门,“剪短?”“对,”男人揪着头顶的白发,“要不然再染黑吧。”手机一直在嗡嗡地响。男人提醒专注的宋在寒:“手机。”“没事,染完再接。”宋在寒知道是赵善。除了她,没人会锲而不舍地一直都给他。快到两点,男人才走。他顶着大太阳,在外头走了一圈,又给客人染发,精疲力尽,饭也懒得搞。反正一顿不吃,也不会怎么样。他打开手机,一连串的未接来电都是来自赵善。他想了想,拨了回去。赵善率先开口:“怎么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