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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吗?”她拨开粘在脸上的湿发。宋在寒愣了下。就这么一会,他脸上尽是汗,缓缓地下滴。他自己习惯了,却忽略了女人的感受。他说:“你热吗?热我就开。”他却不等她应,找了空调遥控器,对着挂式空调按了两下,接着关了风扇。扇叶吧嗒吧嗒地停下。空调很老了,像耄耋之年的老人,沉重地喘着气,仿佛下一刻就会咽气。冷气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外冒着。宋在寒两只手,cao着梳子、发夹、剪刀,开始给她理发。赵善看着镜子,镜角碎裂,弥久不换。有看头的是镜里的人。男人长得不算多帅,但胜在耐看。脸略微黝黑,鼻梁算高挺,眼睛是单眼皮,却意外地很有魅力。“别低头。”他手掌控住她的头。“帅哥,”赵善笑他,“别这么严肃嘛,容易把客人吓跑的。”他不搭理,弯着腰,时不时转个方向。他手法尚算熟练,沿着发尾,很快剪到了齐耳处。理发布下,赵善叠着两条腿,说:“最近客人多吗?”宋在寒回答道:“还好,最近天热,主要都是男顾客和小孩儿。”她笑了声,身子在布下动了动,“但你为什么在看成年女性的发型图?”他侧了下身,她从镜里就看不全他的脸。他让她脑袋偏了偏。“因为比较难,所以想多学一点。”他的手指,一会儿捏着她的头发,一会儿又摁在她的脖颈上。指腹是guntang的。赵善忽然问:“会染发吗?”宋在寒思忖着,要说会,他又没真给客人染过;要说不会,但学理发时,也给学会了。“应该……可以。”“那你准备下器材,我明天下午来染。记得,就我一个人。”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他没为她的话语和动作多想什么。结果,下一秒——她的手顺势划过他的裆前。那轻飘飘的一下,让他觉得是错觉,否则,那处也不会毫无动静。敏感如它,竟未反应过来。宋在寒抬起脸,看见她的镜像在笑。这个女人的笑,像暗伏杀机的豺狼虎豹,伺机而动,将猎物一口吞噬。他喉咙发干,手心生出汗。他在想,她的意思是不是如他所想。“怎么了?继续呀。”她的尾音柔柔的,带了点嗲。这番话,令他更加怀疑刚才的事情,究竟是否发生过。可她委实笑得暧昧,仿佛就是笑给他看,让他确认:他没想错。饶是思绪乱了,动作却不可乱了分寸。他捻着她的鬓发,冰冷的剪子沿着她的下巴颏剪落一缕黑发。断发缓缓掉落。他利索地剪完,收起剪刀,最后推干净碎发。他用海绵扫去她脖颈上的头发,将夹子一取,理发布一揭。他抬眼看时间,他以为很快,也是半小时过去了。赵善对着镜子,打量了自己一番。比她想象中的要适合她,会给人干净利落的感觉,更凸显她略强势的气质。她很满意:“多少钱?”“二十五。”他拿过一块毛巾,擦着手上的头发屑。“行。”赵善笑了笑,“明天一块儿给你。”本来没这规矩,但宋在寒不知怎么开口,索性不吱声。她视线上滑,定格在海报上。赵善最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拉门走了。甫一出门,四面八方的热浪袭来,像是突然进了桑拿馆。理发店门口两侧分别摆着红蓝转灯,时光像是倒溯回了几年前,街上可见的理发店前,都要摆着这两盏灯,仿佛指引人迈入。*正值吃饭时间,街巷里飘出饭菜香,辛辣的、清甜的,如同五味俱全的人生。茶馆老板娘养的狗,听到了主人的呼唤,摇着细长的尾巴,屁颠儿地回家。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太阳很大,赵善却没打伞,皮肤在阳光下,白得发亮。那是汗。她看了两眼那红蓝转灯。灰扑扑的,没接电。她径直走进理发店。宋在寒坐在一张小桌旁,边端着碗吃饭,边翻书阅览。菜色简单,一碗蒜薹炒rou,一碗青菜。他回过头,见是她,咀嚼的动作忽然停住。第一瞬间,想的是:她不是说下午吗?怎么才中午就来了?第二瞬间,想的则是:外面太阳那么大,她怎么什么防护措施也没有?晒得脸透出一层绯色。“还在吃饭呐?”赵善自顾自地在他身边坐下。他似乎若有若无地,闻到了一缕香气。是香水,还是洗发水?宋在寒很快嚼完咽下:“嗯,你吃了吗?”“没,”赵善笑盈盈的,“要不你给我舀碗饭,一起吃点?”宋在寒本是客气,没料到她不按常理,默了会,如实说:“没饭了。”她像个不知生气的戏子,笑意不改:“开玩笑的,你吃吧。”他忽然有点食不下咽。他放下碗筷:“先给你洗头发。”力道有点大,“啪”的一声响,像带了豁出去的意思。“行啊。”赵善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发,在沙发床上躺下,“把门锁了,帘拉上吧。”门是玻璃推拉门,前老板又另外挂了条布帘遮阳。宋在寒掏出钥匙,将门锁住,又扯了帘,屋里登时暗下来。明明是一天中最晒的时分。然而,仍有一部分光,坚强地穿过布帘,在地面映上暗纹。那是布帘的花纹。喉咙发干,他难耐地咽了口唾沫。他清醒万分地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正在干什么。前一夜,他整晚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欲望最强的时候,但也没想找女人。忽然有这么个人出现,暗示他,让他和她上床。让宋在寒觉得在做梦。可眼前的那个,躺在给客人洗头的沙发床上,准备宽衣解带的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好吧,这篇的名字和我笔名是一样的,注册popo的时候,也懒得想了,直接顺过来用了。五在寒(2)空调像个偷窥的流氓,下流地跟着喘气。他能听见外机的响声。沙发床很狭窄,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挨靠着,衣服尽数放在沙发尾。宋在寒躺在外侧,以免待会过于激烈,让她掉下去。女人的身上浮着一层薄薄的汗,两颗饱满的rufang颤巍巍的,殷红的rutou微翘着,待人采撷。宋在寒手压在她臀后,下头顶着她,迟迟没有动作。赵善笑起来:“别这么拘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