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高辣小说 - 宫脔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7

分卷阅读117

    一黑,昏倒在齐祯昀怀中。

齐祯昀波澜不惊的脸上闪过惊慌之色,抱紧她跟孩子,顾不得身后郁太后的咒骂,抱起容熹离开。

不消多久,御医就匆匆赶过来,替容熹把脉问诊过后,告诉齐祯昀,容熹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情绪过于悲愤,精神状态极差,需要好好养身体,养精神。

齐祯昀没说话,站在床边盯着容熹。

她身体一直都不好,这么些年来,齐慕还是没帮她调理好身体。

如今生了孩子,她的状况更差了。

“陛下,太后娘娘求见。”徐公公前来禀告。

齐祯昀蹙眉,让人在这儿守着容熹,不准任何人过来打搅,然后才走出门去。

章太后脸色阴沉,咬着牙,目光凶狠的盯着延福宫的方向。

她今日听到下人来报的情况,气的差点儿昏厥。

齐祯昀是疯了吗?为什么要昭告天下,容熹肚子里的孽种是她的?

他难道被容熹害的还不够惨吗?

齐祯昀迎上章太后的视线,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面色淡淡,“儿臣见过母后。”

“祯昀,你还知道有我这个母后?你做事情有把我放在眼里吗?”章太后已经失了风度,失了耐心,疾言厉色问着话。

她是真的被容熹给弄怕了,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妖精,真的不能再活下去。

“母后,不知道是何事让母后你如此愤怒?”

章太后看他态度冷淡,不以为意地样子,心里越发的恨。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向齐祯昀,怒斥道,“何事?你想糊弄哀家吗?祯昀,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对她还念念不忘?你忘了你这么多年受的辱,吃的苦吗?”

齐祯昀脸部线条绷紧,嗓音冷淡,并不正面回答章太后的话,“母后,如果你来是为了朝朕发脾气,那么就请你回去,朕没精力陪你。”

说着,他就要转身离开,章太后愣住,还从未被齐祯昀这样怼过。

往日里无论她说的多么严重,他都听之任之,脾气温顺的很,可现如今他怎么这样?

章太后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待遇,命下人拦住齐祯昀的路。

“你是疯了吗?连哀家的话都听不见去了?”

与她狰狞愤怒的面容截然相反的是,齐祯昀脸上除了冷漠,再无波动的情绪。

他抬了抬眼眸,淡淡睨她一眼,那眼神充斥着陌生的情绪,看的章太后心里一顿。

“祯昀……”她吞了吞口水,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记忆里那个温顺听话的齐祯昀,好像消失了。

“朕唤你一声母后,便是尊重你。若你再闹下去,朕不介意将你的封号地位褫夺。”

本来,章太后就因为行为不端,封号被齐慕褫夺。

齐祯昀登基后,而她作为新帝的母亲,又重新被赐封为太后,享受太后的地位与荣誉。

章太后闻言,脸色巨变,张了张唇,却气的说不出来一个字,身体向后踉跄,差点儿摔倒,幸好被宫女及时扶住。

她瞪大眼睛望着齐祯昀,他口里威胁的话,如惊雷般在她心中炸响,炸的她脑海嗡嗡作响。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心里是不想认她这个母后了吗?

齐祯昀乜她一眼,甩袖离开,他虽然从未提及章太后与王海陵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却如一根针扎在他心中。

绕谁都不会好过。

民间那些反对他的人,更是借这件事情,暗示他不是宗铭帝的孩子,是王海陵与章太后的私生子,是故,他根本就不配当大周朝的皇帝。

自他登基以来,一直在处理这些破事,为她善后那么多谣言蜚语,可她竟然没有一点收敛,还妄图想控制住他!

她真的以为他还是以前的齐祯昀吗?

齐祯昀回到延福宫,看到容熹已经醒过来了。

她倚靠在床栏上,抱着手中的孩子,目光呆呆的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看起来有些迟滞。

听到他的脚步声响起,她才僵硬的转过身看他一眼。

他迎上她空洞的视线,心里忽然不是滋味,然而面上却依旧是淡薄冷酷的样子。

“身体好些了吗?”

容熹撇开头,不打算理睬他。

他故意散播谣言,不仅毁了她的名声,更是毁了孩子的名声。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世人?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卑劣到这种地步。

他看她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也不生气,哼笑一声。

“现在齐慕的旧部都认为他是朕的孩子,你早就已经与朕勾搭在一起,背叛了齐慕,他们恨不得吃你的rou,喝你的血,你以为你离开皇宫还能活下去吗?”

“你为什么这么卑鄙?这样逼我好玩吗?”

“呵……”他冷笑,“不好玩吗?你就这么在乎天底下人对你的看法?”

容熹抿唇,说不出来话。

没有人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哪怕她早已经声名狼藉,可还是不想被泼污水。她本来想着带着孩子隐姓埋名,从此不问世事的,但他却断了她的后路,根本不给她机会。

这个红砖碧瓦的宫墙,何时才能放了她?

她不愿意看他,他却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

他看她厌恶反抗的模样,心里烦躁不堪,一字一顿道,“容熹,朕给你的选择,考虑好了吗?”

容熹苦笑,“你有给过我选择吗?”

说是让她选择,可是他现在却断了她出宫的生活,让她跟孩子置身于危险之境,必须要靠他的庇护才能活下去。

这样机关算尽,到底是想要什么?

“齐祯昀,你不想我出宫,是不是因为你还爱着我?”

她本来只是想讽刺他一句,可是没有想到,在她问过话后,他神色一怔,竟没有直接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