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乔治的反击/贞cao带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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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过分了…… 要用四个字来形容瓦莱里娅那段时间的生活,那她大概会说——苦不堪言。在乔治回国之后,他向瓦莱里娅展示了韦斯莱魔法把戏坊的另一条副线,即“鸢尾欢乐屋”的更多产品。 “神秘人占领英国之后,贪图享乐成了主流。”乔治语气森然,让瓦莱里娅不寒而栗。他一板一眼地解释:“那些血统论的巫师觉得天下太平,于是每天纵情声色,像发情的兔子一样交配。我们当然要趁着这个机会狠狠赚那些人一笔。” 到底谁才像发情的兔子啊!!!瓦莱里娅欲哭无泪。 “发情的兔子”乔治·韦斯莱先生,在从马其顿回到爱尔兰的第二天,就身体力行地向瓦莱里娅示范了一下“纵情声色”的真实含义。他掏出粗细和大小都跟拇指差不多规模的软胶囊,摁住瓦莱里娅并塞到她的后xue里头,得意洋洋地告诉她这是专门为像她这样有“特殊需求”的客户开发的“旋风一扫净”,比起传统的清水咒和清理咒还要好用得多。软胶囊表面很滑,有生命一般,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往里钻。它自带开拓与清理功能,在瓦莱里娅身体里前后左右折腾奔袭,让肠道变成一个十分适合交媾进出的场合。在软胶囊的吸附与开拓作用下,肠壁摩擦,和着水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色气到了极点。 “呜呜、乔治……难受……” “旋风一扫净”,名不虚传。热风凝聚成暖流,烫得那里酥酥痒痒,紧接着就是异物被吸附扫清之后的空虚感。瓦莱里娅腿软腰酸,伸长了脖子迷迷蒙蒙地看着乔治,就连前面的小花xue也开始饥渴得淌起了水。乔治受不了她这副爽得七荤八素的样子,忍无可忍,随便在yindao口抹了两把就挺着roubang推了进去。 今天的借口是带瓦莱里娅练习飞行,以及试着抓住两兄弟研发的、会发声的金色飞贼。通过听声辨位,瓦莱里娅得以再次履行找球手的职责。借着这样的机会,瓦莱里娅顺理成章地被压在扫帚间里,可怜兮兮地为自己上一次跟弗雷德“偷情”赎罪。等到她意识到弗雷德还在家里、会随时找她算账时,已经是四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乔治,好乔治,别这样、快还给我……”瓦莱里娅试图给自己清理一下,于是拼命地踮起了脚去拿被乔治举过头顶的魔杖。她一边埋怨着乔治的幼稚,一边暗自思忖着要怎么样在弗雷德面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不要。”乔治干脆地拒绝。随着瓦莱里娅蹦跳的动作,之前被他射进去的白浆又淌了出来,于是乔治十分不满意地再次摁倒瓦莱里娅,拿出了另一个形状大小不尽相同但一样带有鸢尾花图腾的产品。 “不用担心被弗雷德发现。”他笑嘻嘻地说,“就算他发现了也拿你没办法。” 而且肯定会被发现的,担心也没用。乔治在心里补充。 当然没办法了。前后两个小孔都被两根长短粗细都十分可观且可怕的硅胶阳具入侵,牢牢塞住。上头连接到两条像是皮革又像是硅胶的新奇材质制成的三角状束缚带,像内裤一般包裹着外阴。乔治低下头,在瓦莱里娅身体两侧捣鼓了一阵,将束缚带固定打结,然后“咔哒”一声—— 上锁了。 “别、快解开、解下来……”瓦莱里娅摸索着去解身侧的带子,急得话都说不清楚。 “这样很好不是吗?用贞cao带捆起来,弗雷德就没办法欺负你了。”乔治理所当然地说。 才怪。晚餐时,贞cao带里连接的、无论怎么变换坐姿也无法忽视的两根玩具逗得瓦莱里娅酡红着脸,吃了几口就别别扭扭说吃不下了。弗雷德当场发作,把瓦莱里娅抱到了餐桌上,然后果不其然—— “乔治·韦斯莱!我要杀了你!” 作为产品设计师之一,弗雷德很清楚“鸢尾欢乐屋”的产品设计逻辑——越是挣扎、越是想要摆脱,就会越来越爽。从一开始只是脸红,到后面被弗雷德折腾了一顿之后,已经娇喘吁吁、泪水涟涟,扭着腰发情了。 弗雷德冷笑一声丢开她,不肯让她爽。瓦莱里娅泫然欲泣,羞答答地整理好衣服摸回房间。等弗雷德察觉出来不对劲追过去的时候,卧室里早就传来了瓦莱里娅压抑的呻吟,以及乔治捏着贞cao带的底端、借由那两根假阳具cao弄女朋友时的得意笑声。 这一局,乔治·韦斯莱追回一分。 两兄弟如同比赛一样在瓦莱里娅身上做着各种各样的“实验”,无论是弗雷德强行塞给她一支没有墨水的羽毛笔、要她写下一整卷羊皮纸的鬼画符,还是乔治拉着她的手坐上了花园里新落成的秋千,无一不让瓦莱里娅羞耻万分。特制的羽毛笔原理和酒壶类似,用弗雷德不断作怪的手捣出的汩汩汁液作为墨水,湮在笔尖;秋千上也有几个一坐上去就会束缚住她手脚的套环,以确保他们无论做得有多激烈她也不会掉下去。 瓦莱里娅简直觉得自己要精神分裂了:一部分的她希望双胞胎高抬贵手,另一部分又隐隐约约期待他们接下来还会想出什么新奇的玩法。身体很诚实地接受了他们的一切戏弄,但再健壮的找球手也不是铁打的。鉴于双胞胎总是趁夜深人静孪生兄弟睡着时悄悄拉着女朋友“做实验”,瓦莱里娅陷入了严重睡眠不足还有点神经衰弱的境地。在五月初的最后一次手术和复查中,那位名医再一次收下了一大箱金加隆,随后十分生气地警告他们,在最后阶段的治疗里,良好的身体素质是一切的关键,而睡眠不足所引发的精神不济及激素波动是瓦莱里娅复明的最大阻碍。 “如果你们希望你们的女朋友以后只能隔着白雾看你们的话,就当我说的话都是狗屁!” 名医说得严重,双胞胎也只好不情不愿地收敛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坏心思,剩下的百分之五嘛,则用在了那些“普通的温柔性爱”时刻脱口而出的、让瓦莱里娅羞耻万分的词句上。 手术之后的瓦莱里娅需要长期用纱布蒙着眼睛,每天要喝的魔药比起以前更是翻了一倍。弗雷德与乔治付出了近乎把戏坊所有销售所得(来爱尔兰之后的,不包括给瓦莱里娅的那一部分)的代价,又被名医耳提面命三令五申,也知道这是关键时刻,不敢再嬉皮笑脸的掉以轻心了。 万般无奈之下,血气方刚的韦斯莱兄弟俩只好把精力发泄在了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