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宠(4)
脔宠(4)
包裹着阳具的xuerou忽然规律的挛缩起来,一股温热的yin水当头浇下来,盛景帝的头皮被夹到发麻,从未有过的舒爽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顶,他闷哼了一声,大力cao开紧的不像话的花xue,畅快的射在了紧闭的宫口上。 “……呼。”盛景帝长呼出一口气,年少时御驾亲征斩下敌军首领的首级时的快意也不过如此而已。 射精后疲软的性器在柔软湿热的花xue中又有苏醒的迹象,盛景帝难得有些不舍的将自己的阳具抽出来,发现身下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过去了。 盛景帝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池白筠的长相,柳叶眉、琼鼻朱唇、肤若凝脂,倒是不太像京城人,如此精致温婉的容貌让他想起了南下江南时见到的温柔如水一般的水乡女子。 盛景帝心里怜爱更甚,他下床披上外衣,朝门外喊道:“李全福,让医女进来。” “是,陛下。” 宫室的门打开,李全福规矩的守在门外,医女提着药箱向盛景帝行礼。 “免礼,去看看她。” 医女跟随盛景帝已经数年,处理这种情况早就得心应手,但她这次走到床边,却还是吓了一跳。 床上没有她预想中的骇人的血迹,反而是令人面红耳赤的yin水和浓精挂满了少女的腿心。 医女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用帕子擦去污渍,露出里面红肿的花xue。 没有一丝毛发的阴埠经过长时间的cao干充血红肿,变成了血桃般鲜嫩的红色,医女的手指轻轻插进还敞着铜币大小的xue里,凑近了看里面同样艳红色的嫩rou。 但是除了几缕被稀释的几乎瞧不见的处子血,竟然没有一点撕裂的痕迹。 医女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她从一箱子的止血药膏里翻出来消肿的药膏,也不敢把浓精导出来,将药膏抹在两指粗细的玉势上慢慢推进了xue里。 “如何?”盛景帝问道。 “回陛下,并未出血,略有些红肿,上药后明日便能痊愈。” 李全福跟在盛景帝身边十几年,早就修炼的喜怒不形于色,这时也忍不住惊讶的问:“当真?”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盛景帝挥了挥手,示意医女可以退下了。 医女行了一礼,带着药箱离开宫室之后,李全福就满脸喜色的上前说到:“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盛景帝笑着瞥了李全福一眼,“送池宝林回宫,赏红珊瑚手钏,让太医院开几副温补的药方给她。” 此次选秀进宫的十一人里加上池白筠已有九人侍过寝了,但其他八人不过都封了御女和采女,连出身最高的镇军大将军的孙女都不过封了御女而已。 李全福心里有了谱,垂首应道:“是,陛下。” 池白筠醒来的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 房间里已经一片明亮了,但是腿心里还是涨涨的很不舒服,她的手往下摸,发现这不是她的错觉,而是她的xue里竟然真的插着一个两指粗的玉势。 池白筠木着脸把玉势往外抽,但才过了一晚,不长记性的xue就又恢复了紧致,连细细的玉势都咬着不肯放。 光滑的玉柱慢慢的往外抽,摩擦着xue口带来了温和的快感,让池白筠有一瞬间想顺势在多插几下的念头。 ……大概是疯了吧?池白筠咬着牙把玉势一股脑的拿出来扔在床上,这点动静惊扰到了门外的婢女。 “小主,您醒了?” 脸生的婢女推门进来,看见床上裹满了白色浊液的玉势,脸色不变的笑着说:“小主,这是医女昨晚为您上药用的,您今日可好些了?” “好些了。”池白筠不知道这药膏的功效如何,但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外挂有多么不合常理。 婢女朝池白筠福身,“小主,奴婢桉墨,恭喜小主获封宝林。” 原主刚进宫的时候有教习嬷嬷教过宫规,但从未想过要进皇宫的原主除了知道宝林是六品的之外,其他一无所知。 池白筠倒是因为看过不少宫斗戏,对这些稍微想的多一些。 现在除了她之外所有新进宫的秀女都是御女和采女,就连四年前选秀进宫的都还有几位还是宝林,而她现在一跃成了新人里的头筹,是因为她的外挂太和皇帝心意了,还是盛景帝有意树她这个靶子要算计什么呢? 要是后者池白筠倒是不惧,后宫里十二年来从未有后妃被赐死,最多不过是贬入冷宫,这反而合了她的新意了。 但要是前者的话,池白筠可不想隔三岔五的像昨晚一样被上一次刑,而且自古伴君如伴虎,比起困死在宫中,她当然更想出宫陪伴她的家人。 不过多想也没用,池白筠在这个君主专制的时代,根本抗拒不了皇帝的命令。 在桉墨为她更衣的时候,池白筠忽然想起先前服侍她的婢女水兰,“水兰呢?” “水兰是掖庭的婢女,小主现在是宝林,自当重新分配婢女服侍您,但您若是还想要水兰,也可把水兰要到甘棠宫来。” 池白筠摇头,水兰虽然尽职尽责,但她们的关系也就仅限于主仆而已,她现在正处在风头浪尖上,做什么都备受瞩目,现在要人没准反而会害了水兰。 根据池白筠的记忆,盛景帝一般每两日召幸一次,不会连续召幸同一人,后宫统共四十二人,若是都轮一遍少说要两个月,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两个月她都是安全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池白筠顿时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