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宠(3)
脔宠(3)
这是盛景帝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从他初通人事开始,就算女子扩张和润滑做的再好,他的阳具一插进去就是血流成河,失去弹性的yindao松松垮垮的包裹着性器,几乎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粗大的离谱的性器在慢慢往外抽,粉嫩的xuerou被一起拉着往外,池白筠疼的求饶,“陛下……求您……妾好疼……” 盛景帝确信在跳跃的烛光中那层覆盖在roubang上的液体是透明的而不是鲜红的,那是女子动情时分泌的情液而不是被撕裂流出来的鲜血。 这个认知让盛景帝的性欲前所未有的亢奋,但这却苦了池白筠,本就几乎将她撑裂的roubang在她的体内慢慢变粗变硬,疼的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没出血,你在动情。”盛景帝以为池白筠是在口是心非,再次将粗硬的不像话的roubang插进花xue里。 池白筠在心里把那个不知名的声音问候了祖宗十八代,正常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尺寸差异下动情,但偏偏她的身体就是能够罔顾她的意愿和痛楚,拼命分泌出滑液来方便男人的侵犯。 “陛下……求您怜惜……”池白筠眼角的泪水从盛景帝的性器插进去开始就没停过,被泪水模糊的视野中她终于看清了盛景帝的眼睛,狭长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桃花眼。 盛景帝轻轻拂去那道泪痕,握着池白筠的腰,胯下的roubang用力顶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池白筠又无声的哭了起来,盛景帝抚摸着少女小腹上夸张的鼓起的一条痕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池白筠。” 盛景帝把名册上的名字和眼前的少女对了起来,“筠,竹也,白竹有清热除烦之效,你倒确实能替朕清热除烦。” 池白筠很想啐盛景帝一口,但她现在像是被人钉在床上受刑的囚犯一样一动都动不了。 “陛下……谬赞。” 盛景帝被敷衍了也不恼,他生平第一次在男女欢爱上获得快感,包裹着他的欲根的花xue柔软紧致的不可思议,不断浇到guitou上的水液像是将他整个人都泡在了温泉中一样令人舒坦。 下腹不断升腾的yuhuo催促着盛景帝更彻底更粗暴的享用身下的少女,而向来自制力过人的盛景帝此刻也不免沦为情欲的奴隶,在池白筠无声的哀求中掐着她的腰抽插起来。 池白筠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捅破了,下身木木的钝痛,最可怕的是在这样称得上凌虐的性爱中她竟然感觉到了一点诡异的快感。 盛景帝在这一刻完全理解了为什么男欢女爱能让君王不早朝,如果池白筠再早一些出现,年轻气盛的他或许也会成为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 但现在他已经足够强大,他可以既要江山,也要美人。 一开始被陌生的快慰侵袭时的热切发xiele之后,盛景帝耐下性子探索起这具仿佛为他量身定制一般的女体。 撑的几近透明的xue口看似脆弱,但无论怎样过分的尺寸都能好好的容纳进去,花xue里每一寸褶皱都被夸张的roubang完全撑开,不用费心的寻找她的敏感点,每一次进出都会让她整个人止不住的微颤,带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如果池白筠知道盛景帝的想法,大概会忍不住破口大骂,她发抖完全是因为疼的。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但池白筠是因为疼到不想说话,盛景帝却是因为满心都沉浸在第一次体味性事的愉悦中。 盛景帝的阳具抽插了百来下,原本粉嫩的白虎xue已经被cao弄的一片殷红,止不住的yin水顺着臀缝洇湿了一大片床单。 食髓知味的盛景帝开始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尝试着将裸露在外的小半截阳具也要塞进xue中体味人间至欢。 池白筠的身量不算娇小,但再怎么样她现在都还是个十六岁的少女,足足矮了盛景帝一个头,能勉强容纳盛景帝的阳具已经不易,若是整根roubang都要插进去,恐怕连胞宫都会被捅穿了。 盛景帝的手在池白筠的小腹上浅浅的比划长度,一边不断在xuerou的拉扯挽留中快速的进出抽插,终于野蛮的凿上了花xue深处的宫口。 池白筠猛地一颤,已经被cao弄的几乎麻木的花xue深处一瞬间酸疼的让人止不住打颤,她低下头看见已经插到底了还剩了小半截在外面的roubang,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 “陛下……求您……那里进不去的。” 盛景帝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毛头小子,当然知道那里是孕育生命的圣地,不是用来交姌的地方,但是他就是有种没由来的直觉,知道身下的少女连胞宫都是可以被他享用的地方。 不过来日方长,没必要第一次就把人玩坏了。 “朕知道。” 盛景帝退让了一步,不再试着蛮力把宫口撬开,专心致志的掐着池白筠的腰就着这个深度抽插起来。 池白筠已经听不到烛火迸溅的声音里,满耳朵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为了方便施力抬起了她的屁股,于是那些被捣成白沫的yin水就顺着股缝流到了背上,弄得她浑身都是汗津津粘腻腻的感觉。 她很想把自己从这场单方面蹂躏的性事中抽离出去,但那个令她恨得牙痒痒的外挂实在是逆天的可以,麻木的花xue已经感觉不到痛意了,却能感觉到细密的快感一点点钻出来。 就像是在玻璃渣里捡糖吃一样,但就是这样池白筠也在盛景帝持久的耕耘中被一点点的推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