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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只是照做而已。”“那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徐睿杭和他的通信方式是邮件,他不知道他是谁,但隐约又猜到了那么点。徐睿杭望着苏妗,薄唇抿着。苏妗垂着脑袋,泣不成声,“你有想过一件事吗?”“什么?”“你说喜欢我,可我们没有以后了,你把我丢下了,你只顾自己走,把我丢在原地。你让我怎么办?我没有多少朋友,也只喜欢过你一个,当我以为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同的时候,开始变得好的时候,一下子翻天覆地的全都没了。”徐睿杭目光一愣,他站起身,抬手抚她脸颊,薄唇微张,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苏妗:“睿杭,就到这里为止吧,别再继续了,你相信我,真的来得及,嗯?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如果是无期徒刑呢?”“不管结果是什么,总得去承担不是吗?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的,只要你还在,只要你活着,就够了。”......赵烈旭几乎没合眼,在排查医院出入车辆人员的同时也在查询睿杭的踪迹,不排除徐睿杭已经和周坤聚集在一起的可能性。问题的关键点在于周坤把杨清河带到了哪儿?什么样的藏身点能够不轻易被别人察觉,躲开目前警方的巡查。陈冀说:“查过周坤老家,没发现行踪,各个交通点也没发现他的踪迹,十有**他还在淮城。”蒋平:“淮城那么大,他会去哪?他在这里没有房产,没有住所,查过徐家名下所有的房屋,也没发现周坤,总得有个住的地方吧,废弃的楼房,工厂,仓库,像这类的话大目标有十几处。”会议桌上讨论着,分析着,赵烈旭一直沉默不言。他的思绪集中的很艰难,稍不留神就会想到她的样子,脑袋空空的,好像也只能想她,随后他又告诫自己,必须思想集中。已经一天一夜了,他没接到周坤的通知,各路排查也没有线索。她怎么样了,会很害怕吗,有没有受伤?赵烈旭皱眉,抬手捏了捏眉心。周坤绑架清河,一是为了吸引他前去,二是为了‘培养’清河,清河之前也许并不在他的选择之中,他的目标特征应该首先是男性,但清河意外的符合他想要的,在他计划开始后他才决定选择了她,不然过去的六年里他有无数的机会。从一开始周坤的目标就是他,周坤是个很偏执的人,他不会允许失败品的存在,而他是他第一个实验的对象,意义特殊,周坤不会轻易放弃他,他会偏执的想让一切都变得整齐,至少是他心目中的整齐,完善。除了目前他所知道的周坤的选择外,在国外应该还有其他人,但人数应该不多,这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如果有失败的案例,也许已经被他处理了。但为什么是现在,22年了,完全是任意一个时间,为什么偏偏是现在,除了清河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即使都是巧合,那他自愿暴露身份的原因又是什么?周坤做好了所有准备,包括死亡。可一个站在生命制高点上的人怎么会甘愿结束自己的生命。如果这是游戏的终点,什么样的结局对他来说是完美的,他有什么自信可以说服清河?培养一个人就得了解她的想法和弱点,对周坤而言......弱点......赵烈旭眸子一沉,忽然想到些什么。汉锐县,清河的家乡,离这里100多公里,不算远。对周坤来说,那里是个再好不过的地点,旅游景区,人多混乱,房屋都是旧时期时留存下来的,只有老一辈的人还留在那,许多房屋都是空放着,又依山傍水,地势较好。那里是清河的噩梦,光是一个地名就足够让她精神紧张。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小张说:“赵队!有情况!徐睿杭来自首,指名说要见你。”所有人都一怔。那头的审讯室里徐睿杭面色不惊的坐着,审讯室外面苏妗在等待。赵烈旭看着他,心中挺不是滋味,算得上半个弟弟,却和命案和连环杀手扯上关系,整件事他推波助澜,善恶一念间。赵烈旭:“你想说什么?”徐睿杭:“在巷子里死的男人,我杀的,阮丽芝的药我下的,前天医院应该出事了吧,警察被注射的药物是我送去的。”他淡淡的说着。赵烈旭并不意外,问道:“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在哪?”“在边市的别墅里。”“和凶手还有联系吗?”“前天有过一次。”赵烈旭:“他怎么和你说的,说了些什么?”“他发的邮件给我,让我晚上九点去医院送个东西,东西在北街七十三号,又让我准备了一辆车,还有一些食物和水。”“还有其他的东西吗?”“钓鱼竿和杀虫剂。”赵烈旭和小张对视了眼,他对徐睿杭说:“把车牌号报给他。”赵烈旭起身,徐睿杭说:“我真的杀人了吗?”“从医学上来说你没有,但是,你真的没有吗?”徐睿杭轻笑一声,似自嘲。赵烈旭对下属吩咐道:“看好徐睿杭和苏妗。”“是。”如果周坤不允许任何一个失败品的存在,而徐睿杭能轻松来警局自首,周坤一定都料到了,他不会放过徐睿杭的,或许从起初就没打算让他活着。赵烈旭大步跨向会议室,就如他推测的那般,周坤去了汉锐县,食物和水说明他选择了一个与人隔绝的房子,钓鱼竿,那就是靠近水,杀虫剂,是靠山。如果他为自己准备了一个逃生之路,那流淌过汉锐县的渡河是个不错的选择。临近渡河边上,靠山,没有人迹,空的房屋,这样的地点在汉锐县很好找。......清晨薄雾蔼蔼,河面上雾气飘渺,山林间空气清新清爽。周坤泡了壶茶,“不喝?”杨清河直视着前方,不同他说话。关赫坐在一边转着□□玩。天光微凉时,青山渐渐显露出来,周坤手指轻叩着杯沿,喃喃自语道:“差不多了吧。”周坤:“人总是那么容易动摇,等待救赎却又却步,没办法狠下心来的人注定只是个弱者。真叫人失望。”杨清河盯着河面上的几缕雾气,“你什么意思?”“徐睿杭,那个孩子差一点儿就成为了我们的伙伴,可惜。当然,他不是第一个半路改变的人,很多人,他们都以为自己还有良知,还可以回头,他们以为自己是改过自新,于是放弃了,其实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