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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突然就好奇了一件事,我又问:“总有私人时间,不四处看看?”赵宽宜道:“还要去哪里?我住的那附近绕一绕就很够了。”记忆中,他那房子是买在北京二环内,还是现房。我说:“你的那地方——现在真是随便绕都有地方消磨。当初怎么找到买下的?我有个朋友总往那里看房子,消息很多,可是一直也不能谈好条件。”赵宽宜仅说:“门路找不对,有钱也是没办法。”知道他大概不要说,我带开话:“想了起来,我可很久不到北京去,上一次——都是四、五年前,现在变化一定更大了。”忆起当时,不禁要唏嘘,哪想得到今时今日,能够和赵宽宜再对坐着吃饭,甚至还进阶成为情人了。赵宽宜手举着酒杯,在向里端详,听见了,就隔着那透明的金黄酒液望来,那双眼波彷佛蒙上了一层柔光。他彷佛也想着了什么事。他道:“变化是很大,一切都不一样——”一顿,笑了一下,“你应该找个时间去看看——或者一起去,不用你住酒店。”我笑了,和他答着好。后面吃好付过账,我们便走了。叫着电梯上来,门打开,里面大概有四或五个人,鱼贯地走出。我不意地愣了,走在最后的叶文礼亦是。他的目光移动,当然要看见赵宽宜。他很快挂起笑脸,率先招呼。“赵董事长?好巧。”他说,一面和赵宽宜握一握手。又寒暄两句,他向我们看一看,“你们二位是一起的?”赵宽宜略点了头,望向刚才先走出来的还等在餐厅门口的四人。我也看去。那四人两两成对,两个年纪大,两个年轻些;都径自在说话,不往这里注意。这时听赵宽宜问一句:“你跟家人一起来吗?”“是啊。”叶文礼笑道,隐约对我看一眼:“因为跟程总一起来过,印象很好,今天特地带家人来试试。”赵宽宜道:“哦。”我跟叶文礼对上眼,笑一下,道:“是吗?我们一起来过?我怎么不记得。”叶文礼微笑,讲:“也不怪你不记得,我们时常一起吃饭,台北也就这些餐厅。”我还笑着,未答腔。叶文礼毫无尴尬,望一眼他家的人说:“不多聊了,我进去了,明天公司见——赵董事长,下次见。”就又朝赵宽宜伸手。赵宽宜一样和他握了一下。车子开在马路上,四平八稳。因已晚了,也不堵,车速可以很快,我却不禁要慢。心中兀自七上八下,好像做什么都不对。更别提说话,从上车到现在,沉默一直持续。赵宽宜倒不在出神,始终看手机。车内光线不很好,我又开车,很难看清他神色。跟他比较,我一向是很难沉住气。我佯着轻松,开口:“我怎么想,印象中都不曾和叶文礼去过兰亭吃饭。他这个人,什么没有,朋友最多,一定是记错。”赵宽宜彷佛心不在焉,只搭了一句:“叶总经理确实看起来朋友很多。”我张张嘴,一时实在讪讪然,只有讲:“是啊。”赵宽宜才看来一眼,又说话:“我倒是意外你跟他交情不错,记得你以前说过看不惯他的一些行为。”我一顿,曾经是有这样的事——那也是以前了。以前也非看不惯,有点是要说服我自己该避开叶文礼。因他看得出我的内里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是知道他。他不会要和我认真,他可以是很好的一个床伴。事实也是如此。想一想,我又后悔一次酒后乱性。不过后来都是怪我自己的不坚持了。我并不愿对赵宽宜敷衍,可一时也只有敷衍:“其实彼此当同事久了,以前看不惯的也会顺眼,大概他看我也一样吧。”赵宽宜却突兀地说:“这里可以开快些,也没有什么车。”我顿了一下,是正走到平日常堵车的路段。确实是没车,我便加快车速。本来还要讲的话,干脆不讲。因实在太拿不清赵宽宜此刻什么情绪。他反而又说了话:“下个周末,外公在文华东方请客。”我愣住,先不答腔,才笑了一下问:“怎么想到要请客?”赵宽宜道:“是家里的人要给外公做寿。因八十岁,会办得比较热闹一点。到时候一起去。”我望着前方,略一点头,“哦。”赵宽宜似看了来,问:“你不愿意去?”我即说:“怎么会?”顿一顿才讲;“不过,是你家里的人给你外公做寿,我要去了,会不会很奇怪?”赵宽宜默了一下,道:“为什么会奇怪?况且外公是什么人,你觉得他做寿会是很简单的事吗?”我觉得有一点心烦,因这件事情的本身。跟赵小姐的交情是一直有的,应付还从容,但在那两老面前,尤其赵老,彷佛不很能够把握住我自己的镇定。也不是说怕,也都是在这个年纪了。可是怎么都压制不住心中要生出不安来。我说:“我当然知道,你们寿宴不会随便办,所以才想不要去比较好——是不是?上次你外婆生日,我去过,这次又去,来的人更多,那些人可能有很多都认识,万一他们做不好的联想——”赵宽宜打断我:“他们要做什么不好的联想?”这一句,我说得是不很好,耐烦解释:“我是指像是上次一样的事。”上次陈立人误以为我要换到赵宽宜公司的事,我当作玩笑说给他听过。大概他也有联想,一时并不作声。过一下,赵宽宜问:“你在怕什么?”我当然不说自己怕,是在心里抗拒他的论断,嘴里道:“我怎么要怕?”赵宽宜即道:“所以我问你。”我突然不很愉快他的口气,分明还是一样,可不觉要负气:“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了,那好啊,去就去!”赵宽宜静了一下,沉声:“你要是感到勉强,干脆不要去!”我真要好笑,回道:“不是你一直要我去?”赵宽宜道:“我是出于邀请,难道是在逼你?你既然感到不得已就算了。”我辩解:“我不是说好了吗?我也并没有不愿意,我只是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