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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的性子,即使她做错了事也绝对不会舍得动她半根手指的。白福德这次回来后性格大变,难道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或者说,白福德真的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他这次回来,又是与刘如断绝关系又是打她的,难道他是想要把那女人接回来住?!他休想,那不可能,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这白府只能有她一个女主人,她是绝对不会允许有第二个女人住进来的,况且谁知道那女人是什么心思。想到这林雪翠脸色顿时惨白,她想起了自己与刘如那些事情。想起刘如,林雪翠刚刚还坚定不移的心又动摇了,万一要是那女人盯上的是这白家夫人的位置,那她……林雪翠站在原地脸色时阴时晴,白莫儒见状,又好心的再提点了一句,“关于这件事,我们母子三人其是最无所谓的,提醒你一句也只是看在我曾叫过你一声大娘的份上,毕竟断不断决关系我们都没花到白老爷多少钱不是吗?倒是你,别到头来为别人作了嫁衣。”话说完,白莫儒绝情地转身离开,这次他并未再多停留。种子他已经在林雪翠心里种下,水也浇了,就看它自己什么时候发芽开花了。他并不求林雪翠真的完全相信他的话,只要她这几天无法扼杀心中的猜忌就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他不会再给林雪翠这女人有第二次把他按在地上打,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躺在地上浑身抽搐苟延残喘的机会。也不会给她再一次气焰嚣张的带着人冲进他家,嚷嚷着要打要杀的机会。况且,林雪翠还欠着他一条命呢!这身体原主人白莫儒的命!白莫儒被他取而代之的原因是因为受了林雪翠的气,心中抑郁结了心结一病不起,然后被一个小小的风寒就折腾得没了姓命。白莫儒受气的原因,是因为林雪翠砸了他在街上偷偷买的一小碗儿糖糕。那碗糖糕是他偷偷省着药钱买的,偷偷去街上买了是准备买给刘如庆祝生辰的礼物,结果买东西的时候恰好被逛街的林雪翠堵了个正着。林雪翠因为猜到他是省了药钱,觉得他不懂得感恩,反而用白福德苦赚来的钱买这些零食玩意儿而要打人。结果刘如那天的生辰就是在被林雪翠暴打中开始,后以被关进了柴屋里过夜而结束的。事后,白莫儒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难受,抑郁寡欢结了心结。他身体本就不好,抑郁寡欢后几乎就在床上躺着没能起来过。不久后他就感染了风寒,刘如去大院那边领那个月的月钱,结果林雪翠以他们有钱买那些零嘴肯定也藏了不少钱为由,一直拖延拒绝给钱,最终导致白莫儒没能挺过来。虽然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但白莫儒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可以不用在意就这么算了的事。这条命,他算在她林雪翠头上了。不过依着他原本的想法,他还以为还多要费些功夫,却没想到事情却发展得比他想像的要顺利。特别是那白楚露,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她便自己编了个网把自己套住然后削尖了脑袋硬挤了进来。白莫儒心情愉悦的离开后,林雪翠却是独自一人失魂落魄的在走廊中站了许久。无意中从其他下人口中听说这件事情时,白莫儒已经在厨房中忙碌许久。对这事,白莫儒只是笑了笑,虽然他眼中毫无笑意。住进白府中后,他便有意打听了下关于白福德和林雪翠之间的事。白福德常年在外与林雪翠聚少离多的事情众所周知,但有些事情却隐藏的极深,例如林雪翠与白福德分房睡的事情。按道理来讲,林雪翠与白福德本就是聚少离多的情况,白福德平时又是那般宠着林雪翠,他回来之后两人自然应该是如胶是漆的,可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就如这次来说,他霸占了林雪翠的院子后,林雪翠却并没有搬进白福德的院里住,而是住在了女儿白楚露的院里。若白福德此刻不在府上也就算了,可白福德明明就回来了,还这样那这就有些奇怪了。003.傍晚时分,白府院里的气氛已与之前截然不同。晚饭时分,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了。整顿饭下来,林雪翠脸色都是时阴时晴的,时不时还会望着旁边的白福德咬牙切齿。白楚露还是一如之前那般,整个心思都扑在了善夫人身上,对她那是百般撒娇照顾,甚至还无意提到她‘亲自’下厨做了两个素菜。白福德两只眼睛一直落在善玉成身上,连善玉成哪个菜多夹了两筷子他都一一记在心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林雪翠和白福德他们的影响,饭桌上那善夫人与善玉成两人也是各怀心事,神情抑郁。察觉到这桌上气氛怪异,刘如与白学名两人都是闷头吃饭,不说一句话。这一整桌子人当中,也就只有白莫儒一人那是真的心情不错,食欲旺盛胃口大开。第二天,白府下人间便传来一阵紧张的气氛,因为明天就是设宴的时间,所以白福德亲自下了命令,让他们开始提前准备起来。而此时,善玉成那边已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第二天午宴结束便离开。林雪翠依然是魂不守舍的模样,整天整天在院子里晃荡着,只是如今院子里的下人都忙,也没人在意她。傍晚时,林雪翠突然抱着肚子嚷嚷着喊痛。白福德忙着眼下的事情没空搭理,只让下人去请了个大夫便又一头扎了进去。得知善玉成要走,白楚露那边却是红着眼眶抹着眼泪坐在善夫人身旁嘤嘤的哭着,樱桃小嘴里诉说的都是对善夫人的不舍。她与善夫人投缘,她与善夫人亲如忘年交,她与善夫人是相见恨晚,她与善夫人那就是失散多年的母女。听说善夫人要走,她是伤心欲绝心肝都在痛,都想收了东西随着善夫人去了。感受着这白府莫名的紧张气氛,刘如与白学名两人也都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小院儿里,白莫儒悠悠闲闲的洗漱完又吃完早点后,这才晃荡着去厨房取了井水,然后回了院子泡了米,为明天的点心做并不多的准备。这一晚,白府里注定许多人无眠。不过这里面并不包括白莫儒,与之前胸口总是疼痛让他总是浑身冷汗一夜梦魇的那些夜里不同,这一夜他睡得格外舒服。盛夏的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落在这还带着些晨曦雾气的院子中。这一觉睡得格外舒爽的白莫儒慵懒地伸伸胳膊,微笑着看着这一院子暖暖的金色的阳光,心情大好。似乎应了白莫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