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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医生要强多了,所以没事的。”刘文韬点了点头,说:“你平时身体也有问题?”“嗯,有的。”宋不羁说,“比如像昨天一样,比如我挺怕热的……哎,王余jiejie的身体是不是也有问题?”刘文韬张了张嘴,没说话。半晌后,他才含糊道:“有的。”宋不羁:“那肯定是‘M1’带来的后遗症了!赶紧给我检查吧?最好能去掉我这些后遗症啊……挺烦的哎。”二人从书房出来后,宋不羁笑眯眯地过去对纪律说:“走吧,检查身体了。”书房隔壁的房间就是刘文韬在家里的小型实验室。宋不羁躺到床上后,刘文韬一项一项地给他检查。进入工作后的刘文韬十分认真专注,一项一项数值记录得很是严谨。他甚至忘了房内站着的那人是谁,像指挥助手一样指挥他,让他帮忙递东西。纪律沉默着打着下手,偶尔见到宋不羁对他挤眉弄眼地笑笑。两个小时后,检查完成了。“等出了结果,写了报告,我再联系你。”刘文韬说。“不急,你慢慢来。”宋不羁朝他挥手再见,经过餐厅时,看到桌上摆着的鲜花,随口赞道,“这花不错啊。”刘文韬讪讪地笑了笑,把他们送到了门口。---纪律“旷”了半天工,回去上班了。宋不羁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前面趴着金大发,和何小贝发着信息。他接连旷了三天的体验课,何小贝问他是不是她上得不好,所以不打算再来了。宋不羁撒了个小谎,称这两天发烧生病了,今天刚好。接着不等何小贝回复,他就问,能不能把今天下午的体验课改到晚上,他晚上有时间过去。何小贝说可以,让他想上就过来上。于是宋不羁乖乖地和纪律说了晚上去苏慢瑜伽馆上何小贝的课的事。决定好晚上的安排后,宋不羁又百无聊赖地琢磨起下午纪律说的话——他现在的一些习惯、喜好不是他原本有的。他走到卧室里的卫生间,把所有灯都打开。顿时,又亮又热的浴霸照得他整个人好像都发着光。然而下一秒,宋不羁就关了浴霸,只留了一盏不冷不热的白光灯。热,实在是热。宋不羁凑近镜子,做着各种表情,仔细研究自己的脸部特征。然而,他大概眼神不好,实在没看出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有什么不同。嘟嘴。想到纪律提到的这个小动作,宋不羁便对着镜子嘟起了嘴。……怎么这么丑?宋不羁想不到自己嘟起嘴是这么副丑样子,还傻逼兮兮的。纪律当时看到的就是个样子?顿时,宋不羁很有冲动跑到纪律面前去问问,当时他看到的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在纪律说的时候,宋不羁以为自己露出的该是那种卖萌的嘟嘴表情,没想到这会儿他对着镜子嘟,嘟出的却是猥琐男想要强吻的效果。……太可怕了。等等……宋不羁心想,是不是我这嘟得用力过猛了?越想越有可能,宋不羁于是重新对着镜子,小幅度地、刻意地,嘟了嘟嘴。……这么看,还不赖嘛。宋不羁顿时满意了,心道:“我真是又帅又可爱。”好心情地飘着出了房间,宋不羁想了想,又发了个信息给常非,问他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常非大概在忙,半小时后才回复——有空。于是,傍晚六点左右,宋不羁撇下了可怜巴巴想要跟过去的金大发,去约好的饭店。宋不羁到得比较早,研究了会儿菜单后,常非也来了。几日不见,常非的精气神似乎更好了,眼底的那股忧郁也淡了去。宋不羁冲他笑了笑:“在侯律师家里还习惯吧?”“挺习惯的。”常非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宋不羁一副“我懂”的表情,说:“先点菜吧,饿了饿了。”俩人点了四个菜,边吃饭边聊天。宋不羁捡了些好玩的小事跟他讲,说:“纪队遛狗那路线,真的是很固定啊,我看好几次大发都想破坏路线,但纪队就是不肯,偏要把大发拉回来,逗死我了。”说到狗,常非双眼亮了亮,说:“昨晚我回去,看到侯律师也买了条狗,也是金毛,和大发刚来时差不多大。”宋不羁“啧啧”两声,说:“侯律师这人不像是会养小动物的啊,这是给你买的吧?”常非耳根处可疑地红了红:“嗯……他说我们一起养。”我们一起养。啧啧啧。宋不羁暧昧地朝他眨眨眼:“侯律师,可以的啊。”常非说:“叫番茄,侯律师起的。”“番茄?吃的啊。”宋不羁说,“是公的母的?要不和大发凑一对?”常非:“公的。”宋不羁:“两只都是公的啊,那搞基好了。动物中也有同性恋呢。”常非:“等番茄长大,让它自己选择呗。”宋不羁:“也是,不喜欢的话我们把它们勉强凑一起也没用。这要是喜欢的话……嘿嘿嘿,我们拉也拉不住。”常非点了下头:“羁哥你晚上遛狗还是那个时间点吗?我们可以相约去遛。”“可以啊。”宋不羁说,“这中间不是有个公园嘛,晚上挺多人散步跳广场舞的,咱们可以一起去那遛。”“好,晚上我跟侯律师说声。”常非说。宋不羁“嗯”了一声:“番茄有姓吗?就叫番茄?不是侯番茄、常番茄什么的?”常非笑了笑:“没有,加了姓听起来多奇怪呀。”“也是。”宋不羁点头,“还是大发这名字加姓好听。诶,你说也真是奇怪啊,纪队为什么不喊大发,一开始就喊小金呢?”常非:“我听侯律师说,纪队参加工作后都是这么喊人的,年轻一点的姓之前加个‘小’字,年长的姓之前加个‘老’字。你看公检法里面那些人喊同事大多都是这么喊的。”宋不羁:“那他岂不是要喊我小宋?小宋……哈哈。”说着说着,他自己先笑了起来。“还挺有意思啊。”宋不羁想象了一下纪律这么喊他的画面,顿觉好笑。常非也笑了笑,说:“羁哥你最近心情挺好啊?笑点是不是变低了?”“嗯?”宋不羁今天对“变”之类的词比较敏感,闻言问道,“你觉得我笑点变低了?还有没有其他什么不一样?”常非:“还记得以前和你一起看一部搞笑电影吧,我和彬……高彬都笑得很厉害,但你就没怎么笑啊。现在你不觉得,和以前相比,你很容易笑开了?”宋不羁:“是这样吗?”听常非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