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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比自己好的,一律免谈!干脆!只找熊族算了!反正自己这一族的人都挺可爱的。。。只是,他走着走着,又想到之前自己谈的那两个条件也没有多好啊,又不是自己攀了高枝什么的。。。竟然。。。竟然。。。。。。自己只值人家的一年,甚至一个月。而且,在那个一年、一月当中,那两个前男友也。。。现在想来,也根本对自己不上心啊。。。没人送过自己一些代表心意的小礼物、也没人为自己庆过生。。。也许他们觉得根本用不着花这些心思在自己身上吧,也许他们觉得找自己这一型就是为了谈起来省心省力吧。。。最可笑的是,第二个那个,在他慢慢淡出自己生活圈的那个月,恰逢那一年的七夕和自己的生日,两个日子差一周左右吧。。。傅辰吉必须承认,他当时确实有暗暗地以为那个人会在七夕时约他,也会送他一个生日的惊喜。虽然那阵子两人联系地少,应该是那人工作忙吧,但那人是知道自己生日的,这种大日子,不该忘的。。。但当时的自己也不能肯定说,那人就一定不会忘,因为第一个男友不就忘了吗。。。果然。。。没有七夕。。。也没有生日。。。一个空等的生日后过了一周,那人已经和别人出双入对了。。。傅辰吉带着点点酒意。。。他和朋友之前吃饭时,有喝一点。他平时是不喝酒的,他也喝不太得酒,易醉。。。但因为这朋友特别钟情于冰镇二锅头那种绵甜柔滑的口感,所以他就准备了一小瓶放冰箱里冰着。两人吃饭时,他有拿出来,朋友喝,他也陪喝了一些。。。但毕竟他没有酒龄,所以可比他朋友易醉多了,哪怕他喝得比他朋友少很多很多。。。现在的他走路虽说是稳的,脸色也不见潮红,但是仔细看他的眼有点点眯,那就是酒精上了头的。他借着夜色,任由着自己在微醺和轻微麻痹感下,向前迈着步子,继续往镇淮桥的西侧辅桥——镇淮西桥走去,那边柳树少一点。。。他想着就这么走一圈,然后就回家去,天大的事儿睡一觉起来,应该就能好吧,只要想清楚往后的方向和做法就行吧,而且刚刚朋友说的话多么有道理啊,以后就照着他指的路走就行。。。傅成吉正在努力地正面思考着,不知谁没天良地在镇淮西桥上落下了个踩扁了的易拉罐,傅成吉一脚跐上去,往右侧倒下。。。无奈镇淮西桥的桥栏比较矮,而傅成吉又是个大高个儿,不仅高还壮。。。整个重力加速度就大。。。一头栽下了桥。。。☆、<二>1<二>1。。。「里面那人醒了吗?」「回您的话,奴婢也不知道,半刻前奴婢有进去照看一眼,应该是没醒的。」「行了,我进去看看。」。。。傅辰吉意识转醒过来后没一会儿功夫,就听见门外不高不低的讲话声,还没等完全会过他们话里的意来,门就被推将开来,力道不算是小。。。傅辰吉的头还隐隐的疼着。。。他记起。。。自己跟朋友聊完天就出门走上一转夜路,酒微微有点上头,一个不小心掉河里去了。。。。。。他还有些搞不太清楚状况,也是本能地循着声音的来处,偏转了头,见迎面来的人面色不太善的样子。。。傅辰吉见来人一身古装打扮。。。他又努力偏了偏头,想看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可是不知怎地,脖子有点僵。。。只能偏出些微的幅度,小看了一下这房、这床。。。分明的古味。。。「看什么?你自己住的这处小轩也认不得了?」「呃?」傅辰吉心里很是莫名其妙,连这个进屋来的男人说的话都是一口子的古气,听得他难受死了,头本来就有点疼,还得将这人说的话嚼上一遍才能大概地会意。。。忽然间,觉得头更疼上几分。。。再加上来人问的那话,他也根本答不上来,心里只想:‘我什么时候住过这地方了。恐怖死了。’心里疑窦渐长。。。「怎么不讲话?」来人口气确实是不善的,仔细分辨一下他的眼神、面色,三分轻贱就挂在上面,并不加掩藏。。。「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话。」算了算了,这人一副嘴脸,不去计较比较好,多少先应上一句话吧。。。「你少在这里扮不明白。。。不讲这些,跟你讲多几句都是浪费时光,主人要我来传话,你若是醒了,就可以走了,这次祥伯救了你上来,算你命大,你要是寻死,可以出到我家宅子外去寻。」傅辰吉一听头更疼:‘我什么时候要寻死了?。。。这讲的什么东西,还主人。。。咦,恶心,这人讲的话这么刻薄,他说是他主人叫他讲的,那个什么主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傅辰吉本就头疼,只想着快快将这人打发了,不要跟他拗口劲。。。所以就循着他的话茬,接了句应答的话:「我知道了。」「既然知道了,那你一下得榻就尽快收拾收拾,尽早的离开。」傅辰吉顿了两秒,将这人的话嚼了一遍,才明白意思,心里想着:‘这人讲点话都这么费劲。。。’但是嘴上还是「嗯」了一声,他嗯完就闭上了眼,想给自己缓个劲儿。。。来的那人转身就出了傅辰吉的这间房,带上了门,窸窸窣窣地吩咐了门口候着的丫头几句,门外就没声儿了。傅辰吉只觉得头疼,想说天大的事儿先再睡上一觉再讲吧。。。他沉沉着眼又要睡去,这时门又开了,他也只能强打着精神睁开眼、偏转了头向着来人、想着多少要应对一下。。。又进来一个古人打扮的。。。老伯。。。老伯坐在床头,看到醒过来的傅辰吉,泪就要下来:「又衡啊,你不要想不开了,主人都给你了银两,你出到去,算着点花销。。。就算是一辈子不做什么营生,也是。。。也是够支度下去的。。。以前的人拿了钱,都走了,再说。。。也必须得走,哪里到得了你们做主的,你做什么非要寻死。。。」又来了,傅辰吉想着,看来自己真的刚自杀过。。。‘问题是,我自杀过吗?又heng?叫我又heng?我叫这个名字?不会。。。。。。。。。穿。。。穿穿越了吧。。。。。。得,等下不睡了,搞清楚状况先,问题有点大!’脑中问号虽多,却还是先顺着老伯的话茬,应了句:「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寻死了。」「哎,这样才是对的,又衡啊,你出到去,怕是也不能回来见祥伯了,但是你应承祥伯,以后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不然的话,祥伯会活一天、担心一天的。」又来了,傅辰吉想着:‘看来这里的什么主人一定在赶着我走,问题是。。。我。。。我到底怎么了,私闯了他的民宅吗?还有眼前这老伯就是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