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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楚白衣又是一笑,转身离去。蓝衣男子已经离去,明月眸色已暗淡下来,他轻轻微笑着,月色中的眸子、唇瓣都染上了一层妖冶色彩,却让他更加美艳动人,有人说最美丽的事物往往也是最可怕的事物,想必是有些道理的。只因明月虽是美若仙人,这时又让人凭空生出几分恐惧,是既美又令人畏惧的。楚白衣已走出客栈,街上倒不清冷,三两有人经过。小食摊上挂着灯笼,灯火灿烂。他手中的扇子轻轻摇动着,并不是他怕冷或怕热,只不过已成了一种习惯而已。他的武功是极高的,之前几声轻微的脚步声他也是听见的。他带着笑,向江兰客栈走去。客栈人声鼎沸,正是热闹时辰,食客也多。客栈外,一道白影静静伫立着,像是在等待某人,只不过那人看见楚白衣的瞬间,死鱼一般的眼珠瞬间有了光彩,他正是吴不语,也是在这里等楚白衣的。“公子。”他的头微微垂着,跟在楚白衣身后,上楼,走入二楼客房。门后,坐着一名一袭白衣、两鬓已生华发的中年男人,男人面阔鼻挺,不怒自威。这人便是楚胜天,他坐姿端正,仿佛一株挺立的苍柏,他凝注着楚白衣,面带微笑。楚白衣躬身行礼,道了声“父亲”便走上前去。楚胜天微微抬手示意他坐下,吴不语则静候一旁,他站得很直,就像是一棵树木。楚胜天笑着,道:“白儿,这些天你又是去哪儿了?为父甚是想念。”楚白衣手中的扇子轻轻摇动着,面色温和,道:“不过去江南逛了一圈。”楚胜天正了颜色,道:“你知道为父今日为何要你来此?”屋内寂静,只有扇子摇动时掠过的风声,楚白衣笑着,回答:“父亲是要我参加武林大会?”楚白衣始终微笑着,目光凝注起楚胜天。楚胜天捋了捋衣袖,有些迟疑。他知道楚白衣一向淡泊名利,不愿追名逐利。不过身为白衣山庄少庄主,想要置身事外本就不可能。他的手已握紧,皱了眉。道:“正是”。楚白衣笑着,回答:“孩儿听从父亲安排”。☆、落夜蝴蝶月清儿已等得有些焦躁,漂亮的脸蛋就像是苦菜花,一双淡烟眉已没了光彩。手腕上的铃铛不停叮叮叮的作响。风起了,吹开了窗户。一道白影掠身入内。他一头黑丝在风中凌乱,脸上带着半边面具,蓝色的瞳就像是来自大海深处的幽灵。他虽已遮住了半边脸颊,又确实是极美的,美得几乎不真实。男人一出现,月清儿已是满脸笑意,就像是枝头绽放的桃花,那般娇艳,那般美丽。“教主。”月清儿已飞奔到男人身边。独孤温也已起身,一双黑眸凝注起来人,面容温和。月琅儿却是低垂了眸眼,不敢抬头,好像这来人实在太过威严,让她不敢直视。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天下第一魔教月无教教主月暗明,他的身材很高,又很纤细,长发垂至腰间。他坐下,虽是笑意,目光中又透露出一股子阴冷、jian邪。他拿起一只翠色酒杯,擒在手中,嘴角勾勒邪魅,道:“一切依计划进行,我便不需再说。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他的手已握紧,酒杯碎成粉末,随风飘散。更深露重,外衣也沾了湿气。楚白衣推门,屋内昏暗不明,月光缱绻,宛如水波,轻轻地映照在明月脸上。他就那般躺在床上,闭着眼,呼吸均匀。楚白衣看得痴了,为他盖上薄被,在地上躺下,心里却是甜蜜的。这甜蜜,好像来得太过虚幻,且不知人生都是虚幻,这一刻也是好的。鼓声震天,锣声喧天。章华寺外,人满为患,这里四处都是人,人踩着人,人挤着人,却没人肯往外走,都拥挤在一处,只为一睹那些个江湖人士打斗、厮杀。武林大会,从来都是振奋人心的,也从来都充满了刀光剑影、弱rou强食的。红色横幅堆在地上,不过片刻,一名华服少年走来,掖住一角,飞身三丈,将横幅一边固定于高处。少年退去,又有一名黑衣剑客执起另一角飞身高处,固定。横幅舒展开来,金色大字在阳光下格外刺眼,众人看去,也只能看得金灿灿一片。鼓声又响,锣声也是急促。令人震耳发聩的锣鼓声席卷而来,武林大会也正式拉开帷幕。三处擂台,不限门派,不论出处,均可报名。规则乃,先脱离擂台者为输,交手中不可使用暗器,不得下杀手,武功切磋、点到为止。一袭蓝衣公子坐于台下,神情悠然,轻轻地摇动着手中的扇子。他是那般优雅,那般俊逸,只是坐在那儿就吸引了众人目光,他面带微笑,凝注着远方。他身边坐在一名白衣少年,弱质纤纤,生了一双狐狸眼、幽冥瞳,五官恍如仙人,又像是魔宫里走出的妖精,实在是太美,太会勾人。从未有人见过这般美人,他不笑,就如同在笑,眉眼微垂,却又比任何表情都更让人蠢蠢欲动,就是那般坐着,便让人忍不住心驰神往,乱了思绪。擂台对面,坐着一名女子,女子罩着面纱,看不清五官容貌。身边站着好些个低眉顺眼的侍女,都拿眼眸瞄向对面。他们看得不是别人,正是楚白衣与明月。面纱女子坐得端正,身材虽是窈窕,声音却是低哑渗人。她两只洁白柔软的手轻轻交叠着放在腿上,不紧不慢地说:“对面的男人很漂亮不是么?”侍女们有些垂眸,有些低低笑了。面纱女子又道:“把他们抓来不就得了?”这句话她说的如此随意,如此简单。武林大会,第一日,已经结束。这天,并无许多高手出手,要知道,高手总不轻易出手,也总不提前出手。无论如何,断然不是今天。或许是后天,也或许是大后天,江湖人士的心,都是随意的,也是无人揣测出的。第二日,同前天一般。不过今天,已有人按捺不住,也有人跃跃欲试,所以今日,是有些看头的。台上站着的莽汉,身材高大、臂如刀削、人如铁柱,皮肤黝黑肌rou虬结,他一声呼喝,一出手,就将方才对决之人甩出。被甩出之人,狠狠撞在地上,脸皮擦破了,一脸都是血,看起来甚是可怕。这莽汉大笑起来,笑声如雷鼓,让人不禁颤栗。楚白衣皱眉,脸色微动。却是这时,一袭黑衣女子跃上擂台。伴随着她灵动的身姿,是一阵叮叮叮的响声。这女子身材极是纤细,两只手腕上带着金色的铃铛,方才叮叮叮的声音,便是从那铃铛中发出的。女子抿唇笑着,脸上露出大大的酒窝,让她看起来很是惹人怜爱。低下有人哧了一声,替这女子担忧起来。莽汉瞪着铜铃大眼,喘着粗气,就好像是一头正欲发火的公牛。他道:“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