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次的冠军?”仿佛夹着冰雪的清亮声音响起,一瞬叫将喧闹的广场冷冻下来。厉之雪的国王与皇后育有两位公主,小公主洛克萨妮早在成年之际便嫁予南方国家的王子,今已经诞下一名小王子。而大公主埃尔莎的婚事至今依旧没有任何着落,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大公主太过强势。厉之雪能打得过埃尔沙的人没有几个,而适合结婚的对象就更是一个都找不到。国王与皇后又是自豪又是担心,于是便与埃尔沙立下约定,每年一度的比武中,只要有人能打败她,便与其结成婚。约定没立下多久两老就肠子都悔青了,埃尔莎整个就是一铜墙铁壁。每一个前来挑战的勇士都被实力强劲的她斩落马下,五年下来竟然没有一个合适的。雪之厉上下所有人都为她的婚事cao碎了心,更重要的是,大雪过后,这位大公主马上就要三十岁了。按照西西大陆人均两百岁的寿命,大公主埃尔沙现在这个年龄还没有成婚的,都可以算得上剩女了。克劳斯感觉身后一阵寒风,身后的女人好像是冰雪雕刻而成,雪一样的铠甲和白色的披风,银白色的头发,淡色的瞳孔,就连眉毛和睫毛都仿佛挂着雪花,站在那里和身后的景色融为一体。只那双眼睛夹刀带箭,克劳斯感觉更冷了一些,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感觉怂得不行。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绝不是好事,这种股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他竟然有了想放弃金山银山的想法。但他只是用力握了握手中的铁剑,有钱不拿王八蛋!☆、共度一生的人“公主殿下日安。”克劳斯左手放到胸前行礼,埃尔沙微微挑眉。“龙骑士?没想到现在还会有龙骑士存在。”克劳斯但笑不语。埃尔沙从背后抽出一柄雪白巨剑,足足有她半个身子那么宽。“那么开始吧。”几乎就在话音刚落的同时,埃尔沙就迎击而上,奔跑中带起不知从何时又开始落下的雪花,在她身后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克劳斯不进反退,只顾防守并未攻击。直到过了几招之后大公主突然发狠劈过来,才终于挥动起那柄卷刃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赢的人还要和公主比试一场,难道是想使美人计?到这里,克劳斯心里多少也有了些疑惑,一场比武的奖金有多少他不知道,但绝不是用国家来形容的。一心二用地隔开大公主密集的攻击,抽空扫了下面一眼。没有异常。除了......群众眼睛发亮,双掌握拳,兴致异常高昂?仿佛夹着冰雪的剑刃砍下来,这个力道一点不像一个女人发出的。有些吃力地抬剑架住,思绪从疑惑和犹豫中抽回,不管这么多了,先打赢了再说。下定了决心,克劳斯动作变得干净利落,几个回合之下,场上的局势就产生了反转。两柄剑激烈地撞击在一起,男女之间的差异渐渐显露出来,大公主一直冷着的脸渐渐出现裂痕,严冬之中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克劳斯勾唇笑了一下,手臂加大力量压制过去。咔嚓。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手中的劣剑在巨大的压迫下应声折断,克劳斯向前带了一步,差点一头撞在大公主的剑上。埃尔沙眼睛一亮,手腕翻转剑柄转了一个方向,撤开剑锋的同时举起刀柄在克劳斯背上拍了一下。克劳斯一个不稳向前差点趴地上,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还没等转身,身后的人专注机会发动攻击,体力已经耗尽,大公主手中的雪剑裹挟着风雪,要一招定胜负。后背传来一阵寒气,属于兵器的压迫正在逼近。克劳斯猛地朝右边闪了一下,勉强避开第一剑,矮身转过来,一直握在手中的断刃抵在她项颈。埃尔沙的剑悬在半空,眼中透出震惊。输了。赢了?场下的人都楞了一下,期待中的世纪大战结束得太快,中途跑去撒尿的小伙子一回来发现自己一泡尿的时间比赛就结束了,目瞪口呆。好像这个什么公主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强,克劳斯收起手中的断剑,还没有刚才那个守卫厉害?心里的疑惑又蔓延出来。看了一眼大公主,她脸上的冰雪彻底裂成碎片,眼底透出担心,但很快又变成坚定和倔强。“大公主?”克劳斯伸出手,想要扶她起来。埃尔沙站了起来,没有碰他的手,目光在场下的人群扫了一圈,一语不发转身要走。脾气真怪。克劳斯嘀咕一声,脸上裂开一个大大的笑,找到哈特的位置对他眨了眨眼。等拿了奖金马上就去找巫师。自己小恐龙噘了噘嘴,从丹尼尔怀里跳出来,扭着身体踩着小步子朝台上走。这个人类还可以,基本过关了。小短腿刚刚迈上台,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声,哈特趔趄了一下。怎么回事?回头一看,身后所有人无一不是笑容满面,激动的脸颊发红,盯着那个人类的眼睛里仿佛冒光。克劳斯也吓了一跳,对于大家突然迸发出的热情有些受宠若惊。哈特瞪着两者圆溜溜的大眼睛一惊一乍地,裹着毛皮滚到克劳斯脚边。呜呜。克劳斯低头,自己小恐龙扒拉着他的裤腿,憋着嘴让克劳斯抱他。呀呀。呀什么呀。克劳斯腿不禁退了半步,小恐龙身子一歪,在地上滚了半个圈,又呜呜呀呀叫起来。嘴角抽了一下,不能理解小恐龙也被别人影响变得异常热情,“恐龙”症催促着他快点让开,最好把这个圆滚滚rou呼呼的小东西踢得远远的。“哈特?”呜呜呀呀。场下的欢呼声渐渐矮下来,似乎正在疑惑一人一龙的互动。带着疑惑的目光落在身上,克劳斯感觉身上一阵火辣,干脆弯腰夹起那个团子。好了吧,满意了吧。哈特似乎很不满意现在的位置,扭着身子从手臂下爬出来,披着两张毛皮一路向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克劳斯头顶,冲着下面的人群呜呜呀呀叫起来。软软的rou掌从头皮传来触感,克劳斯抖了一下,后背上的汗毛集体起立。头顶声音异常兴奋,呜呀声中混乱地夹杂着说话声。“呜呜......这是我的仆人......仆人呀呀,大家不用客气呜......自家小仆人让你们费心了......”克劳斯满脸黑线,对着台下尴尬地笑了一下。“好了,各位。”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比武台后的包厢响起。“陛下,是陛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