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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端，登录游戏，燕心萌动果然在线。：“昨天有些事情，没来得及回你消息，你说的师徒比试是什么？”卫沉思发了这条消息，暗中注意对面教官的反应，果然见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手指飞速，一看就是在打字。燕心萌动：“没关系的哟~师虎虎（笔芯），就是关于师徒竞技，参加者得奖励，前三奖励丰厚。（对手指）我打不赢别人，师虎虎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得个参与奖（跪求）~”好羞耻的波浪符号和表情，卫沉思忍不住看了燕子郗一眼，他脸上毫无波动，一身军服坐在那儿都像随时能冷脸呵斥人去训练。教官……真会玩儿。卫沉思怀着诡异的心情，：“我不想去参加，你实战太差，得不到名次，参与奖太少。”这时候燕老元帅开始问燕子郗话：“虫族战场上，听说右防那边出了点问题，你觉得还有多久能好？”燕子郗回答：“是，右防要经过粒子海，因为海盗和风暴的原因，导致补给线被拉长，设备补充困难，不能有效支援，先天劣势太大。”卫沉思听他说这些正经事，以为游戏上不会回复了。没想到燕子郗稍微看了下终端，手指点了一下。和燕心萌动的聊天界面那里，没有新的信息，但是……燕心萌动修改的签名框弹了出来。卫沉思定睛一看，淡黄色的小燕子框，心情签名：狮虎嫌我无用，我该何去何从……用签名来这么玩儿？卫沉思心情复杂，丧失了一切思考能力，就见燕心萌动签名又改了：（打伞的燕子）悲伤的时候，也许只能一个人下下副本，挣少许装备，在迷雾谷门口徘徊，不敢去面对腥风血雨……只是拒绝了你参加一个比试而已，教官你的心是棉花糖做的吗？燕子郗只是顺手发的签名，继续回答：“郑校长派人在和海盗交涉，其余两路防线加大输出，想迫使虫族分兵解压。只看到时候火力够不够。”也许万不得已时，他会提前上一次战场。从虫族对他的恨意来说，只要燕子郗出现，一定会疯狂扑杀他。卫沉思听得懂这些，也正因为听得懂，心里才越来越扭曲，反差实在太大了……这个分分钟能去军事讲座的教官，和现在用签名玩saocao作的是同一人？！卫沉思手指都有些颤抖，：“带你参加。”燕心萌动签名立刻改成：雨过天晴，阳光明媚~师虎是世界上最好的师虎~呼……卫沉思尽力克制着自己别太用力，一会儿终端要被捏碎了，他脸色实在太扭曲，燕夫人道：“沉思，你怎么了？”卫沉思竭力露出个不那么狰狞的表情：“没事，夫人，我很好。”他好到不能再好，掉马甲的又不是他，教官发那些表情都不羞耻，他有什么好羞耻的，不就是高冷少女心教官？他撑得住……得住……呼，镇定呼吸，卫沉思一脸深沉地起身上楼，关门训练。得知燕子郗马甲后，卫沉思总忍不住，更加暗戳戳地关注他，继而渐渐发现教官真的是切开软。只要不惹到他，基本说什么他都会答应。挟两条鱼尾巴给他：“哥，这个尾巴很好吃。”燕子郗看着鱼尾，矜持地点了点头，开始细致地吃鱼，期间一点儿反抗都没有。卫沉思早注意到他一次只会吃一条鱼尾巴，本以为会被拒绝的……他犹豫道：“哥，你吃得完吗？吃不完别勉强。”燕子郗吃饭时不爱说话，挑了一根鱼刺出来：“能吃。”卫沉思心肝颤儿，教官你那么软，怎么强势地活到现在的……他看了眼燕子郗冷淡的侧脸，睫毛微翘，也盖不住冰雪之色，还有那可怕的实力……好吧，这是个靠脸和实力伪装到现在的软教官。他们在燕家待了六天，到最后一夜时，卫沉思带上设备，轻手轻脚拿了异变基因书，没有触动机关。他悄悄开了自己房门，眼神一滞：“教……哥。”知道燕子郗是燕心萌动后，卫沉思总是不想叫他哥，他们明明只差了几个月。燕子郗坐在椅子上，两腿交叠，十分优雅：“真品？”他起身，扫了眼卫沉思手中的书：“手抄或是扫描，选择一样，立刻将真书还回去。”卫沉思现在看到他都紧张，更别说他半夜只穿了个衬衫就出现在自己床边。教官是燕心萌动……燕心萌动很想当一个亚种……该死的邪念！燕子郗见他表情不对，低头看了看自己，没什么衣冠不整的地方，他进他房间也很礼貌，坐在椅上，离私密的床很远，也什么东西都没碰。他被这样古怪的视线看得不悦：“你的眼神？”起身向卫沉思走去，微微歪头：“我记得我说过，不要惹怒我。”教官，歪头犯法。卫沉思尽力将莫名其妙的思维纠正过来，退后一步，机智地认错：“我逾越了。”他深吸一口气，明白燕子郗的意思：“我现在就开始扫描，但是哥，我想问你原因，为什么要帮我？”只要他的事被告发，燕家基因被发现，受益最大的就是燕子郗。燕子郗垂眸：“我没有帮你，卫沉思。我是个军人，判断受益面的依据是你的实力和心性。你作为战士的意义远大于你作为研究体的意义。”他皱眉：“也许你不知道，在军部中，我并不赞成生化武器研究。”卫沉思还是不能放心：“但是我……”燕子郗打断他：“你无法放心将你的性命依托到我的品格上，你不用多说。可惜现在我的命你取不了，即使你基因异变。”燕子郗有些糟心，尽快结束对话：“继续你的事，今晚提交军校赛事申请表。”卫沉思的晋升途径在他脑海里串成一条线。燕子郗其实挺期待，卫沉思绝对是危险生物，他将一手培养他，任务完成后，卫沉思应该有了杀自己的能力。即使只是一次任务，燕子郗也想尝试下被杀死的滋味，无尽的生活像白雪，找不到有趣的滋味。他忘记了前面世界的一切喜悦，空荡荡地不入轮回。燕子郗现在骨头里有些发冷，他受不住这样的滋味，转身离去。卫沉思总觉得教官又生气了，虽然他没表现出来，现在夜深人静，卫沉思不敢弄出大动静拦住他，只在背后道：“我从没想过取你的命。”你别气了好不好？即使燕教官几次害他濒死，考核给他打一分，他都从没想过杀他。卫沉思想过打败燕子郗，想过揍他，但是杀他……卫沉思心里一抽地痛，没再深想下去。此时燕子郗已经到了自己房间，他实在冷得受不了，去训练室将重力和电力调到极数，密密麻麻的疼痛传来，耳朵和指甲流出鲜血，燕子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