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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我吗?”叶楚生摸上他的脸,拇指轻轻在淡色的薄唇上摩挲,声音柔得像松软的棉花糖:“我倒是无所谓,你可要想清楚,真的要拒绝吗?”一束白光打在了高台上,有人拿着话筒在上面讲话,台下有人鼓掌有人叫好,不时还有起哄的喝彩声,陶子杰脑袋涨得快要裂开,感觉到自己堕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不要……不要这样做,叶楚生,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陶子杰苦苦哀求着。他已顾不上所谓的尊严了,恐惧战胜了一切。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到那个台上去,不想到那里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和调/教,他宁愿死也不想承受这样的羞辱。叶楚生仍然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宝贝,我也不想做到这个地步的,可你太不乖了,一次次的让我失望。”“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听话的,一定会!所以,求你……”陶子杰咬住嘴唇,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了。“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到台上去,用你的身体和反应让我相信你。如果你非要拒绝,我也拿你没办法,我舍不得把你怎么样,那只好找别人出气了,所以你要想清楚。”叶楚生紧握住他发抖的手,温柔里蕴含着刻骨的残忍,陶子杰垂下头,心如死灰。一直围观的裴钰发话了,神情是罕见的认真:“叶楚生,他这个样子根本不适宜上台表演,即使他愿意配合你进行调/教,但并不代表就能放得开。”如果奴隶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导致当众调/教失败,届时被观众奚落和喝倒彩,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心理伤害,并且这伤害是对奴隶和主人双方都有影响的。叶楚生微微蹙眉,捏住陶子杰的下巴,不让他把自己的嘴唇咬烂了。然后轻声说:“斐少,麻烦你调一杯Ecstasy。”第二十七章Ecstasy,这种酒一点也不辛辣,入口浓郁香甜,是裴少的拿手绝活,中文名字叫销魂,酒里掺杂了少量的迷幻药和春/药。虽然不能令人浑然忘我,但可以舒缓紧张的神经,并且让饮用者的身体更加敏感,有助于催动情/欲。陶子杰用双膝跪在高台上,浑身出了一层薄汗,刺眼的白光直直映射在他身上。他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脑中有万千凌乱的思绪交杂,可什么也抓不住,越是拼命呼吸,越感觉到空气稀薄。叶楚生就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用鞭柄挑起了陶子杰的下颚,逼他和自己对视。“放松点。”叶楚生俯瞰他,用严厉的口吻说:“从这一刻开始,我将是你的主人,无论我要你做什么或者对你做什么,你必须无条件的顺从,明白了吗?”陶子杰非常艰难地点了下头。叶楚生抬手,鞭子挥下,在陶子杰的眼睑下方印出了一道红痕:“主人在问你话,明白了吗?”“明白了……”虽然如此勉强的回答并不能让叶楚生满意,但他忍了下来,调/教最忌讳的便是心浮气躁和急于进取。“现在,给我站起来,然后弯下腰用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陶子杰的身体长期经受训练,所以柔软度很好,能轻松完成这个命令。但这样的姿势让他整个臀部翘了起来,黑皮裤被撑出了两个半圆的形状,银亮的拉链扣子正微微晃动着,台下有人叫好,陶子杰闭上眼睛,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很好。”叶楚生用鞭子在他背脊上抽了一下:“接下来主人问你的话,必须要大声回答。”叶楚生用鞭柄戳了戳他的臀部,问:“这是什么部位?”“屁股……”“大声点!”叶楚生又一鞭抽了下去,这次没有再省力,背脊上的鞭痕都渗出了血丝。“是屁股!”陶子杰痛的汗都滴到了脚背上,叶楚生伸出另外一只手,在他臀部揉弄,时而用指甲隔着皮裤刮他股沟。陶子杰羞耻的颤栗着,被触碰的地方又麻又痒,因为环境和酒的关系,身体比平时敏感了许多。叶楚生微微地勾起嘴角,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台下,更过分的羞辱他:“真是yin/荡的大屁股,为什么在发抖?是不是希望主人拉开拉链,让观众看清楚你的屁股是什么样子?”说罢,他故意去拨弄着那个熠熠的银扣,其实并未打算将它拉开,只是恶劣的本性使然,故意去吊观众的胃口。但陶子杰被吓到了,他叫了声不,回过身去拨开叶楚生的手。奴隶的反抗,以及不信任的表现,相当于当众打了主人一巴掌。叶楚生脸色变了,抬脚踹倒他,拎起鞭子劈头盖脸地抽下去。台下传出了惊呼声,因为他们看到的不再是调/教了,更趋向单方面的施虐。有人凑近裴钰身旁,轻声问:“老板,要终止表演吗?”裴钰拨了下耳后漂染过的碎发,勾起了嘴角:“不必,很有意思的节目,你没看出来吗?主导权根本不在那个所谓的主人手里。”叶楚生打累了,停下手来,他解开白衬衫第一个纽扣,急促地喘着气,陶子杰侧卧倒在台上,双手护住脑袋,浑身布满斑驳的鞭痕。“你这个放肆的奴隶,给我跪好!”叶楚生一脚踢到他腹部上。陶子杰忍痛爬了起来,规规矩矩的跪在他脚下。叶楚生看着他这副凄惨的模样,眼神复杂,他沉吟了片刻,然后说:“本来我不打算做得那么过分的,但你惹我生气了,所以现在你得用嘴伺候我,否则明天会收到来自美国的惊喜消息。”陶子杰摇摇头,惊恐地望着他。叶楚生怎么能这么做,怎么能!叶楚生拉下了裤链,昂然的傲物弹了出来,他揪住陶子杰额前的头发,将勃发的圆头抵在了失去血色的嘴唇上:“快开始吧,观众已经不耐烦了。”来吧,让在场所有人见证,你是属于我的。卑贱的匍匐在我胯/下,用嘴巴取悦我,因为我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因为我而流出屈辱的泪水。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像一场噩梦似的。陶子杰顺从地张开嘴,顺从地用舌尖舔舐他,顺从地让狰狞凶器插入了自己咽喉里。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唯一的官感,便是喉头被进进出出摩擦产生的灼痛,那根长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