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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又欠了你一份情。”尽管这么抱怨,欧阳昊天脸上却满是笑意。下次,真正的决斗,他同样期待!“蠢货!”被君水二人拦在战场外的萧流风恼火的啐了一口,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君以墨讽刺一笑,抬手一点将萧流风打落在地上,“忘恩负义之人可没有资格来评价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英雄豪杰!”若不是这个人是萧阡陌的家事相关,他和水月天早早就解决掉他了,哪里还会让这个人侮辱了这场战斗!趴伏在地上,萧流风眼中怨毒的色彩愈发浓重。☆、第七十九章线索“萧千云,许久不见。”“哼!我想你也不想和我许久不见。”萧流风缓缓爬起,青光闪烁中一把长剑穿刺而出,“我也一样。”侧身躲过剑锋,萧阡陌眼神一利身形转动,冲霄剑带着无尽冰冷的寒意袭向了萧千云心口。“当!”剑刃碰撞的声音交叠响起,不久后,这场毫无悬念的战争走向的尾音。剑尖指在萧千云心口,萧阡陌看着面目狰狞的陌生脸孔突然觉得悲从中来。“为什么?”为什么背叛萧家,为什么宁愿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邪修都不愿意回头,为什么就要无视这么多年的情与义……前世的一切来得太过顺利,若没有今生的坎坷,恐怕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萧千云为了权势可以做到这一步!闻言,萧千云忽然癫狂大笑,“你问我为什么?好一个为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你们可曾将我作为家人,你们可曾平等对待我这个叫花子,你们可曾分给我一丝关注和信任!”萧千云抬手指着萧阡陌句句控诉,“没有!你们都没有!”“凭什么我为萧家尽心尽力百年时光却又败在一个刚出生的孩子手里!凭什么家族资源就可以为你随意挥霍却对我倍感严苛!凭什么你资质一般能得到万人宠溺更有天赋的我却要事事收敛点头哈腰!是血缘!是地位!是实力!”萧千云一挥手,狼狈的身影里带着执拗和猖狂,“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都不重要!”“我有了地位!所以萧家人员任我调遣!我有了实力!所以他们心甘情愿匍匐在我脚下!未来我会有权势!让整个修真界都不敢再小瞧我!一个无关紧要人的躯壳怎么了?一个女人的命又怎么了!我还会有很多很多!我才不在乎!”“就是因为你!为什么总是你!”“一切都顺风顺水,可突然有一天,你得到了无人能及的天赋、你得到了万人敬仰的地位、你得到了我望尘莫及的修为!看把那个老头子高兴的!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我的任何进步,他从来只会让我忍让这兄弟姐妹,他从来只会让我卑躬屈膝于人前!这样的萧家,我为什么不能毁!我为什么不能取而代之!我为什么不能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凤栖梧注定会死,我查过了,楚飞凌真正在意的是那个小娃娃可不是你,你完了,你完了!就算我死……”一剑毙命。萧阡陌默然的收回了手中闪着凛凛寒光的长剑缓缓闭眼,转头离开。他错了,他从来都不该听萧千云的解释。这个人早就没有了人性,没有了良心,有如何谈的清呢!“阡陌……节哀。”关于萧千云这个萧家养子的事情他们或多或少都是听说过的,甚至有一些固执守旧的老人一度对此表示鄙夷。不是家族的血脉如何能继承家族?可萧家家主显然想打破这一点。在萧阡陌崛起之前,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萧家主是真的想把萧千云给扶植上位的。只是没想到……唉。摇头以示自己没事,萧阡陌嘴角勾出一抹苦笑,不再言语。这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而他们这些本就在世家阴谋算计、势力沉浮中走出来的人,除了感慨,怕是永远也无法领悟了。君以墨和水月天对视一眼,无奈跟上。三人离开不久,倒在原地的萧千云的尸身忽然消失。在一侧休养的欧阳昊天瞥见此景深叹了口气,起身打算离开。男儿铁血未尝没有柔情。萧千云遇见了一群好的家人,却没有珍惜罢了……此番回去,再不出宗。同时父亲那边,也收手吧。步履略显蹒跚,欧阳昊天往前的脚步突然一顿,望着前方的眼神骤然一利。漫天的槿花飘摇而下,一声紫衣的妖娆男子自虚空中缓步走出,抹上了暗紫唇色的嘴角勾起,带出危险的弧度,“欧阳兄,几月不见你憔悴了许多啊。”“……”“别不理小弟啊,我这可是在关心你~”“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紫色的花瓣在空中一滞,悬浮在原地不再动弹。白瑾长眸眯起,满是笑意,“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气氛瞬间紧绷,无数槿花细微颤动,花瓣边缘逐渐带上了金属的冷光,令人不寒而栗,“来送你一程了吗!”迷幻人心的甜香弥散在空气里,一袭紫衣带着凌冽的弧度消失在了天地间,徒留下漫天降落的纷飞血雨。“本来用不着我出手的。”白瑾拨弄着修剪圆润的指甲眸中寒意密布,“只可惜,遇上了一群自诩道义的蠢货!”“……这世上,又少了一个英雄。”“怎么?你后悔了?”白泽的虚影在白瑾身后闪动片刻,随即垂下了修长美丽的脖颈,蹭了蹭白瑾的脸颊,“我说过会帮你,所以哪怕天崩地裂,我也不会后悔。”白瑾点点头,眸中一阵感动神色,将袖中暗藏的紫色槿花悄无声息的收回。欧阳昊天已死,死在了君以墨手中。天道城和刀影宗,想不打起来都难!得意一笑,白瑾响起面露遗憾闭上双目的欧阳昊天不屑的轻啐一口。英雄?那都是死的早的白痴罢了!只是这一人一鸟都没有发觉转身离开时欧阳昊天手间一闪而过的光亮。“小姐,萧千云和欧阳昊天已死。”“死?”女子坐在床边温柔的擦拭着少年苍白的脸颊,听闻少女的报告眉宇微皱,语气间难得有了些波动起伏,“怎么死的。”“小姐恕罪,吾等办事不利,不知!”少女突然跪倒在地面露自责。“另外三个人呢?”“安全离开了席云山。”“……行了,下去吧。”收回手臂将软帕浸入一侧的水盆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