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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我可是为你好,你不像我身经百炼,外面那么多人,你如果害羞红了脸,那不是给我丢人吗?还不如盖着遮住些呢。”沫乐压低声音,仿佛说的很有道理。“真是郎才郎貌,妙极妙极!”这不是莫大夫的声音吗?因着前几日和洪叔合谋的事,他一直没有露面,这会儿倒是敢出来。我撩起盖头一角,怒视着笑呵呵的莫大夫,他被我看了一眼,尴尬地咳了咳,躲到人群后面了。我们到了大堂站定,媒人高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我和沫乐都无父无母,徐伯父和洪叔便是要拜的高堂了。我能听见徐伯父欣慰地一直说:“好,好。”他是真心为我高兴。当听到那声“夫妻对拜”时,我不由感叹:世间最难得的就是寻觅到一个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今日也是要老天做证,我沐简行此生定不负沫乐,一生一世对他不离不弃,生死相依!我扯开盖头,沫乐也直直地对视着我,眼里翻滚着什么:“我不是在做梦吧?我终于等到这一天?”“呆子,当然不是梦。”他的眼里只有我一人,我也一样。我拉住他,俯下身子,用嘴触碰着他的嘴,他也激动地回应着我。全场人们都倒吸了一口气,我心想,就让所有人都看见这一刻吧!媒人适时高喊:“礼成——”连外面的爆竹声也更响了。“嘶————沫乐,你怎么还咬我?”我忽然捂着嘴,委屈地叫道。沫乐无辜地张着眼睛:“我只是想试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现在试出来了吧?”“嗯————我想再试一下。”沫乐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天哪!洪叔救命啊!”-------------------------------END-------------------------------------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了撒花~~~?(^?^*)特别谢谢顽强的@不言不语和@墨宇兰清能一直支持山茶君山茶君一直都看在眼里都明白正文虽然完结了但是会有番外现在正在筹备新的想写的CP太多了不知道要先写哪个还要先存几天稿而且快年底了事情比较多大家要事事顺利不要为小事烦恼Fighting!︿( ̄︶ ̄)︿番外沫乐我以为我一辈子就这样了,在没有人知道的某个夜里死去。这就是我的宿命。直到我遇见了他——简行。他当时衣衫破旧,背着行李,似乎走了很远的路,神情却并不萎靡。他好奇地看着我,我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寒风中,我像富贵人家门前的石狮子一样僵硬,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我只当他和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没什么两样,我确定他不是我以前的任何一位恩客,只不过对我这落败的残柳有一些好奇心而已。这些好奇心真正是很伤人。我是什么都经历过的,并不以为然。每天这样打量我的人,不知有多少。他看我,我也看他,我想我已经熬不了多久了。与他同行的老人不知说了什么,看老人鄙夷的眼神,还能说些什么呢?他最终还是走了。第二次见他,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我不知为什么对他记忆这么深刻,这回,他完全不一样了,他一身合体精致的衣衫,干净清爽的打扮,配着欣长的身材,就像那些佳公子一样,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书童。天地间飘满了雪,可赤着脚的我已经不觉的冷了。我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预兆,可能在这个冬天,就这样终结了。他向我走了过来,我本能地向他求助,我艰难的吐字,一双鞋而已,几乎不奢求他能答应——这样看我笑话的人,我已经见多了。却出乎意料的,他真的给我买了一双足够过冬的鞋。还亲自给我拍了脚上的泥穿上鞋。因为他的触碰,我失去知觉的身体似乎从脚开始回暖起来,几乎要颤抖。已经很久没有人能这样平静的触碰我了,除了揍过来的拳头和□□的抚摸,我从没有这样接触过人的体温。我引着他来到屋里,肮脏的身子,这是我唯一能答谢别人的东西了。他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来我这了,因为他和我那些常客都不一样。以我现在的处境,我的恩客还能是什么高贵的人吗?他果然还是厌弃我的,他拉开了我拥着他的手。这样也好。他环顾我所住的环境,看我的眼神很复杂,似是叹息,他抛给我一件东西,是银两。他还要给我钱?我有不好的预兆,我不想欠任何人。我这付身子不值的,它只值这双鞋的价钱。我紧盯着自己脚上的这双崭新厚实的鞋,和自己似乎格格不入,像是偷来的一样。但他的话更让我惊讶。“去买些木炭和食物,努力活下去,最迟下个月底,我会来接你走。”他这样说。但直到他离开许久,我才理解了他的意思,他要带我离开这里。不,不。我本能的抗拒。我觉得恐惧,长久以来,已经麻木了的我再一次觉得恐惧。他让我想起了我最不愿想的一个人——卓飞羽。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我能感受到他的好奇心,他对于我的好奇,却不足以让我相信他。我宁愿还是继续自己这样的生活,我已经无力再承受一次从高处摔入地狱的感受。它试探着,让我以为又有了新的希望。就在希望和失望中浮浮沉沉,直至灰死绝望。同样的经历,我不能再经历第二次。他是一个必须远离的人。但我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忐忑不安地数着日子,他再也没有出现,我倒是听闻了关于徐员外侄子的事情了。他早就把我忘了,我只是他们一时兴起,拿来挑逗解闷的玩物。我是该庆幸的吧。却还是在每晚都会有人冻死的夜,蜷缩在冰窖一样的被子,想起握着我脚腕的温度好像一直都没有散去。他最终还是来了,就在最不应该闯入的时候,进来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又羞又愧倒不会,但我绝不愿意他看到我当时那个羞耻的样子。放过我吧,就让我这样过完我的一生吧,我心里想。看着他怒火中烧的愤然离去的样子,他或许再也想不起曾经给一个赤脚的人买过一双鞋,就像随便给路边任何一个乞丐一样。几日后,我成了大街小巷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