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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能让玫王露出这样表情的也只有他们家王妃了。……俩个人打打闹闹的回了客栈,明天就要启程回长安了,顾攸宁非常激动,简直是归心似箭,雍城这个地方,他下辈子都不想再来了,在这里遇见了俩个跟穆云汉同等级的贱人,简直不能再悲催了。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想兼雨了,那个小傻瓜好几天没见到自己,会不会把他给忘了?于是第二天天没亮,顾攸宁就醒了,醒了就开始磨楚豫起来赶路,被楚豫一把搂进怀里,哄慰道:“乖,再睡一会儿。”“不行!!!快点起来!!!”顾攸宁一个劲儿的折腾,最终楚豫被他闹得无法,只得起来,无奈的吩咐人启程,一路快马加鞭,晚上回到长安城。顾攸宁自然是赶紧往家跑,可是楚豫在半路却又纭王府的人来请,说是知道玫王回来特意在这儿等着,有事相商。楚豫捏了捏顾攸宁的手心,说道:“你先回家,我一会儿就回去?”“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顾攸宁不满:“就这么着急,才回来还没进家门呢。”“衡儿办事妥帖,若无要紧之事,肯定不会这么着急的。”楚豫笑了笑,说道:“一路奔波,你也累了,先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回去跟你说。”话说到这儿,顾攸宁也没有办法不让他去,只能嘱咐道:“那你快点回来,有什么事明天再去办,别太累了……”楚豫点头:“知道了,去吧。”他看着玫王府的马车走远了,才回头看向纭王府的人,冷声问道:“出了什么事,如此着急的来找本王。”“王爷赎罪。”那人拱了拱身请罪,然后面带急色的说道:“纭王受伤了,不能亲自登门才让属下来请王爷的。”“什么?楚衡受伤了?”楚豫惊讶:“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早去通知本王!”说完,赶紧翻身上马,朝着纭王府跑去。“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受的伤!!!”到了纭王府的楚豫也顾不上先去给老纭王妃请安,一路冲到楚衡的主院找他,进门就看见楚衡满脸苍白的斜倚在床上,旁边有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侍奉在侧,想必应该就是新娶的王妃陈氏。她见楚豫来了,连忙起身行礼:“给皇叔请安。”楚豫摆摆手让她免礼,这时楚衡从床上坐起来,使了个眼色,让陈氏先出去。陈氏会意,冲二人福了福身,然后说道:“那妾身先退下了,一会儿药好了,妾身再端进来。”说完,转身袅袅婷婷的走了。“到底怎么了?”楚豫上前先扶着楚衡让他靠着更舒服一些,然后继续说道:“我才走了不过几天,你怎么就伤成这样了。”“前日我去平城监督行宫落成,回来的路上遭到埋伏,索性伤的不算重,只是腿伤到了,暂时不能走路。”楚衡说道,楚豫微微皱眉问道:“是他的人?”楚衡无声的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其实这次着急的把皇叔请来,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还有什么事?”“是三皇子的事。”说到这里,楚衡面隐怒色,说道:“皇祖父已经宣旨恕他出皇陵,而且二皇子的江南贪墨的案子又被翻了出来,大有平反之意。”话音一落,楚豫惊讶的抬头和楚衡对视一眼。太子江南贪墨的事情不小,若真让他翻案,不仅上一世诬陷俩江总督的事情会再次发生,而且还会牵连户部的温卓。如今户部与如意票号挂钩,若真让他们查了,必然会涉及到玫王府,此事不可小觑。楚豫皱着眉沉吟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知道了,你先放心养伤,这些事我来处理就好,你这次受伤,父皇肯定会接你去宫里休养的,到时候宫里人多眼杂,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我知道。”楚衡点头,说道:“正是因为我要进宫,所以才着急的把皇叔请来,如今二皇子要和三皇子联手,我暂时又不能上朝,朝堂之上,皇叔也要小心,不过……”“不过什么?”楚豫问道。“倒也没什么,只是我最近瞧着七皇叔变了许多,不似从前嚣张跋扈的样子。”楚衡是知道玫王府兼雨和楚越的事,只是怕楚豫心里不顺畅,故而没有明说。“我知道了,你先换回养伤,我先走了。”楚豫点头说道,然后拦住要起身送他的楚衡,继续道:“你好生歇着,皇叔不会让你白白受伤的。”楚豫阴郁着脸色,气得直咬牙,楚霄现在连自己亲侄子都不放过,不过也是了,他连亲哥哥都下得去手,更何况是侄子呢。楚豫叹气,历代皇家人都无情无义,生性凉薄,无论是亲生父子还是兄弟手足,为了利益为了皇位,都能下得去手。而此时,玫王府却乱成一团。因为顾攸宁急匆匆的回来找兼雨,却赫然看见楚越在玫王府里,而且还正在其乐融融的哄着兼雨吃饭,穆云汉也坐在一边正悠闲的看着医术。就这样,顾攸宁顿时炸了,呼号的就要扑过去跟楚越拼命。第二百四十三章如此这般话说回到楚豫和顾攸宁刚刚启程去雍州的那天,穆云汉被心急火燎的请到玫王府,躺在客服的床上正想着睡个回笼觉,就被外面的哭声吵醒了。原来是兼雨醒过来,没有找到顾攸宁,正坐在院子里嚎啕大哭,连白燕都赶过来了,用自己的白玉珠花哄他都不行,一个劲儿的嚷嚷要去找顾攸宁。众人都没有办法,这会儿顾攸宁都出了城去了。穆云汉不是第一次照看兼雨了,只因为顾攸宁看重兼雨,若是他自己有事怕找不到兼雨,一准儿把孩子扔他这儿代为照看,只是那都是从前了,从前兼雨听话乖巧,给一副字帖就能玩一下午,担心现在的兼雨可不一样,脾气大,不讲理,而且还很娇气,穆云汉觉得只有顾攸宁受得了这个小祖宗。于是他听见哭声的以后直接翻身用被子蒙住头准备继续睡觉,但是这哭声实在太过可怜。哭,哀声也,易引不祥之事。穆云汉受得了任何杂音,唯独这哭声,他受不了,最终忍无可忍终于掀开被子,开门进了院长。众人见到他都像见到活菩萨一样。“穆公子来了~~~~~~”采璇着急的说道:“兼雨哭了好久了,公子想个办法吧……”穆云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