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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问了。”喻衍拍了拍手,表现的像是并不关心这件事,然后突然话题一转,“你还没说今早为什么非得用纸团跟我交流,难道这个也不能说?”他只是问问,这个事情是真的没有放到心上,也没有非知道不可,但褚黎竟然再次沉默了。想到今早因为这个问题褚黎直接不理他了,喻衍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又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喻衍叹了一口气,竟然还真的不说了。·皱巴巴的纸张铺在桌子上,每一张都细心、仔细地展开了,每一张上面都写着多多少少的字。褚黎抚上这些字,有些字因为未吹干便团成了团,所以模糊了字迹,但是还可以辨认出写的是什么。他又在枕边的盒子里拿出那本诗集,诗集里夹着一张纸条和一张字据,正是喻衍写的那两张。他今日写纸团与喻衍交流只是嘴上不好说出来,没想到又意外得了他这些字迹。这些字迹对比之前这两张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写的急了一些,有些潦草,但也更多的和他手中这本诗集上的字迹相似。他将这几张纸夹进了诗集中,然后放到枕边的盒子里。他想这个世上如果真的有神迹的话,那么喻衍二十年前可能真的没死,甚至还能留有二十年前的年轻相貌。那么字迹相同就有了解释。那么,卫展也就是喻衍。“卫展就是喻衍。”他口中轻轻吐出这六个字,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却抑制不住地胸口在一瞬间涌出无限的热意。他躺在床上,用力的去呼吸,鼻间萦绕着一个好闻的味道,不是他身上的味道,而是沾染在床上的味道。昨夜舅舅没有回来,他就睡在了舅舅房内,他的床上除了卫展再没有其他人靠近过。他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距离更加近,味道也更加浓,他想起在山镇时在喻衍身上闻到的味道,与这个味道极其相似。不是熏香的味道,也不是花香的味道,是从肌肤皮rou中透出的味道,就那样印在床上,在充满了他的味道的床上独自存在着。或许因为时间太长了,本就淡的味道更淡了。☆、第五十五章“他怎么可能是喻衍。”褚黎脑中突然出现这句话。他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床上,又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脑子瞬间清醒。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明明是除了字迹没有任何关联的两个人,他为什么会产生卫展就是喻衍的荒诞想法。母妃说喻衍如天神一般完美,是黎族的神;舅舅说喻衍是黎族的未来;师傅说喻衍是有血有rou的人,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们都亲眼见过喻衍,并与他朝夕相处过的,虽然说法不一,但是每个人都他对充满了敬佩,这些足以说明他是一个备受尊崇的人,那么他该是一个顶天立地、正气浩荡之人。在他的想象中,喻衍触不可及,是如太阳一般的人。他照射着每一个,每一个人都能看到他,每一个人都渴望他,可他只是看着近在眼前,实际上遥不可及,凡人永远都无法追逐上他的脚步。可是他又想到父皇的话。那时是个冬天,外面还飘着雪,屋内放了几个暖炉还有些冷意。他还小,跟着皇兄皇弟们一起在皇宫内读书学习。父皇来检查他们的功课,到了他这里,将他抱在怀中,他背了喻衍的诗给父皇听,背得极其流畅,比他大几岁的皇兄背得都没有如此流畅。父皇十分满意。背完之后父皇问了他一个问题,“在你心目中,喻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现在还记得自己的回答,因为这个想法在他脑中一直存在,没有变过。他说,“是英雄,是好人,光明磊落,无所不能!黎儿要成为他那样的人!”那个时候父皇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还捏了捏他的手,然后十分认真地跟他说了完全不一样的话,和母妃、舅舅,以及师傅都不一样的话。父皇说,“错了。他是一个卑鄙小人,一个山野闲人,他看似谦和,待人周到,实际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他极其高傲。”“如果用一种动物来比喻他,那么他就是一只老狐狸,极其狡猾,狡猾到足以愚弄猎人。如果错把他认成老虎或者狮子,一定会大吃苦头。他是最不按常理出牌的那个人,也是最不循规蹈矩的那个人,他的一切想法只遵从自己的心,所以跟他做对手要做万分小心,否则就成了被愚弄的对象。”那个时候他还不懂父皇那番话真正的意思,但是却隐约明白,这番话并不是在夸喻衍,还说他是卑鄙小人。他向来尊重父皇,那次却少见地顶撞了父皇,他记得自己好像说了一句,“你因为总是输给他才会这么说,你的话不可信。”他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静了。父皇之后又长篇大论地教育他,可他全都没有听进去,还嚎啕大哭。那次的争论他当然争论不过父皇,但父皇也没有说服他。也就是那次父皇不再让他与众位皇兄皇弟一起学习,还罚了他每日抄三字经,一直抄了三年。鼻尖又萦绕起那个味道,引的他从回忆中回神。父皇说的那番话来形容卫展倒是有七八分的符合。狐狸,来形容卫展也再适合不过来。那时父皇的那番话,他只听懂了卑鄙小人这四个人,以为全都是在骂喻衍,现在想来父皇给予了喻衍极高的赞誉,他是唯一一个让父皇用与他做对手要万分小心这样的话来形容的人。如果父皇真的认为喻衍是一个卑鄙小人的话,肯定也不会迁卫妃墓到寒城,也不会为喻衍拨款修建碑庙。可,如果喻衍真的是父皇形容的那样,那就和卫展像了七八分了。他的脑袋有些疼了。·入了夜,接近子时,韩拔与闻人仪竟然还没有回来。喻衍静神去听声音,褚黎也已经睡了,他躺在床上坐卧不宁。最后叹了一口气,换上衣服,悄悄地出门了。寒城内树少,只有他母妃墓旁那一片树林,所以没有树遮挡着,月亮又大,夜间如果隐藏不好,一眼就被人看到了。喻衍一直挨着墙,隐在阴影中前进。虽然夜间没有人出门,但寒城属边境,巡逻人员不断,城门上往下看更是一览无余,他一个不小心就可能遇到巡逻人员,或者被城门上的守城人员看到。西城门外狼嚎声一波接一波,没有断过,声音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渐渐地震耳欲聋。今日的狼嚎声与往日好像有些不同。喻衍有些好奇,改变了方向,往西城门那边前去,越往城门靠近,就越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