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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人被逗得哈哈大笑。不惊怀疑辛烈是故意教它这么叫他的,没好气地把它扔出去:“你是鹰,不是鹦鹉!三师父,我不要它。”飞梭却又飞了回来,坚持落在不惊的肩膀上,不惊扔了几次都没有扔掉。一人一鸟较劲儿似的你扔我飞。辛烈得意地大笑着:“你就别白费力气了,看来飞梭是喜欢上|你了。哈哈哈。”不惊放弃地哼了一声,使劲戳了一下飞梭的脑袋,警告地道:“不许叫我劣徒,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烤了吃的。就叫我的名字吧。”“切。”飞梭缩了缩小小的脑袋,乖乖地停在不惊的肩膀上不再说话。星夜笑着走了过来:“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不惊也该出发了。不惊,你的行李师父已经叫人又检查过一遍了,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妖界的那些妖对于我们神来说,没有什么好怕的,不惊不用担心。万一对付不了,一定要向师父们传出信息,师父们会赶过去救你……”星夜絮絮叨叨地说着,其余的人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月夜好笑地制止他:“行了,星夜。”星夜闭嘴站在一边,还在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月夜慎重地拿出一只黑色的药丸状的物什:“不惊,这是从你养大的生死莲上摘下来的果实——煞果,你把它带上,遇到生死攸关的危险时,马上将它吞下。届时生死莲会开出妖艳的黑色花朵,大师父会马上出现将你的魂魄带回。大师父希望你永远也不会用上它。”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起来,郁秀轻轻地啜泣着。不惊低低一笑,不以为然地接过来收好:“师父们太小看不惊了。不过没关系,我会证明给师父们看的。”他的轻松二自信的语气让几位师父心里稍微安慰了些。不惊很认真地转向月夜:“大师父,我的仇人的事你也要帮我多注意。”那个红痣男!他现在还记得被他变成女人的屈辱!当时知道男人手腕上有一颗红痣时,他也到处查过,却怎么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人,只得暂时作罢。没有想到,这一“暂时”就暂时了十年。月夜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尴尬一笑,暗暗叫苦。这小家伙现在还记着这事呢。辛烈警觉地插话:“什么仇人?劣徒,谁欺负你了?”“没什么,没什么,”月夜连忙道,然后将放在一边的包袱塞给不惊,“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时候不早了,该出发了。”不惊点点头,对几位师父一一磕头拜别。“不惊多谢六位师父这十年来的教导,不惊在外一定不会丢师父们的脸。”他真心说这些话,也心甘情愿地对他们下跪。月夜连忙将他扶起来,又对四位护卫认真地交代一番。“月大人放心,属下定不敢辜负大人和公子的信任!”四护卫齐声道。不惊淡然一笑,道:“师父们也别送了,不惊一定会尽早回来的。”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向月府大门走去,少年的修长身影消失在门外。第017章红痣男出现了!神界一共有四门,东天门,南天门,西天门和北天门。东天门由青龙神守护;西天门由白虎神守护;南天门由朱雀神守护;北天门由玄武神守护。其中,东天门仅供皇室者使用,西天门则为普通小神使用;南天门和北天门平时并不开放,仅在每年一度的六界议事时才会同开,方便其他五界的上位者进入神界。不惊几人会从西天门离开。前往西天门时,小横拉着小天一直在说个不停,对于神界之外的生活向往不已。小纵和小下虽然没有过多地参与他们的对话,但都是很感兴趣的模样。不惊则在暗自考虑在进入妖界之前也许还有必要为他们四人再上一课:他们不是去玩闹的,而是去玩命的。五人刚靠近西天门门口便被拦住。不惊知道,拦住他们的是白虎神,身穿银色铠甲,浓眉大眼,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却偏偏用不耐烦的眼神瞪着他们。“你们就是今天要离开神界的五人?你们可知道本……神已经等了你们很久了?”不惊淡然道:“白虎神此言差矣,月大人只交代在下几人今天离开,并无限定具体的时辰。白虎神自愿等待,与我等何干?”白虎神听得他不紧不慢地反驳,眼中闪过一抹惊奇,随即冷哼一声:“废话少说,出界令牌呢?”不惊招招手,小纵上前几步,两手恭敬地将月夜交给他的令牌递了过去。白虎神却突然勃然大怒地将令牌扔在地上:“几个小鬼头是在耍本神吗?这令牌根本是假的!”“什么?不可能!”小纵大惊失色。那令牌是尊帝所赐,从月夜将其交给他之后,便一直在他手里,如果确实有假,那在神界是砍头的大罪。小横已几步上前捡起令牌递给不惊。不惊之前也看过这枚令牌,此时再看,果然发现有一点不一样,最初的那块令牌颜色较深,这一块却浅了很多。白虎神冷声道:“此乃大罪,本神必须上报到宫里。”“慢着。”不惊话音刚落,四护卫已经训练有素地将白虎神包围在中间。白虎神怒极反笑,甚是好奇地道:“莫非阁下还想强行闯关不可?”“本公子不屑做那么愚蠢的事,”不惊凉凉地讽刺他一句,转向小纵,“你确定这块令牌没有离开你身边?”“公子,属下确定!”小纵坚定地道。不惊点点头,转向白虎神:“不知白虎神为何与本公子开这种玩笑?”白虎神微微一愣,粗声道:“本神不知道小鬼头是何意?”不惊不慌不忙地道:“这令牌从月大人交给本公子的护卫之后,只经过你的手。也就是说你与他皆有嫌疑。令牌被掉包是砍头大罪,本公子的护卫自然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所以排除他的嫌疑;剩下的就是你了。”白虎神冷哼一声:“本神要这令牌何用?”“这也是本公子想知道的问题。”不惊右手两指一点,一块令牌的一角从白虎神的衣襟中漏出来,白虎神神色微微一变。“你是怎么发现的?”不惊勾唇一笑,察言观色在特工培训中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你的动作确实很快,本公子并没有看清楚你是如何出手,又是如何将令牌藏起来的。这应该是阁下第一次做这种事吧?你没有发觉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