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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凌寒相提并论。“小寒,谢谢你。”季凌寒一瞬间又成了害羞的大男孩,不自在地咕哝道:“好像太rou麻了点。”阮清宴踮起脚尖,摸摸他的头,笑着说:“你和姜媛谈恋爱那会儿比这rou麻的话不知道说过多少,在我面前你倒拘谨起来了。”提起他的女朋友,季凌寒的话就少了,笑容里满是苦涩。“当初我以为我和她能像你和我哥一样走进婚姻的殿堂,她会成为我的妻子,可是……”离开的人走得干脆,留下的人守着回忆在原地等候。其实阮清宴还挺羡慕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情的,就算没有结果,至少曾经拥有过。之后季凌寒去找主治医生,阮清宴留在病房里又多陪了季凌衍一会儿,期间她接了两通电话,都是公司的事。季凌寒再次进来,阮清宴和他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小寒,我还有事先走了。”季凌寒说:“你身体不舒服,还是我送你回去吧。”阮清宴微笑拒绝他的好意,“不用了,我就是闻不惯消毒水味儿,现在已经没问题了,你自己也多注意休息。”她坚持,季凌寒也没办法。“清宴姐,那你明天还来吗?”阮清宴看了眼病床的方向,思忖道:“有可能来不了,最近公司事太多了,你哥这边就要麻烦你多费心了,有什么情况你打电话给我。”在看了眼季凌衍的方向,阮清宴转身往外走,刚走出病房门,就听到季凌寒带着喜悦说话声。“哥,你醒了。”阮清宴脚步一顿,季凌寒叫了她一声。“嫂子,我哥他醒了。”阮清宴闻言心下大喜,折身回了病房奔至病床前。季凌衍真的醒了。医生给他检查之后说他没有大碍了,这让阮清宴和季凌寒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下了。季凌寒出去给季老爷子打电话,阮清宴在里面看着季凌衍。季凌衍也看着她,眼神里充满迷茫。“你……是谁?”很久没开口说话,现在他的声音沙哑,听着有点难受。欢喜过后,阮清宴很快冷静下来,审视着季凌衍,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他问她是谁,那她就报上大名。“阮清宴。”季凌衍问:“阮清宴是谁?”她答:“阮清宴就是我。”他又问:“你和我是什么关系?”阮清宴做了个深呼吸,克制住想要掐死他的冲动,默默提醒自己不要和脑袋有坑的人计较。毕竟现在他脑袋上不止一个坑。他想玩,她陪他玩,看谁玩得过谁。“前妻和前夫的关系。”她皮笑rou不笑。季凌衍‘哦’了一声,接着说:“原来你是我老婆。”阮清宴加重语气强调道:“我不是你老婆,是前妻。”刚醒来的季凌衍精神不济,却偏要固执地与她较劲。他又问:“那我现在再婚了吗?”阮清宴好脾气地回答:“你差点长眠不醒,脑子正常的女人都不想守寡,你想再婚的愿望可能暂时没法实现。”季凌衍认真打量了她一番,满意地说:“既然我没有再婚,那就说明我就只有过一个老婆,那就是你。”顿了顿,他又继续说下去,“我觉得你很好,我一定是爱你的。”阮清宴:“……”没有给她和他讲道理的机会,季凌衍就睡着了。季老爷子和季凌衍的父亲很快赶到,阮清宴准备走人,又被季老爷子叫住了。“阮丫头,你先别走,一会儿我想和你谈谈。”该来的总会来,逃避也解决不了问题,所以她乖乖在外面等着。季老爷子看过季凌衍后出来,将她带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开门见山地和她交谈一次了。老爷子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希望她能照顾季凌衍到出院,理由也很充分,因为季凌衍是因为她才差点没命的。她答应了。杜姝月知道季凌衍醒过来以后又找上阮清宴,希望阮清宴能带她去见季凌衍。阮清宴没有拒绝季老爷子的要求那是因为她不想欠季凌衍,她不欠杜姝月,所以一口回绝。她不想掺和杜姝月和季家的恩怨。季凌衍醒来以后很黏她,只要他醒着见不到她的话,他就一个劲地折腾,不配合医生检查,摔东西,嚷着要见她,非要挣扎着下床等等。他把能作不能作的都作了一遍,每天换着花样来。阮清宴是第一次见识到季凌衍这么能来事,重伤醒来就跟返老还童似的。上一次他只是失去三年的记忆,这一次他彻底把她忘了。医生说他这种情况属于选择性失忆,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恢复记忆。了解情况后阮清宴十分后悔答应季老爷子,如果一开始就知道季凌衍把她给忘了,她一定会离他远远的,最好他一辈子都别记起有她这么个人。也许季凌衍因为以前克制压抑久了,现在才释放天性,完全就是一个老作精,作天作地往死里作的那种。季凌衍醒来后的第四天,阮清宴起了个大早,连早餐都没吃就赶去医院,离开时和季凌衍说好让他别闹,她中午再去看她,可是她前脚刚走,季凌衍后脚就偷偷从医院溜了。医院那边先联系季凌寒,季凌寒也被折腾得够呛,找不到季凌衍,他只好打电话给阮清宴。阮清宴听说季凌衍不见了也很着急,立马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出去找他。她也不知道季凌衍会去哪里,除了公司,她能想起来的地方就只有他们之前的那个家,季凌寒和她想的一样,所以两人同时赶到那里。然而,季凌衍并没有回家。阮清宴也没辙了,无奈向季凌寒摊手,“你哥一个快三十岁的人了,回家的路他还是能找到的吧。”季凌衍只是把和她有关事情忘了而已,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虽然在她看来季凌衍的行为越来越像个智障,但好歹是个成年人了,不至于走丢。冷静下来想想,她觉得季凌衍就是在医院憋闷久了出去散散心而已,是他们小题大做了。季凌寒点头表示赞同。“手机、证件、钱包那些他都带着,应该是有什么事想去做,昨天晚上他还特意让我把守在他病房外的保镖撤了。”关心则乱,一着急就把关键信息给忘了。阮清宴无语,抬头看天花板,她都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生气了。“你给他打过电话没有?”季凌寒说:“打过,但他没接。”阮清宴拿出手机拨了季凌衍的号码,拨通后几乎是秒接,阮清宴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