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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晃了晃消失在空气中,余音清晰可辨:杀父之仇,你却是不准备再报了吗?…………神识受损,再加上借了彩虹历劫的便利涨了修为,白乔这一睡便是数月,等她睁开眼,外面已经飘起雪花,白茫茫的一切笼罩在纯色的静谧中。屋内淡雅的熏香抚慰着她恍惚的心神,看着熟悉的摆设她才意识到自己回了灵蕴峰。雪花落地的簌簌声听在耳中像是一首舒缓悦耳的轻音乐,白乔推门出去,寒凉的空气拂过脸颊精神随之清透。那片花海全部染成白色,白乔站在雪地中,看着天上纷纷扬扬的雪花,轻声感叹,“真美。”她轻轻抬手,水灵气在空气中游走一圈化作冰晶,伴着落雪碎了一地。身上突然多了一件温暖的披风,白乔拽着系带回过头,嘴角带了笑,“五师兄。”赵沉央柔声道,“身体恢复的如何?”“再有机缘便可结丹了。”赵沉央将伞挡在她头顶,随她并肩站在一侧看着花海,厚重的落雪压弯了花枝,扑簌声中显出娇艳的红来。“去看看你兄长吧。”赵沉央语气有些压抑,听的白乔心神微揪。“他伤势还未好吗?”“丹田碎裂,修为散尽。”白乔张嘴欲言却不知问些什么,已经寻得极品灵脉,五行灵兽的妖丹并不难寻,他一定是准备碎丹重修才会如此,下一瞬她拉紧披风跑进漫天风雪中,“五师兄,替我向师傅报一声平安。”赵沉央只能看着她身影如风一般离开,无奈摇头,“这丫头,怎地也不听我将话说完。”白乔是御剑过去的,聂连卿清冷的院落却挂了红绸红灯笼,鲜红的色彩将雪景衬托的艳丽非凡。白乔停在门口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握着传音螺引了灵气,彼端却毫无回应。“哥哥?聂连卿?你在吗?”到底是怎么回事?白乔心中不安,门虚虚掩着,院内安静的听不到人声。白乔深深吸了口气将门推开。石桌旁的人身上落满了雪,像是一座冰雕,听到门响他也毫无动静,直到白乔走到他身边。“我以传音螺联系你,你为何不回我。”雪人睫毛眨动,带落无数雪花,聂连卿慢慢抬起头,一双眸子像是氲了水,剔透晶亮,语气沙哑迟钝,“是你啊。”他伸出冻的青紫的手指抓起传音螺,“抱歉,身无修为,此物于我也无用。”修士不惧寒热,他坐在雪中却冻的瑟瑟发抖,白乔脑子混乱,看着他苍白的脸她眼圈有些发胀,她咬了舌尖,强自稳住语气,“我有事问你,去屋里说。”“好。”聂连卿身体僵硬,抬步时他腿脚一软被白乔接到怀里。“咳咳……坐的久了些。”白乔抓住他冰凉的手将灵气传到他身上,气息从他经脉中游走一圈又散在空气中,白乔心跳紊乱,几乎是半抱着把人拖到屋里。一进屋她立马拂去他身上所有雪花,解了披风包住聂连卿,俯低身子与坐在床头的聂连卿目光相对,“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身体完全不能储存灵气,外面的红绸又是怎么回事?”聂连卿拍了下她的头顶,“便是你想的那样,丹田碎了。”“至于那些红绸……不用管,有人逼婚罢了。”他眼神轻飘飘的落在屋内挂着的喜字上。白乔拉着他的手,“你说过离开那里就让我把隐藏的秘密说出来,我现在就告诉你。”“不用了。”白乔逼他与自己对视,“要说,我和你一样,我也是穿越者,甚至这个世界是别人笔下的故事,而你就是最重要的男主角。”聂连卿怔住,被冻凉的心突然活跃起来,“那你呢?”白乔顿了一下,“这不重要,总之你是天道宠儿,我不管你遭遇了什么,为什么没能碎丹重修,但是你一定能逢凶化吉,所有的磨难之于你都是为了更好的突破,极品灵脉已经寻得,是妖丹出了问题对吗,告诉我缺哪个我现在就去找。”原来事实竟然如此离谱,聂连卿哑然。“为什么不说话,你不信我?我可以证明。”白乔认真道,她不知道自己冷静下来会不会后悔现在的坦诚,但是看到犹如凡人、毫无斗志的聂连卿,她心脏像是被人攥在手里拉扯。“我信。”“那你……”聂连卿拉着白乔的手放在胸腹处,“感受到什么了?”若不是他现在完全没杀伤力,这行为完全就是行流氓之实,“空荡荡的一片。”“那日将灵脉放至空间后,我灵力失衡,便是昏迷,无垢灵体也在不停的吸收灵气,丹田不堪重负,唔……就碎了,我醒来后问了师傅五行妖兽的事,他当时什么也没问便找来了四种妖丹,独缺的那个便是碧水鳄。”“然后?”这满室鲜红作何解释。聂连卿轻笑,“你家哥哥太过出众,有人想要携恩图报,让我以身相许。”白乔脑中闪过一张俏丽的脸庞,“乔仙儿?她有碧水鳄的妖丹?”聂连卿嗯了一声。“你从了?!”白乔紧紧盯着他。聂连卿扬眸,“不然你来决定?我听你的。”白乔:“是不是只要得到五行妖丹,什么时候都可以。”“约莫还有三日,我便会灵气逆行,若不能重新塑丹,三日后我会死吧。”白乔蹙眉,竟然这么急,她看着聂连卿好似全然不在意的表情,心头有些哽,“生死攸关之际,情情爱爱可以抛之一边,你先应……不行,你不喜欢她,若是如此委屈自己说不定日后会生心魔。”聂连卿看着她思索着主意在屋内乱转,眼中带了笑意。唔……他骗了白乔,莫说三日,未到十年之期他能一直活下去。他之所以懒怠只是外面太冷,做什么事都觉得少了趣味,白乔却好像把他的表现当作生无可恋了,甚至他未多说却得知了她隐藏的最大奥秘。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盗取妖丹聂连卿佯装病弱的咳嗽了一声,吸引了白乔的注意他又颤着手将披风往上拉了拉。正在踱步的白乔立时转回身到他身边,将他的手握在掌心,“怎么这么凉。”“无妨,正好也体验了一番凡人的滋味。”话虽如此,他却不停的打着寒战,企图引白乔以自身体温温暖他冰凉的身体。白乔看着他眼睫上化成水滴的雪花,拂去心头别扭的想法,“倘若你真的……”“咳咳……”看出自己装的太过,白乔动了某种想法,聂连卿立刻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白乔拍着他的肩膀,脑子里闪过无数想法,替他拢紧披风,她轻声道,“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