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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入了迷障,咱们这些做弟妹的自然要帮他认清现实,总好过他被人骗财骗色。”白乔咽了口唾沫,身子往后退,“你别笑的这么吓人。”“怕什么,过来。”罹决不管她飘忽的眼神,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将人扯到身边,驭着飞行法器朝大师兄的住处飞去。“三师兄说的迷障是什么意思,灵蕴峰有妖修作祟?”罹决摸着下巴,琢磨着用什么词定义那个东西,“兴许背后提线者是妖,在咱们面前招摇过市的却是个有意思的玩意。”“好好拾掇拾掇,兴许能给你做个小丫鬟。”罹决越说越觉得可行,“灵蕴峰不同于其他地方,最初的时候万象仙门可没有咱们这个分支,师傅他老人家早先也没有如此爱美,后来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从主峰搬离,将一处荒山命名为灵蕴峰,他没有学其他长老广收徒弟,而是专挑美人教养,养的好的成了他徒弟。”白乔小心的问道,“养不好的呢?”罹决地笑一声,“不如你去问问师傅。”白乔连忙摆手,是死是活她一点都不好奇。“虽说修仙之人不像俗世的千金小姐仆妇成群,总归后面跟着奉承的人更有排面。”罹决拍拍她的头,“就你一个小师妹,没人可使唤着实不雅。”白乔:“三师兄,你还是没跟我说要看的戏码究竟是怎么回事?”“别着急,待会你见了便知。”罹决抬手甩出一道灵气,空无一人之处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五师兄还真把小师妹当孩子养了,我去的那般小心也被你瞧见了。”赵沉央拍散灵气,笑意柔和,“三师兄,别将小师妹带坏了。”“她若是当真乖巧,我便是歪带,她也走不了弯路,你若不放心,就一起跟着。”赵沉央无奈的摇头,飞至他们身边,“小师妹,若是瞧见碍眼的东西尽可躲在师兄身后。”白乔笑笑没说话。一路不停,等他们停在一处院落前。罹决在门口绕了一圈,“亏得带了你随行,五师弟,这阵怎么破?”赵沉央在旁边推演。夜色下的小院沐浴在月光下看起来很是静谧,白乔声音不自觉降低,“大师兄修为高,我们这样不请自入不会被发现吧。”罹决:“有可能。”他抬手递给白乔一支香,“去墙角点了。”“这是什么?”白乔没接,三师兄的尿性她已经了解透了,敢以下犯上用师傅做试验品,他搞出什么事自己都不好奇,但是她不想背锅。“迷香罢了。”罹决在白乔额头弹了一下,“瞧你这胆怯的模样,我虽不喜大师兄,也不至于害他。”他自己将迷香点了,随后又给了白乔与赵沉央一粒丹药。灵蕴峰内大师兄布下的阵法并不太高明,赵沉央悄无声息的破解后,三人做贼似的往里进。实际上鬼鬼祟祟形态的只有白乔,那两人自然的像是去人家家里做客,显得白乔佝偻着身子四下张望的模样有些猥琐。白乔抿嘴,五师兄这么随性自然有些超出她的认知。从前院绕过,靠近东侧拐角的侧房漆黑一片,里面的人若非修炼便是已经安睡。白乔福至心灵,“这里是觅云的住处?”“真聪明。”被夸的白乔干巴巴的扯了下嘴角。罹决将门推开,随手掏出夜明珠,漆黑的环境瞬间亮如白昼,垂落的床幔遮住了里面的情况,白纱上映出三个身影。风从敞开的门吹入,白乔耸了耸鼻子,“奇怪,我怎么闻到了一股檀香味?”是那种经年弥漫的木料香气,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罹决将床幔拉开,整洁的床铺并无休息过的痕迹。“啧,来的不巧。”赵沉央在屋内转了一圈,没找出什么不符合常理的东西,“三师兄究竟发现了什么,为何不直接告诉师傅或者跟大师兄说。”罹决往椅子上一坐,老神在在的模样,“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我只想带小师妹一人看好戏。”他神色倦怠,“你是捎带的,少说话多做事就行。”赵沉央不置可否,“接下来便在这里等吗?”“按照她往日沐浴的时间,该是快回了。”白乔压下脸上的震惊,“三师兄怎么知道她去沐浴了?”“自然是我见过。”他摩挲着下巴,“说起来她脱.光之后……”赵沉央脸色稍变,抬手捂住白乔的耳朵,“三师兄,慎言。”白乔闷笑,拉下赵沉央的手,“五师兄,我也是女的,无妨,听来就当长见识了。”罹决掀了下眼皮,“她脱.光之后我才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测没有错。”白乔好奇的凑过去,“她身材很好?”罹决拍了下她的头,“小丫头。”“我小?”罹决失笑,“这话我怎么听出了别的意味?”在赵沉央心里白乔还是个不识男女之别的孩子,“三师兄再胡言我这就带小师妹离开。”“你们一再打断,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呢。”香味渐浓,罹决将夜明珠收起,眼中闪着精光,“来了。”他压下三人身上的灵气波动,站在避光处静静的等待。“吱呀。”门被推开。随着她走近,花香味将屋内的檀香盖住,觅云发丝微微透着湿.意,脸颊晕红,的确像是刚刚洗过澡。她不知屋内多了三个人,径自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发,屋内漆黑一片,她却并无照明的意思。修士眼神极佳,白乔隐约看见铜镜前显出一个美人,嘴角带着笑,就是这场景吧……像极了半夜招魂。“这么黑瞧的清自己那张脸吗。”罹决拿着夜明珠走出。觅云被吓了一跳,攥着木梳掩着衣物往后退,“三师叔、五师叔,小师姑,你们怎么在这?”“行了,别装了,快显出真面目吓我一吓。”觅云眼神惊恐,脸颊却透着红润,白乔眯着眼,她只是凡人,受到惊吓该是脸色苍白才对。罹决朝她走近,“我该叫你师侄还是师侄女呢。”觅云眼珠子转的飞快,伸手扫落梳妆台上的东西。夜色里镜子碎裂的声音传的极远,本该察觉异常的上官凌白却毫无动静,觅云越发紧张,“我只是个凡女,你们……究竟想做什么。”罹决声音放柔,“别怕,就是想瞧瞧你的身体。”赵沉央欲言又止,便是觅云有异他直言便是,何必用这种话羞辱一个姑娘。“小师姑,救我!”白乔怔愣,喊我作甚,她当真是看戏的,三师兄性格再怪,也不可能真的寻一个女子打趣,肯定是觅云有不对劲的地方。觅云本想绕过罹决跑到白乔那,哪里躲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