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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再说了。“没事。”赵彻伸手抱住宋乐仪,将她纤细的身子紧紧的圈在怀中,下巴搭在她的肩颈,红了眼眶,他低沉着声道:“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只要我活一天,就无人敢欺你、辱你,所有想杀你之人,必将死于你前。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吵架——婚后某一日,宋乐仪和赵彻又吵架了,赵彻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差点昏厥,后槽牙磨了又磨,怒气压了又压。望着她那张挑衅似的小脸,赵彻扯着唇角冷讽一笑:“吵架哪够啊,来,我们打架。”说着,赵彻宽衣解带,将人压到床上,折腾了半宿,直到天际泛出鱼肚白。第二天,宋乐仪嗓子都哑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和赵彻吵架了。————————————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墨眸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9章八月十一。自从十天前,在皇家练武场发生了那场意外后,上官晔便一直缠绵病榻,似有大病汹汹之意。宣平候府。赵彻奉了成安帝之命,携胡太医前来为上官晔诊病。宣平侯上官陵如今不过三十五岁的年纪,面容白净,是位极其温文儒雅之人,举止斯文,身着一袭霜白色的衣袍,更衬得整个人玉树临风。他身旁站着柳氏,三十余岁的妇人身着一袭素色长裙,梳着倭堕髻,发髻上只简单的插着一根玉簪,整个人温柔妩媚又不失清丽,眉宇之间稍显憔悴。“小侯(妾身)恭迎豫王殿下。”“侯爷与夫人不必多礼,陛下听闻世子缠绵病榻,心下关怀,甚是牵挂,特遣本王前来探望。”赵彻开门见山,说了一通场面话,而后身后指了指身后的太医,又道,“这位是太医院院首,胡太医,素有神医之名,奉陛下之命来为世子诊治。”闻言,柳氏的脸色不自然了起来,很细微,赵彻余光扫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官陵神情颇为感动,他叩了个大礼:“臣叩谢陛下圣恩。”说完,他引两人前往上官晔的居所。宣平侯祖上是扬州人士,府邸内布局尽显雅致,小桥流水曲折变换,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风景幽深秀丽,处处透露着水乡的静谧和风雅。胡太医虽不是第一次来,却也不得不感叹,论府邸的精致风雅,燕京之内无人比得过宣平侯府。上官晔住在听竹居,原本院子里有一大片竹林,每当风起,便有沙沙竹音,清幽脆瑟,约摸两个月前,茂密的竹林便被砍了,如今看着光秃秃的,稍显荒凉。刚走到门口,便可听见屋室内传来压抑的咳嗽声,通传之后,赵彻推门而入。屋室内的气氛稍显压抑,苦涩的药香很是浓郁,光线暗极,一派阴郁病重之感。上官晔一身淡青色的衣衫,容貌消瘦了许多,脸色苍白,唇瓣更是毫不见血色,他行礼:“容之有失远迎,还望殿下与胡太医恕容之无礼了。”“不必多礼,本王奉陛下之命前来,”赵彻也不拖沓,当即朝身后招了招手,“胡太医,你来给世子瞧瞧。”胡太医领命上前。上官晔坐在椅子上,他微微垂下了眼眸,深长的睫羽挡着他的神色,教人看不清晰,而后抬手敛袖口,把右手放在了脉枕上,待胡太医细细地诊过之后又换作左手。胡太医反复把了好几遍,摸着短短的小胡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一旁的上官陵看了着急:“胡太医,我儿数日来缠绵病榻,可是身体有何大问题?”胡太医先是摇头,又点头,这可将一众人弄了个糊涂。见此,上官陵的心沉了几分,容之是他最满意的儿子,承儿如今已经残疾,而暄儿性情暴躁,其余庶子更是上不得台面,若是容之再有何问题,他这一脉,怕是后继无人了啊。柳氏一颗心高高悬着,手指不自觉地掐紧,眼底尽是紧张不安。屋室内沉默了好一会儿功夫。胡太医神情挣扎,以他的医术,将世子医好倒是没问题,只是……他颇为苦恼地摸了摸胡须,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插手这侯府内宅之事。胡太医平日都是为皇族与达官贵人诊病,各种阴私见过不少,如今一来,便敏锐地嗅出了点不同寻常的气息。比如今日他奉陛下之命为上官世子看诊,是这位豫王殿下建议的。而豫王殿下与上官世子,素来交好。胡太医看了眼上官陵与柳氏的神色,想了想,朝赵彻递去了询问的目光。赵彻垂下眼眸,抿了一口清茶,不紧不慢道:“练武场的马儿发狂,说到底是我皇室监管不力,才致世子遭此无妄之灾,胡太医,你可要好好为世子诊治,皇兄还等着你回去复命。”胡太医明悟了赵彻的意思,他转头对上官陵道:“侯爷,可否有世子近来所服之药的药方与残渣?世子伤口之上涂抹的又是何药?”上官陵一愣:“胡太医这是何意?”胡太医神色颇为严肃:“老夫怀疑有人对世子下毒。”此言一出,满室皆惊,屋室内侍奉的丫鬟们纷纷垂下头颅,恨不得将耳朵堵上。这种事情,不是他们能听得的。柳氏顿时慌的不得了,她上前一步,尽量声音平静:“药方倒是还在,涂抹的药膏也还有剩余,只是药渣一日一清,倒是没有了。”说着,她转身朝着身后吩咐,“来人,去取世子的药方与药膏来。”赵彻大剌剌地靠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意味不明地讽笑了下。药方与药膏很快的被呈了上来,胡太医拧眉看了一会儿,又点了些药膏摸在手背辨认,片刻之后,他点头道:“确有利于伤口复合之效。”上官晔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仿佛对一切都充耳不闻,一片寂静中,他手握成拳,放在唇边一阵儿猛烈的咳嗽,听得人甚是揪心。待咳嗽声过去,他道:“今日熬煮的汤药我不甚洒在了衣衫上,想来还未清洗,来人,把旧衣衫拿上来。”上官陵闻言,顿时脸色不太好看,纵使他再愚钝,此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侯府之内,对容之心存不满、有利益冲突的不过蓁儿一人。只是此等府内龌龊之事,怎么为外人知晓?宣平侯府的脸面又何在?上官晔抬了眼角,看着父亲的神情,忍不住扬唇冷讽一笑,宣平侯府的脸面,早在他将柳蓁扶正的那一刻,就没了。这么多年来,谁不把这宣平侯府当成笑话看?不等上官陵说话,突然,赵彻手里的茶杯不轻不重地砸在了桌上,听得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