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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只见上官晔单手掐着人的脖子,拎着人就撞在假山上,狠狠地一下,有碎石子簌簌落下。他毫不怜惜,语调冷如寒刀:“别人知道?杀了你不就好了。”说着,手上的力道便不断加重,勒得上官江月呼吸逐渐困难,眼角逼出了泪花:“我…若是死了,大…大哥定然…不会放过你。”她的声音有求饶,有威胁。上官晔垂着眼眸,凝了她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开了手,他扯着唇角嘲讽冷笑,原来上官暄那个废物也知道啊。钳制着脖颈的手掌离开,上官江月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地滋味可不好受,她看向上官晔的眼神尽是恐惧,也不管什么帮不帮的了,狼狈地转身就跑。踉踉跄跄地还摔了跟头。目睹了一切地宋乐仪忍不住捏紧了手指,一颗心跳的怦怦怦,大气不敢喘,从方才的三言两语中,已经足够她推测出许多有用的信息。比如上官江月是怎么搭上文与德那条线的。又比如傅轩从江宁回到燕京之后,为何三番五次对上官晔下手。她曾一直疑惑,上官晔到底和傅轩有什么纠葛,两人相隔千里,怕是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如今看来,怕是父母辈的恩怨。男女之间,最易产生的纠葛便是爱慕之情,宋乐仪不自觉地开始多想。慕盈盈是青州刺史之女,而青州地接江宁,两地经贸往来频繁,有运河相通,若是慕盈盈曾与傅轩见过,也不是不可能。再大胆着想,估摸着年岁,上官晔与傅轩确实可以做父子了,难不成上官晔是傅轩的儿子?此念一出,宋乐仪惊出一身冷汗,她摇头,将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晃出脑袋。慕盈盈随父亲回京述职后,便嫁了宣平侯,离江宁十万八千里,不可能再与傅轩产生什么关系。更何况上官晔是足月生产,亦不可能是慕盈盈瞒天过海,带着怀孕嫁过去的。宋乐仪正思索的入神,也没再去注意上官晔的动静。忽然,身边有袖风擦过,紧接着一只手掌紧紧的掐上了她脖颈,死亡与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力道不小,几欲碎骨。宋乐仪双手扑腾着去锤上官晔的胳膊,断断续续道:“放…手啊!”“夷安?”等看清了眼前人,上官晔微怔,手忙脚乱的松开了手。作者有话要说:赵彻:等我从幽州回来,买一车胭脂把宋乐仪的脸擦成猴屁股红。明天晚上九点见!!!第80章宋乐仪得了喘息之机,背贴着假山,缓缓滑落,一阵咳嗽,乌黑的双眼里霎时溢满泪水,疼的。疼得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不敢大口。宋乐仪心底忽然觉得好笑,方才还嘲笑上官江月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她自己。上官晔忽然觉得喉咙发干,方才的力道,确实很重,漂亮的眼里此时被nongnong的懊恼充斥着,神情有些不知所措。见人垂落,上官晔下意识地伸手扶她起来,又觉得不妥,便缓缓地蹲下身子去看她。“郡主…还好吗?”声音很轻,尽是关切。宋乐仪耳朵嗡嗡的,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她只能感受到一片阴影笼了下来,卷着方才死亡与窒息的感觉而来,求生的本能瞬时涌起。宋乐仪双手撑在地上拼命地想要往后退,却忘记了后面是一块假山石头,根本无路可退,脊背僵直的贴在假山上,一动不动,细嫩的手心瞬时被冷汗打湿。上官晔神情一僵,又很快地敛去,他单手撑着大腿,将两人的视线拉到齐平。他眼底原本的淡漠减去,尽是柔和。映在眼眸中的小姑娘此时泪光盈盈,纤细的眉毛微蹙着,脖颈上一道红痕,有些怖人,已然rou眼可见不久之后青紫的模样。明明脆弱不堪一折的模样,却浑身防备,乌黑的眼眸尽是不安与慌张。等看清了眼前人,宋乐仪迟钝地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觑了他一眼,见他目光平和,这才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从防备的情绪中抽离,僵直的脊背逐渐松懈。她抿了抿唇角,继而垂下眼帘不敢看。方才那一瞬离死亡太近了,宋乐仪尚未有整理好心绪去面对他。“你……”上官晔话未完,就见人垂下了头。上官晔顿了一下,沉默半响,将未完的话重新吞回嗓子眼里,宽敞袖口遮挡下,他的手指捏的青白。本就关系不甚佳的两人,似乎又被他从中间割了一道裂缝出来。假山之间的狭小空间,稍显局促,上官晔就这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不显地扬唇笑了下。罢了,这样也好。宋乐仪捏着指尖,思绪逐渐回笼,一瞬间过了百转千回,到底偷听别人谈话,撞破了**之事。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能期盼着上官晔别与她计较。上官晔平息了心情,轻声询问:“我扶你起来?”宋乐仪抬眼看她,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只是嗓子还疼,一时间说不出来。便只能摇了摇头,示意不用,而后她伸手,扶着假山缓缓站了起来。上官晔倒也没坚持,也随之站了起来,两人的视线不再齐平,他只能低头去看她。宋乐仪快速地思忖着,矢口否认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倒不如直接给上官晔一个交代。如此想着,宋乐仪抿了抿唇角,强撑着嗓子不适,神色自然地软声道:“世子放心,方才所闻,我已经忘了。”上官晔自是懂了她的意思,他嗯了一声。见人神色淡淡,宋乐仪怕他不信,颇为着急道:“我真的不会告诉别人。”还举了四指发誓。上官晔摇头:“我没有不相信你。”说完,他目光落在她脖颈上,许是那眼神太过直白,吓得宋乐仪直接伸手捂了脖子。“别害怕,”上官晔抿了唇角,温声道,“你脖子上的伤得处理,我送你去太医院。”“不用,”宋乐仪连连摆手,她笑道,“没多大事儿,我好啦。”说着,她还特意扯着唇角笑得更明媚些,却不知配上那红痕更是滑稽。若是去了太医院,以着胡太医的秉性,必得开一堆汤药。而且,这伤痕也难解释。上官晔摇头,声色很淡,却很坚持:“不行,郡主得去太医院看一看。”宋乐仪自是不肯:“世子不必忧心,我一会儿自行去看便是。”如此说完,她默了一瞬,借机转移话题,犹豫着问道:“世子如何处置上官江月?可有万全的方法?”并非她多此一问,而是这是在宫里,他若想伸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