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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冲撞了别人。”说完,便越过那小宫女走了。她一边走一边忍不住的扇袖,刚刚那小宫女用的什么香,怎么如此刺鼻。……天色擦黑时,宋乐仪和冬桃乘着马车回来了,一路匆匆,马车摇晃,竟觉得有些头晕恶心。等下马车,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便觉得身心好受多了,刚行到宫门处,一道熟悉的身影忽然闯入视线,宋乐仪脚步一缓,是上官晔。这个时辰他刚出宫?正在宋乐仪疑惑的时候,上官晔已经迈步朝她走过来。他穿着一身霁青色的云纹衣衫,袖口绣着雅致的竹叶纹,行走间愈发觉得身姿清俊单薄,乍一眼看去君子温润,等视线往上,看到他的眼睛,方知君子孤寒。上官晔的眼视线无意的扫过小姑娘略微苍白的脸色,唇齿微动:“夷安郡主。”声音冷清,如昆山玉碎。作者有话要说:周日要上夹子拉~明天的更新提前,一会儿在凌晨放出。不要熬夜等哈,早起再看。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ω~第40章宋乐仪笑着回了礼:“上官世子。”两人正相顾无言时,宋乐仪开口了:“日前我曾听闻世子的二哥重伤,性命垂危,如今可还好?”上官晔点头:“一切安好。”若是不知内情,仅看他面上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真的一切安好似的,宋乐仪闪了闪眼眸,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官承好像是断了一双手脚吧?……不过她本意也不在关心上官承。小姑娘抿了抿唇,又接着道:“燕京近来不安稳,世子出行,还要多带几个护卫,小心才是。”其中深意,不言而喻。上辈子她没来得及报答上官晔的恩情,这辈子是一定要还的,虽然知他能躲过明枪暗箭,但仍忍不住出声提醒。恰巧一阵风儿卷过,吹散了上官晔眸底的微光,他眉眼柔和了几许,微微颔首:“好。”“你的…”上官晔视线凝在她的脸上,刚刚开口,忽然被身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容之兄。”赵彻大步而来,眉眼在身后的晚霞映衬中愈发俊俏,他眼底含笑,大剌剌的往两人中间一站,隔去了上官晔的视线。上官晔眼睫闪了闪,往旁边稍退了一步,淡淡的“嗯”了一声。“怎么在宫门口这儿站着?”赵彻扯了扯嘴角,挂着一贯的笑意:“是我让容之兄久等了。”上官晔神色不动,冷声提醒:“我刚到。”赵彻笑了笑,没再说话,而是不疾不徐的转身看向宋乐仪,仿佛才看见她似的:“表妹也在啊。”话音刚落,视线落在小姑娘的略微苍白的脸色,赵彻敛了笑意,微皱了眉头:“怎么脸色如此难看?”说着,他直接伸手往宋乐仪额头一探,手背上传来的温度正好,没有发热。看着他神色自然的动作,上官晔屈了屈手指,没有说话。宋乐仪“啊”了一声,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偏头看向身边的冬桃,眼神儿询问:脸色真的很难看吗?只见圆脸小丫头点了点头。“方才着急回宫,马车赶的颠簸,头有些晕罢了。”宋乐仪伸手摸了摸脸蛋,软声道。赵彻闻言,沉声对冬桃吩咐:“一会儿回宫记得准备一份话梅,再去寻了青书姑姑给郡主按摩xue位。”冬桃刚俯身应了句“是”,又听见赵彻的声音传来:“罢了,我送表妹回宫。”“容之,我晚些再去找你。”他转身对一旁着霁青色衣衫的少年道。上官晔淡应道:“好。”宋乐仪也没在意两人的神色,伸出手指揉了揉额头,风口处站了这么一会儿,吹的她有点头疼。从丹阳门到寿安宫有挺长一段距离,看着手旁小姑娘的脸色不太好,赵彻停下脚步,半曲着膝盖:“上来。”宋乐仪神色一愣。“男女有别,这样不好,表哥,我身体无碍,走回去就行。”她小声说了一句,神色扭捏。闻言,赵彻嗤笑了下,缓缓的踱步到宋乐仪面前:“你刚刚喊我什么?”宋乐仪不明所以,寻思着这赵彻的耳朵莫不是有毛病?看他神色诚挚的模样,于是又好心地重复了一遍:“表哥啊。”赵彻满意一笑:“那表哥背表妹有何不妥吗?”这一句话顿时堵了宋乐仪的嘴,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说什么去反驳她,小姑娘求助似的看向冬桃。不等冬桃有所反应,耳边又传来赵彻的声音:“别看了,她背不动你。”宋乐仪:“……”知道赵彻一向不是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人,小姑娘的心思也微微动摇了,这里离寿安宫确实挺远。宋乐仪抬眼望向赵彻的后背,犹豫片刻后提裙爬了上去,她把脸颊埋在他的肩膀上,两侧的云鬓垂下遮住了大半神色。一呼一吸之间尽是荼芜香的气息,冷冽幽雅的香气卷进鼻腔,头晕之感顿时去了很多。赵彻步伐平稳,双手搭在她的腿弯,没觉得背上有多少重量,软绵绵的一团压在肩上,轻的很,偶尔还有几息甜香袭来,发丝垂在颈间,划过一道道酥痒的痕迹。……含了好几颗话梅,直到口腔中溢满酸甜的口感,又叫青书姑姑为她按摩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去了些许恶心混沌之感。宋乐仪神情厌厌的趴在小榻中,将口中的话梅咬开,早知道如此颠簸,她骑马去好了。回宫有些晚了,便用了些简单的膳食,小厨房那边也送来了炸莲花。炸至金黄莲花摆在瓷白盘中,颜色灿灿,看起来甚是可口。宋乐仪刚要动筷子,忽然想起白日说过的话,于是扭头对孙姑姑道:“孙姑姑,再去小厨房熬一碗莲花粥,等一会儿姨母给陛下送宵夜时,坐在食盒底部,一并送过去。”“是。”孙姑姑提裙,缓步退出屋里。白日还心心念念的炸莲花,只吃了两口便觉得腻了,宋乐仪放下筷子,喝了几口甜粥,仍觉得提不起胃口。坐马车时的头晕目眩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她将视线扭向一旁的小碟,又捏了几颗话梅放在口中,方觉得好受些。孙姑姑见小郡主神色厌厌,本想去寻了太医看一看,却不想被宋乐仪摆手止住了:“坐马车头晕而已,不必去了。”夤夜,众宫灯火已熄,寿安宫也不例外,唯独西偏殿的卧室有暗淡的烛光。宋乐仪躺在床上,眉头紧锁,忽然侧身呕出一口鲜血,双眼一黑,翻身落在了地上,砸出一声响动,昏了过去。外间守夜的孙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