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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有些糊涂了,想不明白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怎么碰到一块的。如今一个躺在车后座睡觉,一个坐在副驾驶。“Randy,能抽烟不?”李兰迪转了转了脑袋,罗烈懒散坐在车座里,嘴角里叼着根烟,拿着打火机正歪着脑袋看他。李兰迪点了点头“你脑袋没事?”“没事!小口子,早就不流了。”罗烈深深吸了一口,闭着眼睛,半天才把烟吐了出去“我下面的人不能叫,底子都不太干净。”想了想又说了句“给你填麻烦了啊!”李兰迪也没说话,挂上档,将车启动。“你这啥破车啊!”车子启动不太稳,罗烈有些抱怨的说“我那有个德系的,明儿你开走。”“走私的吧!”李兰迪也没看罗烈“你去哪?”“先给我找个地方,对付一晚上,先不回去。”罗烈又吸了几口烟,估计家门口现在堵着人呢,不能回去。宾馆旅店的,就他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人家也不能收“能借宿一晚不?”李兰迪刚想说话,后座传来了许诺的咳嗽声。李兰迪瞪了一眼罗烈,把车拐了个方向开会自己的小宿舍。罗烈顺着后视镜看了眼睡在后座的许诺,磨了磨牙,把剩下的半支烟顺着车窗扔了出去。李兰迪回国后住不惯学校安排的宿舍,申请留学生公寓又不太符合条件,于是就在学校后面小公寓租了个单间。公寓住的多少一些考研考博的学生,环境挺单纯。派出所离李兰迪宿舍挺近,不到半小时就到地方了,李兰迪也没理罗烈,径自下了车打开后门去拽许诺。许诺睡得正熟,T恤卷到了肚脐上,漏出了软乎乎的小肚腩,李兰迪皱了皱眉,去拉小孩“起来了,到家了。”许诺缩了缩脖子,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在后座上翻了个,将屁股冲着李兰迪。李兰迪看了看许诺的小肥屁股,想了想自己受伤的尾椎骨,哼了哼,轮着巴掌照着小肥屁股拍了一下,别说手感还不错。许诺被打不乐意了,连踢带踹的折腾着。“我来!”罗烈推了推李兰迪,弯腰要去抱许诺。“哪凉快哪呆着去把,显不着你!”李兰迪没动,一使劲把许诺拽了起来,然后转了个身子,半弯着腰。许诺被拽醒了,揉了揉眼睛,要坐起来。“脑袋!”罗烈想张嘴提示,可惜晚了,还没等说出来,许诺已经磕了个正着,磕的还挺实在。罗烈耸了耸肩,无辜的看着李兰迪,被李兰迪瞪了回来。许诺迷迷糊糊的从车里出来,然后爬到了李兰迪后背,接着睡。李兰迪拖着许诺的屁股,带着罗烈爬楼梯,罗烈几次想帮忙,都被李兰迪闪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还好楼层不高,三楼,几步也就到了,罗烈从李兰迪的外套掏出钥匙,开了门,打开了灯,宿舍不大,一室一厅一卫,收拾得还算干净,这当然不是李兰迪的功劳,许愿有时间就过来帮忙收拾。李兰迪将许诺扔到沙发上,揉了揉发酸的大腿,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罗烈“没有多余的拖鞋,你直接进来吧。”罗烈笑了笑,拖了鞋,光脚走了进来。李兰迪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去翻抽屉。“怎么了?找什么?”罗烈看了看裤子,脏的够呛,直接靠着沙发,坐在了地上。“药。”李兰迪很快找到了。“我没事,刚才在派出所的卫生室处理了”罗烈感觉心里暖暖地“还真黑,一块破纱布要了五十!”“不是给你的”李兰迪找出了一管药,开始看上面的说明书。“你怎么了?”罗烈急忙站起来“刚才碰到了?”“不是我,许诺,他酒精过敏。”说完转身去厨房倒水。罗烈回头看了看沙发上的许诺,把衣服拉了拉,小孩浑身都是红色的疙瘩,连成了一片一片。“喝酒了,能吃药么?”罗烈问道。“不能!”李兰迪利索的回答。“那你……”“让他喝口水,许诺不会喝酒,一会该烧心了,多喝点水,能好点。”李兰迪把许诺拽了起来,给许诺一点点的喂水水。“看不出,你还挺会照顾人。”罗烈继续靠着沙发坐下,歪着脑袋看李兰迪。“冰箱里有方便面,饿了自己煮。”李兰迪喂完了水,去拿药膏,看了看脏兮兮的小孩,把药膏又扔回了沙发,一把把人抱了起来。罗烈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去?”“给他洗洗!你自便啊,沙发拽开就是单人床,卧室柜子里有毯子,你自己找啊!”罗烈低着头笑了笑,然后站起来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端着杯子开始打量李兰迪的屋子。鞋柜里有几双鞋,其中一双有些破的旧球鞋,罗烈认识,他看许诺穿过,鞋子刷的挺干净。随便拉开卧室的一扇柜子门,除了李兰迪的衣服,还有几件T恤,乱糟糟的团在那里,但显然不是李兰迪的。罗烈有些气闷,关了柜子门也不去找毯子。回到客厅,歪在沙发上看着头顶的灯。茶几上有几个像框,其中一个相框里是个不大的小孩抱着个变形金刚笑得灿烂,罗烈拿了过来,他认得这个变形金刚,看着看着眼睛就开始发酸。洗手间里传来阵阵水声和李兰迪的埋怨,听不太真切,却又那么清晰,罗烈把头埋在膝盖里,心脏深处阵阵的发疼。☆、围殴李兰迪给许诺裹好大浴巾,终于满意了不少,更加感觉自己像养个儿子,而且还给养的白白胖胖。把许诺抱床上,拽了毯子把肚子盖上,小孩睡觉不老实,凉到了肚皮容易闹肚子。然后把许诺的脏衣服扔到了洗手间,准备第二天等许愿来和自己的脏衣服一起洗。出来时在客厅站了几分钟,原本打算和罗烈好好聊一聊,却发现罗烈已经睡着了,想了想还是回卧室拿了条毯子给罗烈盖上,关了灯关了门也回卧室睡觉了。罗烈睁开眼睛,在黑暗里坐了起来,看着关紧的卧室门,猛然间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和心一样,已被填得满满的,融不进其他了。罗烈笑了,在黑暗中无声的笑,放肆的笑。李兰迪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打着哈欠去上厕所,从洗手间出来时才想起了客厅还有个寄宿的客人,探头望去,沙发上放着叠好的毯子早没了罗烈的身影。李兰迪摇了摇头,给许诺留了字条,便简单收拾下就去学校图书馆继续赶报告。许诺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脑袋还不太清醒,洗了把脸才好了点,昨晚吐得厉害现在饿得发慌,翻了翻冰箱,只有半包长毛了的榨菜和一袋发胀的牛奶,许诺也没管,全当没看见。穿好了衣服下楼去觅食。公寓外面有一条小巷,停了一些卖小吃的摊位,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