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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一样。”话落,屋子里变的鸦雀无声,连郁岑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头看他,宁朝歌则是抱着头埋到桌子上,天知道这时候他最需要的是地缝,他要钻啊!跟千询做兄弟真是丢脸丢到无话可说。“……呃……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发现自己说的话有欠妥当,千询看了看一屋子神色古怪的人又说了句:“我没说看下面,我是说……”“该死的千询闭嘴!”真是越描越黑啊,虽然不想管但宁朝歌还是忍不住吼了声,先不说他自己,郁岑的脸已经羞的通红,浅仓拓和殷若澈的表情尴尬到无法形容,就连一向处乱不惊的安阳也用手把脸捂了个严实……“你们在说什么?”气氛紧绷到一定程度,骆以沫的声音突兀出现,众人抬头,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摆着同一副表情看着他们。殷若澈口中憋了两次没喷出去的水终于在这一刻全数送给了自己的裤子…………酒足饭饱开始了今天真正的目的。客厅中,骆以沫讲完了宋芷稀的故事,所有人都陷入一片沉思,悲伤的气氛让人找不到开口的理由。千询拍着靠在他肩上偷偷流泪的郁岑,直到今天,他才终于明白宋芷稀为什么那么在乎郁岑,因为他怕郁岑和他走一样的路。‘如果你不爱她就别去招惹她,如果你不能给他幸福,那就在她深陷前放手吧……’那可怜的男人,吐不完梗在胸口的气,千询闷闷的问,要怎样才能帮他?于是,骆以沫就将自己和哥哥初步拟订的计划大略的讲了一遍,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后,一个完美的计划轰轰烈烈的诞生了。最后骆以沫给这个计划起了个他认为超级合适的名字:最后的最后骆以濡凉凉的问了句,你活在上个世纪吗?最后的最后的最后,大家一致pass掉了骆以沫起的那个土的无法再土的名字。名字最终敲定为:别怕,总裁!下卷锁情第七章突变作者:烙胤只有生长在自然中的猛兽才会时刻警惕,而动物园中的动物过惯了安逸的生活早将察觉危险的本能遗忘。坐在客厅里的浅仓拓心思全不在电视上,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抬头看钟,时针从5走到了10,骆以濡还没回来。黄昏时分他打电话到家里说有应酬要晚些回去,这是他到这以来骆以濡第一次没按时回家,虽然爱惜弟弟的他把大部分工作都留给了自己,但应酬的事他从不参加,不管是在认识他前还是现在,出去应酬的一直都是骆以沫。10点48分,门外终于传来了钥匙的声音。“怎么这么晚?吃饭了吗?我准备了夜宵。”把骆以濡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浅仓拓关切的问。“你做的?”换好鞋子,骆以濡向厨房走去,这男人还是第一次把他所学的东西献出来。“嗯,今天在班上做的,蒸饺。”把盘子里的饺子放进微波炉,浅仓拓倚边上歪着头说。“我试过了还不错,虽然比不上你的手艺。”“我说过了难吃的东西我会不客气的倒掉。”洗过手骆以濡用食指敲着桌面,坏坏的恐吓着那个突然想起配蘸料的男人。“放心啦,难以下咽的东西我怎么敢拿出来。”正说着,微波卢发出‘叮’的一声,他的蒸饺热好了。“虽然包的有些奇怪啦。”把那盘子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蒸饺端到骆以濡面前,浅仓拓笑呵呵的说:“尝尝看。”“奇怪,虽说不会包但一个人的手法也做出来形状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夹起一个饺子骆以濡还是很给面子的蘸上配料往嘴里送去。“这不是我一个人包的。”“什么?”饺子在碰到牙齿的刹那停止向前,骆以濡扫了扫盘子里奇形怪状的饺子,疑惑的问:“不是你一个人包的?怎么你们的饺子放到一起蒸的?”“不是啦。”抓了抓头发,浅仓拓讪笑两声。“我的饺子做出来都被大家吃了,后来大家觉得过意不去就把他们的饺子送给我了,除了这些冰箱里还有两大盘。”蒸饺还在嘴前,但骆以濡已经没有把它吃进腹中的欲望,将饺子和筷子一起丢在桌子上,骆以濡冷冷的说:“我吃过晚饭了,你自己留着吃吧。”“斐儿?”他为什么突然生气?绕过桌子浅仓拓抓着骆以濡的胳膊问:“怎么了?”“没什么,这几天我有事要忙,晚饭你自己想办法吧。算了我想到时候会有人帮你想办法的,光在烹饪课上吃‘大家’送来的东西应该就可以了。”甩开男人的手,骆以濡向楼梯走去。“你在忙什么?”微微向前他又拉住了他的胳膊。“你有资格问吗?”第二次甩开浅仓拓的手,骆以濡再没给他机会快步走上了楼梯。浅仓拓呆呆的站在那里,刚刚,他没闻错,骆以濡两次挣扎的时候,他闻到了男人的味道,那味道不属于骆以濡,更不属于他自己,那是个喷古龙水的男人…………两个人都没再开口,洗过澡各自躺在床的一边,这个时候已经快12点了。辗转反侧,最先服输的还是浅仓拓,他小心的靠近背对着他的男人从后面把他抱住,用自己的腹部轻轻拱着他的屁股。“斐儿,来做吧。”“不。”没好气的拿开浅仓拓的手,骆以濡拉了拉被子向前移了几寸。“累了。”浅仓拓在那僵持半天,最后还是带着笑脸把手伸过去讨好般的说:“来做嘛,我想要。”“我说不做你听不懂啊!”骆以濡突然坐了起来把浅仓拓刚放到他身上的手狠狠甩到一边。“要做自己一边坐去,别耽误我睡觉!”看着生气的盖上被子的骆以濡,浅仓拓的心里五味杂然,咬了咬牙他终是什么都没说,回到属于自己那一边轻轻躺下。他不知,山雨欲来风满楼。……他与骆以濡之间起了微妙的变化,具体哪里变了,浅仓拓也不知道。从那天开始,骆以濡经常晚归,带着同一个男人的味道,那个喷古龙水着的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