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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抱住树干已承受他疯狂的驰骋,雨水伴着男人的凶器流进了他的身体成了天然的润滑液,第一次浅仓拓不带任何技巧的只是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像是宣泄般单纯的做着活塞运动。“浅仓……该死的……慢点……慢点你听不到吗……”指甲已经抠进了树皮里,在大雨中骆以濡的吼叫被撞的支离破碎。浅仓拓仍旧没有开口,只是抓住了他因为承受不了而躲闪的腰拉着他狠狠的撞向自己。“该死的……呜呜……浅仓拓……我不做了……放开我……放开……”他才喊完,浅仓拓突然停止了动作,喘着粗气骆以濡扶着树慢慢的直起身子,另一支手探到后面准备拔出让那害他吃尽苦头的东西,可是手才碰到两人的交合处,浅仓拓突然伸出手把他的手按在那里,让他来回抚摸他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那青筋突起带着脉动的灼热一半仍在他的身体里,另一半被他的手圈了起来,浅仓拓的手包裹在他的手上,轻轻的说:“斐儿,你不要忘了啊。”“你说什么……啊啊啊……”没等他说完浅仓拓突然抓起他两条胳膊再度疯狂的抽动起来。这个肢势让浅仓拓的欲望埋的更深,每一次都好象顶到了他的内脏,骆以濡胡乱的摇着脑袋,半长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全湿的衣服紧贴在他的身上将他完美的线条诠释出来。该死的他快站不住了,没了手做支点,骆以濡全身的力气都寄托在两条被分的大开的腿上,浅仓拓几乎是挑着他的内壁进入,巨大的圆端顶着他的肠壁好象快要把它撕裂了。“……嗯嗯……啊……嗯啊……”骆以濡痛苦的呻吟着,明明很痛为什么他还能从中找到不一样的快感,难道他真的被浅仓拓那混蛋调教成……“啊啊啊……啊……啊哈……”他想阻止他的进犯,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欲望即将暴发,在浅仓拓近乎疯狂的挺入下,在跟强暴差不多的欢爱下,他的欲望早已高高扬起,蓄势待发。“永远都不许忘了我。”松开他的手,浅仓拓退出了他的身体,撩起他长长才浴衣下摆把他抱了起来,让他的后背靠在树上,两条腿圈在自己的腰间,冰凉的嘴准确无误的封住了骆以濡半张的口。蠕软的舌头侵占着他的口腔,无奈他的只好用自己的舌妄想把那个侵略者推拒出去,可是浅仓拓却一口把他的舌头含住,卖力的吸吮起来,本来就呼吸困难的骆以濡肺子里仅有的这些空气也被浅仓拓吸了进去,带着木屑的手指传过浅仓拓的黑发,无助的拉扯着它们。“不要忘了我。”结束了那坑长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吻,浅仓拓向上一挺腰,仍旧坚硬的欲望准确的找到了那温暖的洞xue入口,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啊啊啊啊!”又一次整根没入,悬挂在那几乎不带体温的身体上,背贴着粗糙的树皮,无处躲闪的骆以濡只得费力的用大腿夹住浅仓拓精壮的腰,手也从他的头上拿了下来改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啊……不要……不行了……啊啊啊……不啊……”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骆以濡突然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肩头,分身抖动了几下里面的液体全数喷了出来,喷洒到湿透的衣服里,顺着雨水又从从里面流到晃动的臀瓣上,溅落四处。高潮后的骆以濡浑身酥软的挂在浅仓拓的身上,两条腿也不能像刚才那样有力的夹紧,又向上挺了几下,浅仓拓把他放在地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骆以濡任由男人把他的两条腿举过头顶,自己的身子几乎被窝成了个圆圈。骆以濡的腰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了,衣襟敞开,绽放的花蕾上那嵌着黑宝石的乳环随着骆以濡的呼吸高低起伏着。忍不住伸手轻触了下,浅仓拓痛苦的闭上眼睛,让自己火热的欲望再一次贯穿男人的身体。斐儿,我不求你原谅,但请你别忘了我。斐儿,斐儿,斐儿……大雨滂沱,已经分不清男人脸上落下的是泪水还是雨滴。骆以濡的意识渐渐变的不清楚,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可是身上的男人好象永远不知疲倦依然如初的大力挺进着。终于,在浅仓拓还没有射出来前,骆以濡昏了过去……别怕,总裁!上卷索爱第二十八章告别日本作者:烙胤究竟是浅仓拓疯了还是他疯了?从睡梦中悠悠转醒,睁开眼睛,骆以濡这样问自己。右手穿过发丝,骆以濡从被里坐起身子,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隔扇外的天是那样的晴朗,连一片云都没有。摸摸身边那不带温度的位置,浅仓拓那混蛋又去哪了?环顾四周,他什么也没看到,却在墙上看到了一套深灰色的西装,衣服下面是没拆封的内衣裤。“这混蛋又搞什么名堂?”嘟囔一句,骆以濡走到墙边取下了衣服,那混蛋明知道他穿衣服的习惯,怎么弄了这么一套衣服。在骆以濡猜测之际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就是一个cao着生硬的中文的男人的声音恭敬的从外面说:“骆先生,请换好衣服。”那不是逆流的声音,骆以濡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虽然不解但还是麻利的脱掉了浴衣。套上熨好的崭新的白衬衫,骆以濡皱着眉头系着扣子,心事全不在穿衣上的他不小心碰到了胸上的伤口,闷哼一声骆以濡拉开了左边的衣襟查看起来。居然没感染?!看来那混蛋给他上了药。庆幸的拉好衣服,骆以濡心里嘀咕着,昨天那么大的雨要是那混蛋事后没忙他认真处理,那今天一定肿起来,搞不好真的得去医院切掉。套上长裤,骆以濡看都没看那难看的西装外套一眼,把衬衫的袖子挽到臂弯处拉开门走了出去。“这下你满意了?”可没想到开门后他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浅仓翔双手插进裤兜里冷冷的端倪着骆以濡。“拓被你害死了。”“浅仓少爷,何出此言?”把手伸进头发里理了理,骆以濡笑着问。“拓被关了起来,爸说他的命捏在你们手里,如果你们骆家说……”少年的声音突然哽咽了,浅仓翔瞪着眼睛就是不让眼眶里的泪水落下来。“你是高高在上的骆氏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