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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道:“韩世子,请你自重。”不过他胸口处的衣衫已经被韩司恩扯开了个口。韩司恩的手被周然狠狠的抓着,很是疼痛,他用力抽回,那干净白皙的手腕处已经泛红了。韩司恩神色不变的站起身,看着周然的胸口处,道:“柳将军你来看看,周副将军这胸前藏了个宝贝的纸条。”周然一愣,不由看向自己的胸口处,韩司恩的动作很是迅速的上前摁住他的肩膀,然后把那露出个头的纸条拿在了手里。周然是毫无准备,韩司恩是有备而来,倒是让他抢到了,姬怀和柳虎城目瞪口呆的看着事态的发展。韩司恩拿着那纸条退开后,并没有打开,而是玩味的看着脸色剧变的周然,缓声道:“周将军大概是有个很不好的习惯,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总是时不时的想要偷看,加上你很紧张的双手一直握着。本世子原本是想诳你一下,没想到还真有宝贝。”说完这话,韩司恩把纸条打开,里面只有歪歪扭扭的一行字,上面写着,世子无双,流言可击。韩司恩把纸条扔给了柳虎城道:“本世子识字不多,柳将军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柳虎城拿到纸条后,神色一变,他瞪着周然举着这纸条,愤怒的说道:“这次有关世子的流言,真的是你做的?”周然慌乱的摇头道:“事情不是这样子的。”边说他边猛然坐起身,但是因动作剧烈,引的伤口又流出了血,不过周然并没有顾及这些,看着柳虎城道:“将军详查,此事并非你们看到的这样。”而后周然立刻说起了有关纸条的事情,大意就是有天有人在他营帐内放了张纸条,说是和韩司恩有关,要求面见。他心里对韩司恩有怒,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结果等他到了纸条上的目的地,发现那里站着五皇子姬怀。两人面容尴尬,然后因心中有鬼,便各自回营了。谁知第二天,他房内又出现了一张纸条,上面说要送给他一份大礼,有关韩司恩的。周怀并没有太在意,但很快有关于韩司恩和皇上关系匪浅的流言就传了出来。周然对此事有股快意的感觉,这事出了之后,周怀命人暗中查营房,想要找出这个人,但是一无所获。房内昨天又有了一张纸条,就是写着世子无双,流言可击的这张。然后又说他暗中查询,实在是过桥拆河的行为,又说,自己还会继续送给他大礼,狠狠的打击韩司恩。又说事成之后,让他拿着这纸条作为信物,同五皇子一起在约定的地方见面。这两天姬怀前来看他,也是为了此事,两人在讨论这暗中藏起来的人到底是谁。周然想韩司恩已经够丢脸面的了,但想到这暗中之人的大礼,但是鬼使神差的把纸条给留了下来。说道这里,周然愧疚的看了姬怀一眼,道:“五皇子那里想必也有一张和末将一样的纸条。”姬怀的脸色通红,他训斥道:“你胡说八道。”说完这话,他看着柳虎城和韩司恩阴沉沉的说道:“周副将军说的事本皇子一概不知,如若韩世子和柳将军不信,可以立刻派人前去本皇子的营帐中搜查,当然,为了证明清白,这身上也是可以搜查一番的。”柳将军看姬怀的模样,觉得不管他知不知道这件事,他手中定然是没有这纸条的。韩司恩并没有看姬怀,而是对着周然问道:“既然是周副将军恨的是本世子,那白书刺伤你是怎么回事?”周然听得心中一愣,有些难以启齿。自从有关韩司恩的那番流言传出来后,他心中兴奋,也会私下和属下说些有关韩司恩在帝榻上的yin-色之词。姬怀今日前来看他,他又有些控制不住的说起了这些,没想到白书直接破门而出,直接拿剑想要他的命。周然并没有说出这些,韩司恩看着他说了一个字:“蠢。”说罢这话,他望着柳虎城道:“这是西疆军的内部之事,本世子就不参合了,但本世子希望柳将军秉公处理,当然皇上那里,本世子是一字都不会隐瞒的。”说罢这话,韩司恩便离开了。柳虎城则看着姬怀客气的说道:“五皇子,此事处处流露出古怪,那隐藏在暗中之人,还需要详查。五皇子既然被人抓着了空子,牵扯进来了,这还是要查一查的,也还望五皇子能在营内呆上几天。”姬怀淡然道:“这是自然,柳将军以后若有疑惑,仍旧可以随时寻本皇子。”说完这话,姬怀随着柳将军喊得人一起回自己的营帐内了。他面色很镇定,很闲适,看似一点都没有被周然的话影响。姬怀的营房和身上都没有周然口中的纸条,检查的人细细搜索了一番没有发现其他东西,便同姬怀抱拳离开了。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姬怀脸上的镇定已经消失了,他缓缓坐在榻上,冷汗缓缓而流,脸色苍白的厉害。正当他心惊rou跳之际,听到了韩司恩轻蔑的声音:“五皇子这般姿态还真是窝囊。”第128章心中正惊慌错乱害怕的姬怀听了这话,猛然抬头,看到韩司恩站在自己不远处时,他猛然站起身,脸上怒气腾腾,指着韩司恩的指间却在微微颤抖:“你怎么进来的?”若是他心底没有那么诚惶诚恐,此时完全可以责备韩司恩,为什么擅闯他的营房,但做贼心虚的人大抵是做不到那么坦然的,问出的话也是完全不同的。韩司恩的目光在他身上晃悠了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后,慢慢的收起脸上的讽刺,十分认真的回答:“刚刚看到五皇子脸色不大好,就想着前来探望一番。只是在营帐外求见五皇子,却没有听到回应,深怕五皇子出事,便走进来看看,只是没想到看到五皇子如此失态,实在是很惊讶。”若没有作为开场白的那一句话,这语气和表情都算是十足十的诚恳了。姬怀被他这不疼不痒的话刺的浑身不舒服,他蓦然收回手拳头攥的紧紧的,回过神冷声道:“韩司恩,你是父皇亲封的巡查使,本皇子面上也敬重你。往日对你的失礼也多当做没看到,你别得寸进尺。”韩司恩因姬怀说出的这话笑了,那笑甚至让他的眉眼看起来柔和了几分,但说出来的话却讽刺异常:“听五皇子这意思,你陷害了了我,我还得要感谢你不成?”姬怀沉下脸道:“本皇子不知道韩世子这话说的什么意思?”“五皇子不知道也无所谓,下面的话五皇子可以当个笑话听。”韩司恩毫不在乎的说:“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觉得我一直在为姬洛做事,为他扫清所有的障碍,包括你母亲,助他成为了当朝太子。”姬怀听到这里,忍不住反问道:“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