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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作呕的茧壳,但跟他眼前的这个想起来,芒斯特的第一颗茧壳俨然要可爱太多。兰德的视线死死地锁在天花板上,那种甜而*的气息正在变得浓重,但是他却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咽下了一口唾沫,然后发现自己喉咙干干的。显然并不是所有人在看到自己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长约两米并且在不停蠕动(更重要的是正在噼里啪啦往下砸着粘液的茧)的时候能保持冷静。至少兰德觉得自己不能。他不得不拼命深呼吸来强迫自己将视线范围内的那个玩意跟芒斯特联系在一起。没有什么好怕的,那是芒斯特,它毕竟是一个外星人……他对自己说。芒斯特这样的生物的进化方式终归要跟人类有一些区别,兰德企图说服自己,然而紧接着他就看到那团“茧”的蠕动变得剧烈起来。浓稠的粘液就像是在下雨,连绵不断地从天花板上落下来。“吱啦——”伴随着让人牙酸的潮湿的撕裂声,兰德看到那颗茧壳的一部分被撕破了,一只修长而惨白的手带着透明的粘液猛地伸了出来,每一根手指都紧绷地伸开,就像是在抵抗着什么一样。兰德并没有注意到,那只手的手指间,手蹼已经变得不那么明显了,因为这个时候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颗茧中随后伸出的另外一只手,然后是从茧壳尾部刺出来的长尾。那根细长的尾巴鳞片闪现出了明亮的蓝色,然而在紧张中张开的时候你能清楚地看到在鳞片与鳞片的缝隙中,有异常显眼的红□□斑。那根尾巴几乎快要两米多长,蜷缩着落下来之后便像是发狂的鱼一样在客厅里拼命的晃动。兰德眼睁睁地看到了它一把将茶几上的玻璃砸得粉碎。接着是一个花瓶。……“嘿,伙计,你听到了那个声音吗?”在兰德隔壁的房间里,两名昏昏欲睡的警员中,忽然有人抬起来头。他在看到自己手边的咖啡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小心睡着了,然后他听到了从目标人物的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他拍醒了自己的同伴,后者打着哈欠凝听了许久之后,又企图将脸再一次埋回胳膊。“别紧张,这可是一个台风天,你总会听到各种各样东西碎裂的声音。再说了,没有人会想要在这样一个鬼天气里杀人的。”他说道。但是他那位神经过敏的搭档还是强迫他来到了兰德·西弗斯的门前。“西弗斯先生?你那边一切都还好吧?”他们伪装成了公寓管理员,敲响了兰德·西弗斯的大门。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才听到那名在今天死里逃生的公子哥儿从门后头传来的声音。“我很好,谢谢您的关系,先生,风把我阳台上的花瓶吹落了一些,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好。”兰德·西弗斯打开了一条门缝,他惨白的脸出现在黑暗之中就像是即将离开人世的死人。一股让人觉得有一些恶心的甜腐气息顺着门缝溜了出来。看样子就算是公子哥儿对于选择香水的品味也不怎么样。一名警员在脑子里冒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但是他并没有太注意那股味道。在得到兰德一切都好回答并且亲眼确定了他的安危之后,警员中那位“睡眠先生”给了同伴了一个“你看,我告诉过你”的眼神。他打着哈欠拉着自己的搭档回到了那间因为停电而显得格外黑暗的房间里。“我早就说过没事的。”他说。“你……有没有觉得兰德·西弗斯的声音显得有一些……紧张?”他的同伴在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忍不住忧心忡忡地开口道。“上帝啊,我可不知道原来监视也会让你产生被害幻想,在我看来,他看起来简直再好不过了……”“睡眠先生”无所谓地耸肩说道。当然,事实上,兰德一点儿都不好。关上房门之后他简直连腿都要软了,现在唯一可以祈祷的就是黑暗中那两个人没有看到他客厅里的古怪场景。从天花板上落下来一根长长的尾巴,正在疯狂地抽搐并且挥舞。芒斯特的大半个身子都快从天花板上的茧壳中落下来了。兰德甚至都可以听到茧壳撕裂的缝隙中传来的声音,那是一种奇怪的,好像是在抽气一般的身影,与此同时,它的尾巴和胳膊都在疯狂地扭动和挣扎。显然,芒斯特正处于一种困境之中,有好几次兰德看到了芒斯特的脸。就像是被罩在了橡胶薄膜后面一样,它的脸会在柔软而湿润的茧壳后面出现,但是过了很久,它的脸始终都没有撕破那层薄膜。兰德心惊胆战地在茧壳下方观察着芒斯特的动作,渐渐地他意识到芒斯特的挣扎变得有一些无力起来,他的心跳再一次开始疯狂加快。“芒斯特?你还好吗?”“芒斯特?”……兰德忍不住傻乎乎地问了好几声,但是芒斯特,或者说,那个茧内的人形却只是在疯狂地挣扎,然后在挣扎。“我真恨这个世界。”最后,兰德对自己说,然后他飞快地转身冲入了厨房,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长长的面包刀。紧接着他回到了客厅,这一刻他再也顾不上芒斯特那拼命往下滴着粘液的茧有多恶心了,他只是踮脚,然后将刀子小心翼翼地插入了那白色的茧壳之中。那种触感兰德不想再回忆了……但是他终于还是在努力中在茧壳上留下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开口。就在芒斯特那模糊的人形的头部旁边。那道开口很快就在芒斯特的撕扯和挣扎中变成了一道很大的口子,茧壳飞快的绽裂开来。储存在它内部的大量透明粘液几乎是在瞬间倾泻在了兰德的头上,然后,兰德只来得及看到一具白花花的结实*从茧壳之中脱落了下来。然后径直压在了他的身体之上。兰德的口鼻在那一瞬间都被粘液给糊住了,他甚至都无法呼吸。他只能疯狂地用手抹着自己的口鼻企图得打一些空气,然而那些粘液就像是胶水一样,带着那种令人窒息的甜腐气息滞留在他的口鼻处。手机也在刚才的突发事件中跌落在了地上,兰德视线也变得一片黑暗,他的眼睛也被糊住了,他挣扎了起来,那具沉重的*此时正死死地压在他的身上,他原本就快要无法呼吸了……就是这个时候,兰德感到有什么长而柔软,湿漉漉的东西(一根rou·柱,或者是别的什么玩意儿)刺破了糊在他口部的粘液,伸到了他的口里。湿润而温热的空气被一挤一挤的度到了兰德的口里。然后又过了一会儿,兰德感到它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