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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正是为了这个去的。太皇太后那里说的很严实,没有可能拿到虎符。太皇太后还拿了淮南王书,说要给陛下瞧,天下之兵在于不动,不动兵来取胜。”刘彻听了冷笑一句,道:“真是奇怪了,朕还未曾听说过,天下还有不动兵就能取胜的道理。卫青,你听说过么?”卫青被点了名,跪在地上,答道:“卑将也不曾听说。”刘彻又道:“不用动兵就能取胜,天下哪来的这些好事儿?拿嘴皮子说说话去吓唬人家手中的刀剑么?”嬴政也笑了一声,道:“谁说动兵一定要虎符?”刘彻愣了一下,道:“这是祖上的规矩,如果没有虎符,哪个将领也不会调兵的。”嬴政道:“那是打打仗,陛下有没有想过,闽越虽然狡诈,但是他们现在却是打到了东瓯的家门口,深入东瓯,他们不了解地势,作战没有东瓯的将士得心应手,这是其一。其二,东瓯人如果打输了,那么他们就失去了国家,闽越人如果输了,他们只是失去了侵略的土地而已,孰轻孰重,哪边军心一致,已经可见一斑。”刘彻听了觉得有理,虽然闽越兵厉害,但是东瓯的地理和气候他们都不了解,不可能长驱直入。卫青跪在地上,虽然他不敢抬头,但是听了也觉得心中一震,没成想一个女子竟有这样的才能。嬴政接着道:“闽越兵只是气势让人害怕而已,想要打下东瓯,还需要长期的苦战。对付这样的国家,何必要大动干戈,只需要给他们些警告和压力,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刘彻道:“你的意思是说……不需要那么多兵?”嬴政点头道:“只要声势。况且陛下这次只是想要借助东瓯的事情,夺回兵权。眼下如果陛下手中没有虎符,也能打赢这一仗,那么太皇太后定然对陛下另眼相看。”刘彻道:“虽然是这样,但问题还在,如何才能打赢?”嬴政笑道:“东瓯旁边有个会稽郡,陛下不防派使臣过去,会稽是小郡,太守不会见过大仗势,让太守发兵援助东瓯,如果太守不发兵就吓唬一吓,倘若再不发兵,当地斩了,还怕什么?领了会稽郡的兵,足够去吓唬闽越人了。”“这……”嬴政说“当地斩了”了的时候,就像是说普通的笑话,不止是刘彻,就连卫青也以为自己听错了,回过神来只觉得全身一震,皇后娘娘的魄力并不是一般人能想比的。嬴政道:“现在陛下只需要挑两个特使,一个能说会道的辩才,一个能手起刀落的将士,然后带着养兵已久的御林军,不用多带,一二百人足够了,去吓唬会稽郡的太守,就行了。”卫青一听,立马扣头道:“陛下,娘娘,卑将愿意前往。”刘彻道:“朕想的也是你。”刘彻说完了,又去想嬴政所说的辩才,他第一个反应是窦婴,只不过又觉得窦婴太过于古板,凡事小心谨慎,处处遵循立法,虽然姓窦的人里头,刘彻唯一能信任的就是窦婴,但是这回他不适合去。刘彻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人选,最后想到朝中为数不多支持窦婴的人,有个叫严助的,似乎辩才也不错,是当时自己征召有能之士来殿试的时候招进来的官员。嬴政道:“这件事不需要太多人,但是唯独要动作快,太皇太后那里耳目众多,若是让老太太知道了,难免会不高兴,传到老太太耳朵里的时候,若是闽越已经退兵,皆大欢喜,太皇太后也不会不高兴,反而觉得陛下沉稳了。”田蚡在朝中被窦婴驳的没有面子,下了朝就去找王太后诉苦,王太后又在东宫被太皇太后堵了话,心里头也不舒服。田蚡道:“jiejie,不是弟弟说啊,这满朝上下,窦家的人可真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王太后道:“你还嫌我火气不够大,拱火呢么?”田蚡道:“要我说,现在还不赶紧的,找个亲戚和淮南王联姻才是,淮南王在刘姓也是大辈分了,上次那刘迁你也见到了,模样还不错,这事赶紧的,早结早晚,免得天下都是姓窦的了。”王太后道:“我应允了有什么用,太皇太后也要应允才行啊。”田蚡笑道:“早些时候盼着彘儿当皇帝,现在好了,彘儿是做了皇帝,可我这个做舅舅的才做了几天的太尉,还有你这个做娘亲的,至今没住过东宫,唉。”王太后心中火气本身不小,听他这样说,无异于煽风点火。俩人还在互相诉苦,侍女过来道:“太后,窦太主来了。”田蚡一听窦太主,连忙站起来,道:“jiejie,我就先走了啊,窦太主你可招呼好了,别露出马脚来。”王太后挥了挥手,让他赶紧走,自己整理了一下衣襟,收敛了心情,这才满脸笑容的迎出门去。窦太主还没进门,王太后就拉住她的手,道:“jiejie啊,自从阿娇有了身孕,您进宫可是勤着呢,今儿才想到meimei我啊。”窦太主笑道:“早想往你这里坐一坐了,我在家中无事,闲得直发慌,还是琢磨着宫里头也就和你说得上话。”王太后亲自倒了水给窦太主,笑道:“新鲜来的瓜果,还拿冰震着,jiejie你尝一个?”窦太主习惯了被人捧着,也不觉着对方是太后又如何,再说了,她心里头还觉着没了自己,对方也当不成太后,所以就觉得应当的。窦太主吃了一个水果,才笑道:“险些给忘了,我来这儿啊,不是为的吃瓜来了……”她说着,顿了顿,道:“你也知道啊,我除了阿娇,还有两个儿子,两个儿子虽然不成材,但也混的还不错。”王太后连忙奉承道:“太主真是谦虚了,两位公子那是神仙般的人物,怎么能说不成材,日后必成大器呢。”窦太主一听,心中自然乐意,被王太后捧得飘飘然,继续说道:“我今日来,是为了我这二儿子陈蹻,他啊本身已经成了婚,只不过前些媳妇忽然就没了,病来了说到就到,我这个做娘的,儿子不cao心自己的事,我还能不cao心么?我想着,你是不是有亲戚也是出阁的年纪了,咱们关系都这么亲厚了,不如就亲上加亲?你看好不好?”其实汉朝别说男子,就是女子死了丈夫,二嫁三嫁都不是问题,只不过王太后心里一直觉得窦太主仗势欺人,总是压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如今这么一听,死了媳妇才想着用自己的亲戚来充房,登时就不高兴了。只是王太后告诉自己需要忍,当下笑道:“这敢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