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耽美小说 - 一刀春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崇光咬着唇不答,百笙端上茶来,沈墨钩微笑着接过,慢慢抿着,一双眼深不见底,似足了海底最深暗的色泽,却只看着外面春光丽色,偶尔回眸看崇光一眼,眼神中含着笑带着了然,只把崇光惊得魂飞魄散。

陈小菜 ˇ第四十六章ˇ

苏小缺早用乳钵将鸡蛋清、熟蜂蜜、猪油、生姜等物捣烂调匀,手指起落,如细雨春风,已将药物在脚上烫伤处厚厚敷了一层,又用洁净细布轻而牢固的裹好。

一切做罢,笑道:“还好,rou不曾熟透,拾掇拾掇还是你的。”说着轻轻掀开薄毯,道:“我瞧瞧你后面吧?”

崇光满心打算就此梨花带雨红杏爬墙的撒个小娇,见沈墨钩端坐一旁,实在不敢造次,只得含泪点头,苏小缺将他翻过身去,见光润如脂的两片臀瓣间盈满鲜血,那小巧的销魂洞口,已裂开成一个血洞,张开如孩童小嘴,竟无法自行合上。

好端端一个水蜜桃儿般的屁股被糟践成个烂桃,苏小缺不禁生气心痛,一边用清水拭净伤口,一边不忘怒道:“谁干的?”

崇光有些委屈,更有些惊恐,忍不住偷偷瞄一眼沈墨钩。

苏小缺一看,一时不敢相信,心想这老狐狸精在风月场虽是个万人敌百人斩,却也不至于饥渴到jianyin男宠的地步吧?这事情哪像是沈墨钩干出来的?莫不是崇光被jian得发昏了,记错了人?

但转念一想,这内堂除了老狐狸精和自己,能接近烟分剑截院的,都是些只能看不能用的鸡鸡,自己昨晚和魏天一在一起,自不可能来做此禽兽之事,没准儿老狐狸精顺当果子吃腻歪了,想换换口味来个强jian民男倒也说不准。

想到此处,看向沈墨钩的眼神不免多了几分憎恶蔑视,愤愤将手中软布丢开:“你疯了?崇光就算活该是被你干,也不必这等不吝气力吧?”

崇光见他误会,吓了一跳,忙道:“不是爷!是钟游,我方才只是不敢说,才看爷一眼。”

苏小缺大是不好意思,咳嗽一声,正想道歉,沈墨钩却浑似无事,道:“江湖盛传沈墨钩妖yin残虐,jian污区区一个男宠,又算什么了不起的罪名?”

见苏小缺目中露出不忍之色,不觉起了逗弄之心,指着窗外一树灼灼红桃,浅笑道:“你若愿意赔罪,就用嘴为爷摘一枝桃花罢。”

声音奢华优雅中,颇有几分调笑暧昧。

苏小缺自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沈墨钩既然开口,也只得撇下崇光的屁股,足尖轻点,向那株桃树飞去,他轻功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空中如飞鸟一般,划过一道异常优美的折线,甚至无需借力,已至花树,横身绕了一匝,寻到一枝娉婷怒放的,单足立于树干,张口咬住花枝,下颌一抬一偏,白衣翩然,已衔着一枝桃花回到沈墨钩身边。

沈墨钩见他翩若惊鸿,倏忽来去,姿态如流水清风般难描难叙,及至静时,半露着一口糯米银牙,嘴唇微翘,眉扬目神,嘴边一枝鲜红桃花,更衬得肤光胜雪,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压着的情根不由得暗暗冒了芽抽了苗,怔怔起身,轻抚过他的面颊、嘴唇,指尖所触,竟有酥麻的感觉直传到了心底。

苏小缺噗通跪倒,取下花枝高高捧在手里,恭敬道:“爷要是喜欢这花,我便去把那树上的都采了扎一大捆,给爷送到房里去。”

沈墨钩微微皱眉,心想只有挽花一束悠然而行的,哪有抱着柴禾堆似的一大捆满地溜达的?当下接过花枝,淡淡道:“不必了。”

崇光光溜溜的看了半天,一颗心仿佛青梅绞了汁水又滴到醋缸里,只酸得忍不住呻吟,苏小缺忙趁机跑过去,见他后xue撕裂开几道既深且长的口子,受伤颇重,忙涂上止痛生肌的药膏,里处手指进入不便,就用脂玉的细棒沾满药膏送入,涂抹停当,安慰道:“我这就给你煎帖药服下,这几日你除了我熬的药,再用点汤水也就是了,挨饿总比屁股开花强些。”

说着给他换上干净的宽松袍子,抱着放到一旁案几上趴着,换上干净的床褥,待一切整理妥当,这才又将他抱回卧好。

崇光得他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屁股眼子脚丫子虽疼,心里却开了朵大花,迷迷糊糊的拉着苏小缺的手,正待睡去,却听沈墨钩问道:“钟游伤了你,你待如何?”

一言之下,崇光立即如浇冰水,惊醒过来,低声道:“一切听凭爷的处置。”

沈墨钩意味深长的嗯一声,问道:“钟游怎么伤的你?”

崇光垂着眼皮,不敢与沈墨钩对视,道:“昨夜钟游醉酒来找我,我便让他进屋说话,谁知他借酒盖脸,上来就拉拉扯扯,崇光是爷的人,自然不能同他做下苟且之事,拼死抵抗时,他把茶炉上的滚水泼在我脚上,我剧痛之下,被他按在地上,就……”

沈墨钩眼神中颇似兴趣盎然,看向苏小缺,道:“小缺怎么说?”

苏小缺早知钟游不能人道,听得心中虽愤恨却也存了疑问,又不敢在沈墨钩面前露了端倪,只胡乱问道:“钟游的家伙竟有这般威势?据说嫪毐能关铜轮而行,崇光你这伤势活像被嫪毐强暴了一整夜似的。”

崇光哀哀看向苏小缺,嗫嚅道:“他……他用手臂……”

苏小缺只听得头皮一炸,也不知是恶心的还是愤怒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咬牙切齿,怒道:“钟游该死!”

沈墨钩听到“钟游该死”一句,眸光微冷,想了想,吩咐百笙:“去把钟游叫来。”

钟游从斩经所匆匆赶来,一身劲装,头发束得十分规整,一张娇滴滴的鸡心脸儿却仍是风流得跟个钩子也似。

见了床上的崇光,钟游脸上满是心疼愧疚,张了张嘴,却是冲沈墨钩跪下,恭恭敬敬的道一声:“爷!”忍不住又看向崇光,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讨好道:“崇光,还痛不痛?我给你带了药。”

崇光嘴唇哆嗦着,终是闭上了眼,不再看他。

沈墨钩接过药瓶端详片刻,笑问道:“就这么一瓶?”

钟游怔了怔,垂头道:“是我的不是,爷,您别责怪崇光,这些年本是我耐不住寂寞,心里悄悄喜欢上了他……和他没半点关系,崇光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爷。”

沈墨钩听了,轻轻掸了掸衣袖,道:“这话不必跟爷说。”

带笑不笑的看着苏小缺,道:“该死吗?”

苏小缺一愣,沈墨钩已从墨云紫纹的袖子里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来,似花落雪坠般在空气中轻轻一拍,钟游一双吊稍眼登时鼓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