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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明白自己古文底蕴不如云澈深厚,哪里还敢卖弄嘴皮子?后来……后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叶慎荣在云澈惨无人道血腥无比的摧残下再次阵亡了……叶家的家暴,以云澈的完胜又一次落下帷幕……姬宇枫对辰宿近半年以来的经历调查得非常详细,他在向叶慎荣报告的时候,叶慎荣屡次因为那些骇人的事而想叫他停下。“半年以前,辰宿名下的所有财产被人做了手脚,他自己开的服装公司被告洗黑钱,他在拘留所待了一周,被同室的犯人轮-jian,但是他对那些犯人的指控没有被法院受理。后来有人把他保释出来,但是马上,他就被上门追债的高利贷转手给了一家贩卖男-色性服务的地下机构,他被关了两个月,估计是那个机构在对他进行调-教,后来不知道是谁帮他逃了出来,有个黑社会老大养了他一个月左右,在他伤快养好的时候,他在街上被人绑架,再次被轮-jian,然后接着就被卖到夜店接客,买过他的客人大概有三十多个,我查过,他们都是收了别人的钱,受到指示,对辰宿进行各种性方面的虐待。他还被人关在过水箱里……”“行了!”叶慎荣终于是听不下去了,拳头不觉间捏得咯咯作响,“这些难道都是杜锦笙安排的?”姬宇枫道:“没有证据。一切痕迹都被清理得很干净。”“……”叶慎荣挂了电话,仰靠在沙发上冷静了很久,才把脑中那些可怕的画面挥去。杜锦笙才是真正的恶魔!禽兽不如的东西!轰的一声,茶几上整块玻璃都被他一拳头砸得裂成蜘蛛网,云澈回来看见,马上叫人换了块新的,叶慎荣淌着血的手直等他看见才上药抱扎。“你千万别冲动。”云澈担心道,“杜锦笙也不是好惹的人。”叶慎荣道:“养个人花不了多少钱,我想养着辰宿。他需要个主,杜锦笙不会放过他,但是我的人,他想碰也没门!”他做事不喜欢多解释,何况以前手底下也养着不少人,现在只是重cao旧业。养一个辰宿,对他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比吃饭还简单。这不是他爱管闲事,而是杜锦笙已经触到了他的底线,就是出于人道,他也不能看着不管。而在云澈看来,叶慎荣这是要开始养人了。他嗫嚅着嘴唇想说点什么,终究只是陷入了沉默,在叶慎荣注意到他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前,他落荒而逃一般,转身去浴室里冷静去了。辰宿昏迷了两天终于醒了,叶慎荣让信得过的人在家里照顾他,晚上洛闵医生会来给他换药。私密处的伤,每次换药都是一次新的折磨,但是辰宿却硬咬着牙,忍着羞辱,不发出声音,好几次狠命地抽着气,浑身肌rou都在抽搐,却死也不叫痛。叶慎荣等洛闵医生出来,进去看到辰宿满头大汗,表情却非常平静,半闭着眼似乎是困乏了,但是叶慎荣刚一靠近,他就警觉地瞪大眼睛,像受伤的野兽一样紧紧盯着叶慎荣,眼神还是很锋利。叶慎荣觉得他是个有骨气,且意志力足够坚强的人,在遭受到如此惨不忍睹的迫害之后,他对人已经有了本能的警惕和痛恨,精神也过度敏感,但他并没有崩溃。有些人受到一点点打击,就心理扭曲,但是辰宿没有。他以前被人捧着,供着,受到万众瞩目,有一大堆的粉丝拥护,耀眼如明珠,在摔得那么惨烈,跌进人间地狱,犹如玩物一般被人凌-辱虐待,身心都饱受残酷的迫害之后,他却依然有着清晰的意志,叶慎荣都有些钦佩他的顽强。“没想到你会救我。”辰宿淡淡道。叶慎荣很意外,辰宿竟会主动开口,他整个人看起来虚弱得像是说不出话来,精神早应该在那些摧残下失常了,但是他看上去极为镇定。叶慎荣在床边椅子上坐下,对辰宿道:“你的父母和其他家人呢?”提到家人,辰宿的眉头狠狠拧了起来,手抓着被褥微微发抖,最后,他闭上了眼,“我jiejie也被抓进去了,被告和我合谋洗黑钱!……我父母,我安排他们去了国外,我怕杜锦笙也会对他们下手。杜锦笙那个畜生!……”叶慎荣冷冷问:“你跟了他四五年,没有发现他是这样的人?”“……没有。”辰宿眼神黯然,漆黑的眸子里透出悲愤,在饱受折磨以后,他能表现在脸上的情绪就只是淡淡的,“我一点也没有看出来。我知道他当初追我的时候用了点手段,但是没想到分手之后,他会那么对我。我以为他只是对我感情淡了,想着大家好聚好散,我也没有再缠着他。一开始我也没有想过是他在害我,后来才发现所有的事都是他安排的,他想逼我自杀,但我偏不想让他如意……”叶慎荣仔细而深思熟虑地问:“你怎么知道那些都是他安排的?”辰宿闭着眼,眼皮剧烈地颤抖,额头上又浮出豆大的汗珠,淌落在他因挣扎忍耐而发颤的睫毛上。他的头发很久没理过了,杂乱地披在肩上,被汗沾湿的头发贴着脸颊,显得他的脸更加清瘦苍白,表情压抑着,冷静下掩盖着难以想象的痛苦。“那些人折磨我折磨得高兴了,就会得意忘形,把事情都说出来。他们怕我做了鬼找他们算账,所以就把杜锦笙指使他们做的事都抖出来,要我死了以后,去找杜锦笙讨债。”叶慎荣不齿道:“杜锦笙就是想逼死你?”辰宿眼睛发亮,透出渗人的寒光,“杜锦笙不久前来找过我,他问我怎么还能活得下去,为什么不去死……”叶慎荣听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变-态行径,不禁深吸口气,“你完全没有想过要自杀?”辰宿慢慢地目光恢复冷淡。“……有一次我差点被人弄死,后来一个混黑社会的男人把我送进医院,救了回来。但是等我伤好以后,那男人又找了一群人轮-jian我……”辰宿压抑着痛苦、羞耻和憎恨,目光维持着冷淡,仿佛百毒不侵,什么事也别想压垮他,“我想杜锦笙就是要逼得我走投无路,自己选择死。我不甘心。”他声音一顿,瞳孔剧缩,盯着叶慎荣,如同困兽一般垂死地挣扎,眼神却利得能割伤人,“等等,你难道也受了杜锦笙指使!你和那畜牲以前就有来往,呵呵……这又是新的一轮吗,他的手段就是这样,把人逼到绝境,再给一点希望,然后再把那一点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