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女 VS 7男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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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往舞会的路上,我还在为女装店的事耿耿于怀,原本是36C,店员却目测为34B,难道我的外表看上去很“没料”吗?不过这身黑色的露背削肩晚礼服,光是想象就觉得很性感,穿上时滋生的优越感更是难以言喻! 礼服长及脚踝,远看像一缕黑色的绸缎,背部全露,一直开到臀部上方,在我长及背部的直发遮盖下偶尔露出雪白的肌肤,黑色绒布紧紧包着臀部,股沟时隐时现;前面上身部分巧用摺皱,该遮的地方都巧妙地遮住了……这一切看起来都赏心悦目,难怪一路上秦氏那三个男人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把目光定在我身上,连那块“砚”也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偷看我。服装面料的质感相当好,想必价格不会低于五位数,而秦致册那家伙也不惜掏腰包买下来,谁叫他硬要我来参加舞会,这就是代价! 进入郊区后没多久,秦致羽就把车停在一幢奇怪的建筑物前面,周围已停了好多私家车,想必是其他同事开来的,只是那幢建筑物更像迪士尼乐园,而不像举办舞会的场所,但中间那个宽大的入口处传来的音乐声却告诉我:那里面就是举办公司年度舞会的地方。 现实与想象差距太远,以致于我在车里愣了好一会儿,直到他们都下了车,秦致册在车外催促:“杜小姐请下车,我们一起进去吧!” 秦致棘也说道:“杜小姐一定要赏脸跟我跳第一支舞哦!” 这时,秦致朋抗议了:“不行不行,她刚刚摸到我的重要部位耶!为了补偿我精神上和rou体上的损失,杜小姐今晚应该做我的舞伴,你们都没份!” “去去去,这年头被摸的人多了去了!”秦致册一手为我打开车门,一手拦着秦致朋,不让他靠近我,还对他嚷着:“别人摸你是你占了便宜,要是觉得吃亏,我的让你摸回去啊!” 哇--这两兄弟真够另类的! 我迅速下车走向建筑物,如果再听他们俩的对话,只怕我会当场吐出来,转念一想,晚饭还没吃,估计也吐不出什么来,最多吐几滴胃酸和胆汁。 此时,走在最前头的那块“砚”已经步入会场,秦致棘也紧跟着走到我的左侧与我并行,秦致册在后面摆脱了他们家老七的纠缠,加快脚步赶上来,落在最后的秦致朋冲着这边嚷嚷道:“四哥,你要恶心死我啊!放心,我要搞同性恋也不会对自家人下手的!” “杜小姐,”即将走入会场时,秦致棘突然唤了我一声,伸出右手轻拥住我光滑的肩膀,同时温和地问道:“你一定觉得我们家的人性格很奇怪吧?” 我抬头看他,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此刻的秦致棘斯文得相当诡异,比起上班时所见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他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呵呵……”我扯着嘴,笑得沉鱼落雁,违心回道:“不会啊,我觉得你们都很有趣。”有趣得可以杀死一只猫! 传说猫有九条命,至少能死八次,如果我是一只猫,对付秦氏那七个男人绰绰有余。 喵~~唔,我杜梓萼来了! 穿过刻着米老鼠和唐老鸭浮雕的大门框,我感觉到现场的热闹气氛更加浓烈,舞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宽阔的大厅四处传来轻快的小夜曲,人们相互打招呼,乐呵呵地敬酒。 我原想摆脱秦致棘,然后找其他同事或者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聊天,因为这位客户经理从下车到现在一直对着我笑,笑得很是惊怖,怕是要对我做什么歹事;只是我还没使出“金蝉脱壳”之计逃离,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讽刺道:“杜、梓、萼,你勾引人的功夫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在如此美好的舞会上能够这么扫兴的也只有秦氏的男人了,我寻声望去,意料中那张冷酷的脸如期出现,秦致赫环抱着一个性感美女,脸色铁青地向我们走来,一路数落道:“撇开饥不择食的册不说,先是把有妇之夫的大哥耍得团团转,再是连铁石心肠的羽也被你收买了,竹天天陪你一起坐公交车上下班,朋也失去理智说你的好话,现在连棘也被你勾去了魂!你这女人真是大小通吃,恬不知耻!” 我又羞又恼,正要发作,却被他身边的女伴打断了,她娇嗔问道:“赫,是真的吗?她这么厉害啊?”说着她曲起膝盖,整条大腿从旗袍里伸出来,在秦致赫的西裤上磨蹭着,细长的五指像爪子一样覆在他胸膛,这些赤裸裸的诱惑举动看得我面红耳赤,我尴尬地转向左边的秦致棘,后者正笑嘻嘻地看着我,像是等着看好戏;我扭头转向另一边,他的手仍搭在我的右肩上,手心传来的温度还没到心脏就变凉了,世态炎凉,由此可见一斑啊! 哀叹不到一秒,秦致赫又指着我控诉道:“少装模作样,不就是被他拥着肩膀就一副羞涩的样子,虚伪、做作!” “岂有此理!秦致赫,你……”我正准备不顾形像地开骂,却听到后面有人在大声叫唤我的名字,回头一看,秦致册和秦致朋两个人正朝这边飞快奔来。 一时间,他们俩突出的举动几乎把全场人的目光都抓到我身上,突然成为众人的焦点让我有点难以适从,令人咋舌的是秦致朋一跑过来就口无遮拦地说道:“杜梓萼小姐摸了我的重要部位,你今晚可要对我负责啊!” “噢!” “重要部位?!” “是哪里?”…… 他的话像一颗核弹在整个舞会爆开,引起阵阵尖叫和议论,我看到许多女人目露凶光,仿佛我就是当年偷食禁果的夏娃,就是罗马人眼里的埃及艳后!此时唯一值得欣慰的也许就是现场一些男人投来赞叹的目光。 “杜梓萼!”秦致赫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立马推开他身上的女人,揪起秦致朋的衣襟追问道:“朋,给我老实交代,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究竟摸了你什么地方?” “秦致赫,你凭什么骂人?那件事纯属意外,根本不是我故意的!”我刚一反驳,秦致朋就委屈得哭丧着脸说:“杜小姐你怎么可以说那是意外呢?就因为你这一意外之摸,我这二十四年来守身如玉的贞洁都毁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呢?” 秦致朋的话令我哭笑不得,仿佛我强暴了他似的,这下全场都炸开了,许多人都围过来对我指指点点,就差直接绑我去浸猪笼了!更令人遗憾的是,那位色狼上司竟在这个时候口不择言地为我反驳道:“在车上发生的那点小事,你就别提啦!” “哇--在车上那个啊!”我听到几个女人同时尖叫起来,全场因为“车上”这两个字掀起轰然大波,如果说之前的舞会现场是一锅沸腾的热水,那现在就全部升华化为蒸汽了。 “安静!”秦致赫暴怒地大吼一声,额头上浮起几条青筋,像一头准备吃人的怪兽,所有人都吓得安静下来,四周围隐藏着一股肃杀的气息,我甚至感觉到空气中飘浮着的音乐都对我充满敌意! “大家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该干嘛干嘛去!”秦致赫挥挥手支开那群好事的观众,看客们似意犹未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你、你、你、还有你,跟我来!”秦致赫指着他那三位兄弟和我气急败坏地命令道。 我杜梓萼也不是省油的灯,从刚才被污蔑,到被误解引来众人的侧目,我已满腔怒火,再加上晚饭没吃,肚子饿了,眼下就是玉皇大帝召见也会吃闭门羹! 我推掉秦致棘一直搭在我肩上的手,昂起高雅的头离开他们的圈子。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杜梓萼怎能与秦氏那班男人混在一起?答案是:一亿个不能!所以,我踩着黑色高跟鞋,当着他们几个人的面大胆地走向门口,准备去找食物填饱肚子。 “站住!给我站住……”后面的秦致赫冲我的背影吼道,估计此时的他就像一头被踩了尾巴的狮子,而踩他尾巴的仿佛就是我脚底的高跟鞋。想到这里,我更加得意,以无限优雅的姿势走出去,身后那个自以为是的总经理还在大声喊我的名字,而且声音越来越刺耳,特别是最后一个“萼”字像是在耳边响起,震得我的耳膜疼痛难忍,我本能地抬手捂住耳朵,同时却感觉到手腕处又痛又麻,下一秒我就知道是秦致赫抓住了我的手。 有人说:永远不要背对着你的敌人!此言甚是啊!我竟一时糊涂,背对着秦氏最冷酷的男人,而且还是以诱人的光滑裸背对着他…… “放手!你要捏碎我的手啦!”我不自觉地提高音量,音乐声突然停了下来,一下子又引来一群围观的人。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谁让你穿这种衣服来参加公司的舞会的?你以为自己的肩膀很性感吗?你以为自己的背很光滑吗?你还露……”秦致赫当着众人的面从头到脚数落我的整套晚礼服,几乎所有人也都从头到脚把我打量了一遍。 我恼羞成怒,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面子问题了,我昂首挺胸,无奈即使穿了高跟鞋,抬起头还是只能看到秦致赫的下巴,不,现在不是自扫威风的时候,身高不是重点,我只要在气势上战胜他就行了! “我的肩膀当然很性感,我的背部当然光滑又白皙,露什么?露股沟吗?若隐若现的,看着是不是觉得很有冲动啊?堂堂秦氏广告公司的总经理怎么这么不自制呢?难道秦总没见过美女吗?我记得有一天晚上在你的办公室里就有看到一个女……唔……”我还没说完,秦致赫就赶紧捂住我的嘴,一手圈紧我的腰部把我拖向他刚刚走来的方向,还在我耳边低声警告道:“这件晚礼服的构造你比我清楚,如果你再胡说八道,我只要把颈部的带子一拉,会出现什么样的惊叹画面,你应该知道吧?” 秦致赫!你这卑鄙的无赖!我心里尽管骂了他无数次,但还是不得不屈服而停止挣扎,还好秦致朋先跑过来拦住了我们,不过他的话显然越帮越忙,他说道:“二哥,她的衣服是我在开来别墅的路上建议她换上的。这不能怪她啊!” 这句话又引起人们好奇的议论和离谱的猜测,他们从“路上”联想到“车上”,最后几乎一致得出结论:我在车上的秦氏男人堆里换礼服! 秦致赫突然放开我,把怒火转向秦致朋,“老七,没想到你已经被这个女人迷惑得这么严重了……” 这时,那位客户经理趁乱把我拉走,离开“战场”前他对秦致册说:“四哥,你赶紧跟二哥解释清楚吧,我看他对杜小姐的误会越来越大了!” 秦致棘拉着我混入人群来到舞池中,尽管我更希望出去找吃的,但能够摆脱秦致赫的无理取闹也不赖。 轻音乐再次响起,秦致棘扶着我的腰,托着我的手,我们竟默契地跳起舞来。 “很抱歉,刚才让杜小姐受委屈了,”秦致棘在我耳边说道,“我二哥虽然过分,但是你知道,他是总经理,在公司掌管所有人员的生杀大权,我只是一个客户服务部的经理,如果在公共场所与他发生正面冲突,迟早吃不了兜着走,把你拉出他的发作范围是我唯一能做的。你不知道当他无缘无故责备你时,我强颜欢笑有多难过!” 他说的话似乎合情合理,我本想劝他不要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但我的肚子抢先用“咕噜”声回答了他。 我尴尬地低下头,头顶恰巧抵在他胸膛中间,一时不知该抬头还是继续这样的碰触。 秦致棘似乎察觉到我的尴尬,他说道:“这里有间大餐厅提供自助餐,包罗全国各地的美味食品,不知杜小姐有没有兴趣去尝尝?” “真的吗?”我猛抬起头,难掩兴奋激动之情,迫切地问道:“在哪里?” “就在进门右拐的那个门里。”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那边确实有扇门,门上好像刻着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再看看周围室内的墙壁和天花板上都画有各种迪士尼的卡通,刚进入别墅时没来得及好好观察,原来这幢别墅每个细节都是跟迪士尼卡通有关的!很难想象,秦氏那几个言行举止超常怪异的男人会拥有这样一幢充满卡通图象的建筑。 腹部又发出一声抗议,看着那扇通往食物的门,我忍不住咽了口水,此时的我真是人在舞池,心在食物啊! “杜小姐,多少给我这个客户经理一点面子吧?难道我连自助餐都不如吗?”秦致棘的话让我回过神来,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忘了移动舞步,甚至已将整个身体转向白雪公主那扇门,内心企图非常明显! 天呐,杀了我吧!我怎么这么不自制呢?竟把自己最原始最丑恶的一面表现出来! 秦致棘笑着对我说:“至少陪我跳完这支舞嘛。” “呵呵……好。”我机械地干笑两声回到他身旁,只觉得脸颊烫得可以炒鸡蛋了。 一支舞结束,秦致棘彬彬有礼地对我的舞姿赞美了一番,接着又说:“我得去跟二哥解释刚刚把你拉走的事,希望杜小姐用餐愉快。” 语毕,秦致棘绅士地弯下四十五度腰,轻托起我的手,我还没搞清状况,他的唇就贴在我手背上了。 那一瞬间,仿佛火山爆发,雷鸣电闪,天崩地裂;仿佛整个舞池里只有我和秦致棘,我们就像童话中美丽的公主和英俊的王子! 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肺、我的大肠小肠……都陶醉了~~ “花痴,把你的口水咽回去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如一桶冷水从头顶上猛泼下来,我才刚抬起头看到秦致竹,就听到一连串不平的抱怨-- “她凭什么受到这样的待遇?” “什么女人啊?看她那张脸,什么品牌化妆品的痕迹都没有!” “可怜的阿棘肯定是被她下了蛊!”…… 一时间,我好像变成癞蛤蟆吃了秦致棘的天鹅rou似的,我迅速抽回手,想逃离现场却又找不到出口,整个舞池被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些好事的男人和吃醋的女人。 这时,秦致竹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觊觎我们秦家的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就等着被一群失控的女人追杀吧!”说完,他就带着他的舞伴,无声地走开了,临走一瞥,我看到他咧着嘴,肩膀在抖动--他在笑!他在幸灾乐祸!世态炎凉啊!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却发现刚刚还在温柔地亲吻我的手背的王子早已不知所踪,周围的女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地对我指手划脚,好像都在表达着同一个意思--浸猪笼! 真是四面楚歌啊!我的王子哪里去了?神啊!快把我的王子召回来吧!没有王子,给一堆丸子塞住那些看客的嘴也行,我的耳膜快被她们的咒语穿破了! 我微皱眉头打量着周围这群人,大都是些打扮时髦、浓妆艳抹的女人,仔细端详,其中还有几个是秦氏的同事!现在是什么状况?难道连天天见面的同事都视我如仇敌?不难想象,上班第一天就受到特殊“礼遇”留下来加班,第二天又“荣幸”地接受顶楼之邀,再来是泼了董事长一身咖啡却无灾无祸……正常人都会浮想连篇的,何况是公司那些八卦的同事! “你要给我们交待清楚,你究竟跟秦氏哪个男人苟合?” “你以为露肩露背就能勾引所有男人吗?” “连口红都没涂竟敢来参加舞会!”…… 听到这些泼辣尖锐的无礼指控我也恼了,平生第一次鼓足勇气对着一群泼妇级的人物大声吼道:“嚷嚷什么?开记者会问问题也得一个一个来,那么多问题叫我怎么同时回答?那个谁?问我跟秦氏哪个男人苟合是吧?我倒要你先问问自己究竟有没有读过书!苟合是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我跟秦家既没有血缘关系又不是世仇,就算真的发生什么关系,那也叫‘恋爱’!苟合?亏你们说得出这么恶心的词,语文课全白上了!再说,如果你们觉得秦氏的男人英俊多金或是那方面能力很强的话,有本事自己找他们苟合,谁爱苟合苟合去,我可没有这方面的兴趣!还有那个谁?我露哪个部位关你什么事?看看你自己,大象腿、犀牛屁股也好意思暴露在灯光下?胸前两颗排球一抖一抖的,真像地震现场,还不如学阿拉伯女人全身裹一层厚麻布遮羞!还有,没涂口红怎么啦?我这张完美的嘴,男人见了还不是照样流口水?涂一个血盆大口,人家还怕亲了一嘴血呢!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哼!” 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顿觉口干舌燥,看到一张张羞愤的脸,我突然担心自己再说下去会不会沦落到“直着走进来横着抬出去”的结局! 那群人突然安静得吓人,尽管音乐再次响起,他们仍一动不动,好像伺机攻击的大蟒蛇! 突然一阵掌声打破了沉默,秦致册从人群里钻出来,笑着说道:“讲得太精彩了!有一句话我非常赞同,杜小姐两片红润的唇就像出自技艺精湛的雕刻家之手,即使不涂半点人工化学物质也令我着迷!杜小姐,请允许我献上情深的一吻吧!”说话的同时,秦致册已闭着眼,嘟着嘴靠过来了!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秦致朋窜进来喊道:“慢着!” 救星来了!我内心大喜,没想到他却对秦致册说:“四哥,别忘了我跟她在车上发生的事,而且在家门口是你抱她上车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好话也让你先说了,连亲亲你也要跟我抢吗?” “去去去!杜小姐比你大了整整一岁,你想搞姐弟恋不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秦致朋向秦致册眨了一下眼,建议道:“四哥,要不咱们一起亲杜小姐,谁也不吃亏,怎么样?” 啥?一起亲?你们不吃亏,我可吃大亏了!不要哇!我瞪大眼睛,秦氏两兄弟的脸离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