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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服,却对又摸又捏耽搁好半天都穿不好,他重重地又叹了一口气,决定以後不让他帮忙。白亮的晨光温和地洒在房内,两人坐在桌上吃早饭,上官锦不时捻菜给唐振东,唐振东低头吃着,不时跟他说着话,两人之间的气氛轻松而惬意。唐振东目光盈盈若水,嘴唇微翘的弧度有着诱惑的姿态,上官锦不由得蠢蠢欲动,凑过去要吻他,清脆的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唐振东起身要开门,上官锦低声说了句:「我去开」。☆、(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74门打开之後,上官锦冷冷地看着门口的林清,林清的笑容同时僵死在脸上,想不到上官锦在唐振东屋里,且似乎无意中得罪了他,此刻端着那张冻死人的棺材脸,问:「你来做什麽?」林清不知道怎麽回答,只用眼角余光瞟眼门口,确定不是两眼发晕敲错门,此时屋里响起唐振东略带沙哑的声音,应该是对上官锦说:「有人找我吗?」林清霎时僵在原地,没想到真没敲错门,且屋里的还是唐振东,那麽唐振东跟上官锦是爱人的关系?脑海里不禁浮起两人亲热交缠的豆腐渣画面,却又在上官锦冰冷的目光里冻结住呼吸,赶忙表面来意,「少爷,总管在前厅等你。」他不是来找上官锦,更别提在下人屋里遇到上官锦,好再还有借口解释此行目的。上官锦回头跟唐振东说了一声,一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样,而後若有似无地瞟林清一眼,从他的身边走过之後说,「别留太久。」话落,往自己的阁楼走去。林清面色涨红,像一口辣椒水呛在喉咙里,怎麽忘记了上官锦有多敏锐,晓得自己不可能知道他在後院,之所以那麽说,不过是找一个借口,掩饰来找唐振东而已。唐振东见他站在门口,走过来招呼,「吃早饭了吗?没吃再吃一点。」「我吃过了……」林清马上恢复了正色,无意间瞄到桌上的美食,道道新鲜可口,竟然还有红松牛rou,心脏攸地漏跳几拍,醒汤灌顶般改口,「但我还没吃饱。」唐振东找了碗筷给他,林清吃了两口玫瑰糕,不时饶有兴趣地打量唐振东,似乎对他整个人都有了兴趣,过了会儿,碰了碰他的肩膀问,「什麽时候开始的?」「恩?」唐振东还没反应过来。「你跟少爷?」林清特意指了一下脖子,那里留有赤红色的吻痕,可不是蚊虫叮咬那麽简单,更何况昨晚倾盆大雨虫子都不见叫。「那个……是……」唐振东霎时红了整张俊脸,害羞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显然感情问题是死xue,外人提起他就能挖个坑跳下去,顺便盖上黄色的泥土。「看你紧张的,我不过担心你而已。」唐振东窘得不知道说什麽,只是抬起头看着他,不安地问,「你不觉得……恶心吗?」两个男人在一起,在外人眼里始终是惊世骇俗的事,所以不敢告诉别人,哪怕是相处好的林清,也觉得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因而没勇气向他坦白。林清放下筷子,说:「你是我的朋友,少爷又很温柔,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吃亏。」「你那麽清楚?」唐振东低着头问。林清噗哧一声笑了,「这种程度就酸了?」而後惬意地打趣他,「我说呢,你平日总跟我打听少爷的事,原是早就在一起,怪不得在意他的举动。」「那个是……」唐振东又结巴起来,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话,至於整张脸更像熟透的西红柿一般,哪里还敢抬起头看他,更别提注意他打趣的目光。林清难得见到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地笑了,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又打趣道:「昨晚听闻少爷半夜出去找人,那人是後院里的下人,我当是谁?原来是你。」「他昨晚找我?」唐振东吃惊地抬起头。「估计来时不见你,便吩咐属下四处找,自己也在大雨里奔波。」林清喝了一口茶,「听侍卫说为了找你,险些将靖安府翻过来,连带的老爷那边也惊动。」唐振东震愕地愣在原处,而林清并不知道他跟九爷认识,疑惑地说,「少爷怎麽会想到去老爷那里找,我跟你去老爷那边,少爷可不知道,况且我们回来的也早。」回头看了眼唐振东,唐振东掩饰地喝了口茶,林清又说,「以为少爷奔波一夜今天会生病,没想到依旧神清气爽。」还瞪他!肯定觉得他来的不是时候,可他哪里想到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就算曾经怀疑过可又觉得匪夷所思,加上没看到确凿的证据,倒真没放心上。他昨晚四处找他?难怪浑身衣衫都湿透了,那麽无意中看到跟着他的属下,也是被上官锦吩咐打探他的消息。他竟会有那麽多的不安,一点也不比他少,甚至去找九爷,以为九爷将他藏了起来,唐振东的心像潮湿的叶子一般,被汗湿的手心来回的搓揉,先前还想过几天搬过去的念头薄如蝉翼,他想今天就收拾东西过去。恰在此时,清脆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唐振东不知来人是谁,忙起身开门,见是仓库里的杂役,便问,「有什麽事吗?」「王管事叫你去仓库一趟,他有事问你。」杂役焦急地说。「我马上过去。」唐振东应了一声,又回头要跟林清说,林清听到谈话,也忙催促他,「你快去吧,碗筷我帮你收拾。」唐振东遂离去,没敢耽搁的去仓库。☆、(8鲜币)与君欢好(美强情色)75到了仓库见过王管事,唐振东才知道自己闯了祸。起因是前不久店铺的夥计来提货,搬了八箱茶叶直接送去荆州,而昨天王管事盘点仓库时发现帐实不对,少了三箱庐山云雾,多了三箱普通绿茶,登时急得火烧眉毛,又想起近日来提货的店铺不多,熬夜翻了账簿仔细地核对,查到他接洽的那批货出了问题,误将三箱庐山云雾当作绿茶给夥计提走,为此清早就派人叫他来仓库,劈头盖脸地骂他一顿,告诉他情况很严重。倘若茶叶是洛阳城里的店铺提走,还能联系店铺里的人,亲自过去提回来,可现在茶叶落到荆州,又过去大半月,只怕那边的掌柜直接卖给其它人,又或者自己私吞了说从来没收到过。这麽一来,要追踪回来就变得困难,可能到时候要他们承担损失,而这笔损失又不是小数目,三箱名贵的庐山云雾至少值三千两,谁都不想主动摊上这一件祸事。诚然,王管事要求唐振东承担责任。但唐振东的样子哪里像有钱赔偿,更何况这次的事太过棘手,想要隐瞒都藏不住,且还在他手下干活时发生,怎麽说都破坏他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