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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过一遍贺容的资料,第二个念头就是梁既平太狡猾,一边给他机会,一边也没想让他太好过。贺容品行糟糕,从出道到成名,一直劣迹斑斑。李一北想起仅有的几次接触,不想做评论。两个人刚到公司,梁既平的工作助理就上来说有汇报说会客室里有人要见他。“谁?”梁既平问。“没报姓名,态度挺傲慢的。”李一北以为是工作的事,前脚刚跟着梁既平进去,后脚就想退出来。因为李越格大喇喇地坐在里面。梁既平没见过李越格,看他的做派姿态又觉得不像是不能怠慢的一类人,脸上挂着一点询问的微笑。李越格很自觉地和梁既平握了一下手,自我介绍,“我叫李越格,想找梁先生谈点事情。”李一北在边上听得嘴角直抽,出声插话,“李越格,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55、再起争执李一北在公司有一间用作休息的办公室。李越格跟着进去,门刚关上,李一北就是那种翻脸无情的表现,盯着他皱眉质询,“我说了很多遍了,不要干涉我的事,你到底想干吗?”“没想干涉你,就是不放心,过来看看。”李越格没心思吵架,差不多也摸准了李一北的脾气,言辞退让,语气都是温柔的哄骗,在沙发上坐下,伸手就勾了李一北的腰把人抱在腿上,抚他皱着的眉,凑上来在他唇上亲一下,“多大点事,这也生气?”“我没生气,就是烦你,”李一北把抚在脸颊上的手拿开,再强调一遍,“李越格我烦你。”“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李越格虽然知道这个家伙别扭,但是完全没想到能偏执到这个份上,连伪装都不愿意的时候,实在让人难以招架。“那你爱听什么,大少爷?”“以前你不是这样。”“那是因为现在我讨厌你。”“以前喜欢?”李越格捏着他的下巴,一点一点地亲吻淡红的唇,玩文字游戏一样,声音里带着笑意。“妄想症吧你。”“嗯,那我说我喜欢你。”两个人唇贴着唇,任何一点暧昧的音调都会变成情话一样的呢喃。但是这种话李一北只会听得竖起毛来。腰被李越格卡住,只能后仰着脖子躲开唇上吞噬一样的亲吻,盯着李越格真假莫辨的表情,循循善诱,“你要是真想谈恋爱的话,该去找个女孩子试试。”他这些怪异出格的举动,除了理解成想要体会恋爱的感觉,李一北找不出别的理由。李越格自己天性凉薄,吝啬感情,却从来在意别人的关注,因为得不到所以觉得更好,这种心理和小孩子对待玩具喜新厌旧一样,任性且顺理成章。“除了你,我还能和谁试?”李越格说得理所当然,把他的头拉近,终于被他这句话惹恼一样冷下了脸色,眼神中是急剧掩盖掉的阴鸷。“不要这么着急把我往外推,这些话我都是认真的,你以前没有想过也没关系,现在可以慢慢考虑。”“可惜你不是同性恋,这点你不会也否认了吧?”李一北之处事实。“这和喜欢你没关系。”李越格没否认,但是也从没觉得性别有什么值得讨论。他们的关系始于少年时懵懂的性爱,却似乎能追溯到更久远的只是拥抱和亲吻的时光。大概因为太过自然和熟悉,才会习惯地忽略心动和沦陷的过程,等到这个人仓皇逃窜消失于眼底,才会回味一样重拾过去,在浮光掠影里追寻点滴的痕迹。理清了过去,未来却是一片迷途。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非常焦躁,但是又要逼自己慢慢来。——搭线,铺网,耐心地诱捕这只惊弓之鸟。李一北还要反驳,已经先一步北李越格打断,“我说过了,不要忙着给出答案。我现在饿了,先陪我去吃饭吧。”这个时候刚好有人敲门。李一北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才打开门。温迟站在门口,眼睛现在房间里两个人身上不着痕迹地转一圈才用谈工作的语气问,“贺容明晚上的节目要带两个新人,梁总监要我跟去,来问问你的意见。”李一北现在算是温迟和叶钦的半个经纪人,这对一心向上爬的温迟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所以私底下习惯为自己越级争取通告和广告。“梁总监决定了就行了,我现在有事要先出去一趟,明天再把台本先给我看一下。”李一北点点头,没再说别的。温迟来找李一北其实是抱着一点窥探的心思来的,他对靠关系走后门这种事情总是特别的敏感,李一北在公司顺风顺水的境遇也让他非常的羡慕嫉恨,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不自觉地竖起耳朵。他知道,在这个圈子,努力是远远不够的。太阳还没落尽,这个城市就已经华灯初上。李一北已经吃过饭,坐在餐厅里只是当的确只是陪着李越格吃饭。偶尔百无聊赖地拨弄面前的餐巾,神情静谧,几乎没怎么说话。李越格给他倒了杯酒,是那种甘甜的红酒。李一北的长进不大,即便是这种程度的酒,几杯下去后脸上还是浮上了一层红色,说话的语调似乎也被酒气熏染得温柔了许多,唇角微微上扬的角度恰到好处,“刚才的话题,我们好像忘记了关键点,你现在念的是军校,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是不是太早了?”李越格已经吃完,扯着餐巾擦了擦根本没沾上什么食物残渣的薄唇,面上无动于衷,“前途有很多种,现在就开始cao心,不是也太早了么。”李一北半趴在桌上,下颌略尖的脸孔被面前的酒液折射成妖艳的红色,像是有点醉了地笑一下,眼睫毛上翘地看着李越格,一双眼睛显得大而明亮,口中小声呢喃,“反正说什么你都有理由,还是允许我沉默好了。”李越格听着这种撒娇一样抱怨的话,伸长了手越过桌面揉他的头发,“这样都能醉了,还敢在那娱乐圈里混。”李一北把头支棱起来,撑着下巴侃侃而谈样子,“能力又不是喝酒喝出来的,何况真要有本事的话,也不必降级把自己当陪酒的。你这种担心,是不是太舍本逐末了?我还以为你有别的理由。”餐厅里光线柔和,气氛恰到好处地温柔,李一北难得收敛掉带刺的外壳,他不想说出实话扫兴,连着给他倒了两杯酒,顺毛捋,拣了几句顺耳好的好听话说。李一北那点聪明劲在他看来和精明一点沾不上边,又受不得一点委屈的烂脾气,有人存心算计的话,结果怎样都未可知。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藏起来。李一北的酒品捉摸不透,好的时候醉了就乖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