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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看来他这次“不小心”的后果惹急的不只一人。再三确认沐寒诀的身体确无大碍后,付千湮才放心离去。沐寒诀的朋友并不多,付千湮却是个很特别的存在。沐寒诀初识付千湮是在十五岁那年,当时的付千湮不过是个十三的少年,名声却渐渐在江湖上传了开来,沐寒诀看中他的毒术,便找到他,与他做了个交易。交易的内容很简单,沐寒诀得知付千湮在找药人——所谓药人就是那以身试毒之人,便提出自愿做付千湮的药人,不过付千湮得在一定程度上听命于沐寒诀,沐寒诀之所以不是提要付千湮完全听命于他,便是清楚以付千湮的性子绝不可能完全受制于人。付千湮觉着沐寒诀这人胆量不错,便抱着半是欣赏半想看沐寒诀中了他的毒时是否也这般沉静的想法答应了沐寒诀的要求。相识日久,付千湮愈来愈欣赏沐寒诀,也喜欢他的性子,便刻意与沐寒诀亲近,两人渐渐从一开始的利益关系成为朋友。付千湮可谓沐寒诀第一个真心接纳的朋友,不可否认的是沐寒诀对付千湮仍旧抱着利用的想法,因为付千湮对他有用,起初时他才会与他成为朋友。但付千湮的真诚让沐寒诀坚如磐石的心也不禁有所松动,他终究将付千湮真心当作了朋友,只要付千湮不背叛他,他在他心中的地位便不会改变。赤炎烈对付千湮与沐寒诀之间的事也有一定了解,此刻想起,心中妒火顿时燃烧,“付千湮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他不过将我当作至交罢了。”沐寒诀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不满的赤炎烈,他这个飞醋实在吃得太莫名其妙了!赤炎烈冷哼,“哼,最好不是,否则我一定让他想都不敢想!这一个月便留在东辰调养你的身体,我将一些后续事情处理了,我们便回家。”回家……沐寒诀目光微闪,他有多久未听到家这个词了?赤炎烈是故意这么说的吧,让他知道如今他不再是一个人,他还有赤炎烈,还有……他们的家。沐寒诀愉悦地勾起唇角,眼角眉稍都充斥着暖心的笑意,“赤炎烈,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赤炎烈一愣,旋即莞尔,“我想我应该没说过,我也爱你。”南黎国炎帝四年五月十九,皇榜贴出,召告天下,四海归一,炎帝正式成为天下之主,后世称之为炎天子,炎天子的圣明与深情一并为后人所传诵,而白衣卿相的名号也随史册记载流传百世,帝君未必有人听闻,而白衣卿相却是家喻户晓。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五月的天已经开始有了丝丝炎热的气息,艳阳高照,风和日丽,似乎都在昭示着这一喜庆的日子。今日炎帝将再次登上那个高位,只是这一次他坐拥的不只南黎,而是整个天下!南黎臣民莫不为此举足欢庆,长长的红毯尽头是那至尊的宝座。一红一白的身影出现在红毯的另一头,赤炎烈对周遭一切毫不在意,他的眼中自始至终只有那一袭白衣而已。青丝在空中张扬地飞舞,那缕缕白发并未让人觉得怪异,反而平添一些说不出的味道,血红的双眸专注地凝视着眼前之人,赤炎烈笑着伸出手,“愿意与我一同睥睨天下么?”沐寒诀亦笑着将手搭上那宽厚的手掌,“我会陪着你,直至岁月终结。”相携的两人一同走向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听着底下一干人等高呼万岁的声音,心中平静而又满足。一个承诺,注定了两个人的纠缠,无论未来如何,身边都会有彼此的存在。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番外番外往事沐寒诀初进空时心中充满恐惧,但他还有满腔仇恨,为了活下去,沐寒诀不停地练习,双手逐渐染上“同伴”的鲜血,一个、两个、三个……无数与沐寒诀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倒在他的脚下。起初沐寒诀总是惶恐不安,午夜梦回时那些被他杀死的孩子与父母和哥哥的脸让他痛苦不堪,但他要活着,他要报仇!无论杀多少人,无论伤得多惨,他必须活着!七岁的沐寒诀遇上了进入空之后最强的对手,那同样是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孩,男孩有一张粉雕玉琢的脸,一身火红的衣衫未显俗气,反而更添一份妖异之感。沐寒诀从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此次也不例外,但他最终依旧败在了男孩手中。当锋利的剑尖一寸寸刺进胸口,沐寒诀有一瞬想就这么死去,死了,就能解脱罢。然而那个男人的制止让沐寒诀捡回一条命,男人看着奄奄一息的沐寒诀,不带丝毫感情地冷声道:“此次先留你一命,你可别让我失望。”让男人失望的后果,绝对不会此刻死在男孩剑下好。后来,沐寒诀愈加拼命地练习,而一次出任务时,沐寒诀无意中发现重伤他的那个男孩名为赤炎烈,是南黎国倍受皇帝宠爱的四皇子。最受宠的皇子为何会成为杀手沐寒诀并不在意,他要变得更强,没有实力的杀手无法生存于这残酷的现实。再次对上赤炎烈是在沐寒诀十一岁时,十一岁的沐寒诀已经学会面对任何人都是那般清雅温和的笑,让见者不寒而栗。那哪里是人,根本就是个魔鬼!同样的错误绝不犯第二次,这是沐寒诀对自己的要求,而这次沐寒诀也做到了。沐寒诀的武器是由沐寒诀铸就,能夹在指间使用的薄片,一旦他亮出武器,便是绝对的抹杀。然沐寒诀与赤炎烈同为那个男人的“徒弟”,他们与空其他的杀手不同,是男人重点培育的对象,他会让他们不遗余力地互相厮杀,却不会让其中一人死去——除非他们是被彼此之外的人杀死,所以在与赤炎烈对战时,沐寒诀在男人的示意下例外地用了剑。“面临死亡的滋味如何?”沐寒诀手中的剑一寸寸刺进赤炎烈的心口,他脸上的笑温柔得令人发颤。“呵,”出乎意料又似乎是情理之中的,赤炎烈竟视胸口的利刃为无物轻笑出声,“面临死亡的滋味么?也不过如此。”“是么?”沐寒诀笑着将剑再刺进一分,在男人说话之前手放开了剑柄,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密闭的房间。那留在彼此心口上的伤痕,似乎注定了他们两人日后一生的纠缠。赤炎烈不知道如果那时他未听男人的制止杀了沐寒诀现在会怎样,同样,沐寒诀也不知道,但那种不可能发生的事并不在他们考虑之内,他们没有杀了彼此,反而成了彼此最重要的人,不是么?番外偷得浮生半日闲十二月十五日,天气出奇的好,风也比往日和煦,虽不如春风般温暖轻柔,却是没了那令人入骨生寒的凛冽。自天下一统后,愈来愈多的国事需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