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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给爸爸打电话了……”郑冽挑眉:“哥哥不喜欢明宝宝和爸爸玩?什么时候的事?”郑明宝大大点头:“哥哥说爸爸痛痛,不能来。爸爸,你的痛痛好了吗?”郑冽知道他是指车祸的事。“不痛了。宝宝还记得上次和爸爸坐车车的事吗?”郑明宝捧着脑袋想了想,老实摇头。郑冽反而舒了一口气。不经意一抬头,却看到卓舒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静静地看着他,表情有些冷。郑冽心里一突。卓舒然说:“宝宝,和哥哥去工作室玩游戏好不好?”郑明宝双眼一亮,他可喜欢玩游戏了!“宝宝和爸爸一起玩。”他抓住郑冽的手不放。喜欢的全部都要!明宝宝是天底下最贪心的宝宝!不过对于这段时间里饱受煎熬的郑冽来说,这种纯真无邪的索求反而令他甘之如饴。总算有一个不是白养的!郑冽心里慨叹。虽然对明宝宝,他只能算养了半个。卓舒然说:“宝宝还是和我一起做饭吧!不玩游戏了。”郑明宝乖乖地哦了一声,难掩失望。“饭不是有钟点工煮吗?”郑冽问。卓舒然又不理他,直接走进厨房。郑明宝解释说:“阿姨家里有事,请假一个月。”“哥哥和宝宝会做菜?”郑明宝挺起胸膛:“哥哥可厉害了!菜菜好吃!”“……需要爸爸帮忙吗?”卓舒然从厨房走出来,拉开黏在一起的郑冽和郑明宝,板着脸说:“不劳郑少费心!”然后拉起郑明宝进了厨房,哐当一下把厨房的落地玻璃门在郑冽面前关上。*******************************************卓舒然做的菜给了郑冽一个惊喜!好吃得和萧燊的媳妇儿李向南做的不相伯仲!郑冽一直知道卓舒然是个很居家的宅男,但不知道他还藏在这一手。以前他从来没有做过菜给郑冽吃。这段饭郑冽吃得很高兴。虽然卓舒然整顿饭都绷着脸,只给郑明宝夹菜,只和郑明宝说话,但并没有妨碍到郑冽和郑明宝上演歪腻的父子情深,甚至做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rou麻戏码。因为郑冽嫌保姆碍事,所以大手一挥给她放了一晚假。别墅里就剩下郑冽、卓舒然和郑明宝。卓舒然不想让郑冽和郑明宝独处,连洗碗都把郑明宝拉进厨房帮忙擦碗。郑明宝显然是做惯了的,动作十分熟悉。郑冽被排斥在外也不生气,拿着茶杯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忙活,偶尔和郑明宝交换一个微笑,居然也不觉得无聊。晚上八点是郑明宝的睡觉时间。因为保姆不在,卓舒然代为盯着郑明宝洗澡。虽然郑明宝在孤儿院被训练得会自己洗澡,但郑明宝的注意力有时会很容易转移,曾经有过在浴室里睡着,差点掉进浴缸里淹着的经历。所以郑明宝洗澡时必须有人盯着,要时不时提醒他一声,让他记得自己在洗澡。郑冽自告奋勇要陪郑明宝一起洗,郑明宝还来不及欢呼,卓舒然已经把郑冽瞪了出去。郑明宝洗完澡后,香喷喷地爬上/床,还挥着小爪子力邀郑冽陪他一起睡。两人同睡一张床也不是第一次,郑冽正要欣然答应,卓舒然走进来,拉起郑冽:“宝宝长大了,必须自己一个人睡,不然其他小朋友会对你羞羞脸,知道吗?”郑明宝委委屈屈地拉高被子,留下一双大眼睛依依不舍地看着郑冽。郑冽不禁说:“舒然,偶尔一次……”“干爹,我今晚要和你睡。”卓舒然突然凑到他耳边说,手在郑明宝看不到的位置,在郑冽的裤裆处暧昧又飞快地摸了一下。郑冽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平静,耳尖却瞬间变得通红,不由得心里一荡。他马上改口:“宝宝,乖乖睡觉。”br>郑明宝沮丧地瞅着他,无力地点点脑袋:“哦……爸爸晚安,哥哥晚安。”郑冽弯下/身在他的额上亲了亲:“宝宝晚安。”郑明宝顿时转嗔为喜,期待地看着卓舒然。“宝宝晚安。”卓舒然也弯下/身亲亲他的额头,给他掖好被子。*******************************************走出郑明宝的房间,卓舒然马上放开拉着郑冽的手。郑冽扳过他的肩把他按在墙上:“摆了一整晚的脸色还不够?”卓舒然的表情冷若冰霜:“郑少不知道原因?”郑冽惊奇极了,他从不知道温柔和顺的卓舒然会有这么一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卓舒然的脸更冷了:“那场车祸……你到底想带明宝宝去干什么?”郑冽虽然有预感他知道了,但真正面对卓舒然的逼问,他还是不由自主感到心虚,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事实证明,老好人发火是令人很难招架的一件事,尤其是当他握住你的把柄的时候!“你、居、然、带、明、宝、宝、去、开、房!”卓舒然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你这个做爸爸的对得起他啊!”郑冽心口一扯。天知道他当时到底为什么鬼迷心窍!虽然收养了郑明宝,按年龄让他当了五少,但以前郑冽根本没有动郑明宝的意思。他是真的当了郑明宝是自己的儿子在养,并不是像外面的人传言的那样因为见他干净漂亮才收回来玩养成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堂堂郑少想找个干净漂亮的玩还不容易,犯得着这么劳心劳力吗?但天知道!天知道他当时哪条筋搭错了?还好这次没有真的成事!“干爹、郑少!我跟着你,是我心甘情愿,我也不介意你把我当什么,有多少其他的情人床/伴。但是明宝宝他什么都不懂,请你别碰他!”卓舒然严肃道,黑框眼镜下一贯温和的眼睛全是认真与不赞同。郑冽举起双手:“我发誓,绝对不会有下一次。”卓舒然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在衡量他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