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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妤这会想起昨日晚间的事,深深叹了口气。她昨日里昏了头,而今想想,总觉得哪哪不对劲。但想想,到底是自己应了声的,事已至此,再想也不能如何了。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再想也无用了。张妤再次叹了气。后头想下床的时候,发现不光身子软的厉害,接连咳嗽了几声,暗道,不会是陆谏风寒的病给她得上了吧。这么一想,又骂了那厮几句。就这么一下子,外头门也被推开了,是采禾。采禾一见到张妤醒了,立刻便急步走了过来:“姑娘!”张妤点了点头。采禾给她置了个垫子,扶着她靠在了床上。过程中,采禾脸一直红彤彤的,不敢多看张妤身上。张妤起初还没明白,待照了镜子才知道,陆谏那是跟阿八学的吧。她气的放了镜子。而后换了几件衣裳,换了件高领的衣裙,才遮住。从采禾口中,张妤也知道了,今日一早,她就被陆世子的侍卫吩咐着,从福兴宫带过来了,伺候一直在外头守着。“世子吩咐奴婢,若是姑娘醒了,就跟姑娘您说一声,他去嘉帝那了,待会回来。”采禾虽然性子憨了些,但有一点好,不该问的绝对不会问。张妤咳了咳,故作淡定的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陆谏这病还没好呢,怎么又会问嘉帝给叫着去了。话说,他昨日里这么一遭,真休息够了?“咳咳。”张妤发现自己越想越偏了,赶忙拉回思绪。“行,我知道了。”张妤没等多久,用早膳没一会,陆谏就回来了。他神采飞扬,看样子比张妤这个没病的人还精神奕奕。瞧的张妤十分嫉妒。一脸怨气的冲着他扒拉了两下碗,没动。陆谏不知她怎么了,有些小心翼翼的挨着她坐下,然后给她夹了几筷子她爱吃的菜:“你怎么了?是不舒服?要叫太医吗?”担忧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他面色不若昨日苍白,倒真是一幅风寒好了的样子。张妤凉凉的瞥了眼他面前未动的碗筷。陆谏注意到了,扯开眼笑:“我很饱。”应该是句平常的话,张妤却有些想岔了,而后悲愤的戳了一筷子粥。“今日很忙?”陆谏以为她这是因为自己忽略她了,而如此,边给她布菜边解释:“今日真是不得已,你别气,忙完这几日,往后我都陪你。”张妤知道他理解错了,也懒得解释。陆谏这人平日里傲气惯了,他能说出这般话,张妤就已经觉得难得了。因为身子不适,张妤撑着冷脸,淡淡的回道:“哦。”有些事,陆谏不想说。比如今日早起去见嘉帝,真是不得已。他早知嘉帝对张妤心怀杀意,不然的话,那日在前殿,也不会仍由百官被杀。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撒花。改到吐血,花都撒不动了。☆、第80章这些事,陆谏都不想说,毕竟说出来,也只是平添张妤的忧愁。张妤虽然看着冷硬,但她那人,其实心软的很。所以,她只需要好好的呆在他身边就好了。陆谏只做看不见她脸色的样子,一会给她夹夹这菜,一会又给她勺一勺汤。没一会,碗上便塞满了。张妤看着,却没什么胃口。陆谏全然陷入了某种偏执里,便夹边念叨道:“今日我特意让膳房那边照着你口味做的,你多吃点。”说着,又是一筷子。张妤动了动嘴皮子,但看他一脸认真,也不想扫他的兴。撑着不适的身体,扒拉了两下饭碗。陆谏瞧着,眼底笑了笑,甚是满意。连方才在嘉帝那边犯的火气,都觉得消减了。张妤这边扒拉着碗,一边神思飘的很。其实想想,虽然自己不想承认,但确实,陆谏对她是与旁人不同的。以往那些阴嘲冷讽的话,就像是他性格里的某些别扭。“昨晚的事……”张妤半低着头,未抬眼看他,刚冒了个头,陆谏那边就接着道:“你是在提醒我,你昨日累着了?我看你不大高兴,要不,我再给你咬一口?”说着,陆谏别扭的真探出了手,伸到张妤面前。张妤眨了眨眼,看着他光洁的手腕,哭笑不得。不过到底因着他说的话,想起了一些微妙的事,想到了昨晚她咬在陆谏肩上的印记。故作淡定的撇开眼,饮了一口汤:“不是,我是想说……昨晚咱们这事……就当…”“我不答应。”陆谏面上的笑收了下去,斩钉截铁的道。张妤被他搞的有些懵,一勺子汤就停在了嘴边:“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陆谏虽然面前冷,但看着她嘴角多出的汤渍,蹙着眉伸手。用指背抹去水渍,替她扶了扶歪掉的汤勺,眼神并未看她,声音有些酸涩:“我知道,你怕是又想说些惹我难受的话了。”“张妤你听着,这话我不会只说一次,但你要好好记着。我这辈子,不管你想不想,但我只想与你在一起。所以,若是你想将昨晚的事,当做没发生过,我做不到,并且我劝你,打消这念头。”陆谏说这话,面色有些阴沉,带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情绪。他攥紧了手里头的筷子。张妤大概太久没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所以从陆谏嘴里喊出来的时候,还未反应过来,待听完他这话,她噗嗤一声笑了。“原来,你以为我想说这个。”她放了勺子,弯眼笑了一会。笑的陆谏蹙了眉。这是今日来张妤露的第一个笑,陆谏神情放松下来,话语也不若方才强硬:“你笑什么?”“我笑啊,是说你怎么会这般想,我方才可没说这话,我方才要说的是,就当顺其自然吧。”知道张妤想说的是这个,陆谏松了口气:“我以为……”他以为,张妤又要与他决裂了。她不知道,他现今可以将所有事情都处理好的,只要她相信他。“你以为什么?”陆谏脸色一瞬便重新恢复了,他摇了摇头,笑着又要给张妤夹菜。“对了,近日可能会有件大事,我先与你说说,也好让你有些心理准备,未免往后怪我不告诉你。”张妤看他一筷子去夹的又是根粗壮的鸡腿,瞬时皱了眉:“什么大事?”“就是宫里可能会下旨——”他将鸡腿盖在